受骆连温糙的手掌,用小拇指勾画似的,轻轻挲骆连掌心的纹路:“嗯,骆先生,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骆连淡淡瞥了他一:“没有。”
虞一忽然将骆连的手牵到桌上来,轻轻在他手背上亲了一:“要是你,肯定不忍心我这么难过,对不对?”
这一次骆连很久没有说话。虞一的声音带着酒后的鼻音,糯糯,瓮声瓮气地撒。平时明亮而灵气的那双,此刻仿佛更亮了,一闪一烁地看着骆连,骆连又怎么视而不见?
半晌他放弃似地叹了气,被虞一攥住的拇指微动,像在抚摸虞一的手侧:“如果是我,从一开始就不会让你娱乐圈。暴殄天。”
“这真是个很的评价。”虞一双眯了起来,“谢谢。为了不辜负你的好意,我觉得我还是需要跟他们斗去。”
“何甜甜,已经被他们堵死了。”骆连说到。
虞一放开骆连的手,转而把玩着桌面上的脚杯:“说的没错。一开始我就觉得,我们的证据顺利得像个陷阱。徐霞说娱乐公司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何甜甜,所以直接毫不犹豫承认证据,打算放弃宋琦。可我怎么觉着……”
“觉着什么?”
“我怎么觉着他们是因为起了想要放弃宋琦,或者把罪名尽早地推到宋琦上,所以才故意让我们轻易找到线索的呢?”
骆连和虞一都双双沉默了片刻。
“如果是那样,就不妨把线再拉一些。”骆连说。
虞一转疑惑地看他。
“李晟军这个人,既然娱乐公司率先为了他撇开宋琦,就看得对公司的名声或者其他方面的什么,还是很有影响的。”骆连说,“就算他们能抛弃宋琦,保全李晟军,把他从这趟浑取来,你别忘了,李晟军还有另外一桩案。”
“那两个人!”虞一瞬间有些清明。
“甚至,还有你。”骆连低声说,“串联到一起。如果坐实他犯罪的证据,并且意图谋害你,会怎么样?”
“就会变成娱乐公司是从一开始的杀人手段。”虞一缓慢说。
“太难了。”
“都说穷寇莫追。”虞一拖着脑袋望着面前的脚杯,“他们既已抛弃宋琦,我还有必要把一整个公司的名声都坏掉吗?”
“这取决于你。”骆连说,“冤有债有主,不论真相怎么样,这场官司打赢,对于你个人来说,已经是个完的收场。”
二人从酒吧街来时,天已晚。虞一心的郁闷消除了不少,半场心转好,酒喝了不少,骆连也拦不住。等门时,颇有要撒酒疯的势。
后来虞一自己都有不大清楚,骆连大概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他回家。只是虞一不记得后来自己还用李晟军来威胁骆连,说今天开后,李晟军今晚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可所谓关心则。骆连还真认真思考了片刻,怕被虞一的乌鸦嘴料,最后在虞一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
半夜,虞一摸黑觉得很渴,来找喝,一边觉得痛裂,一边瞄到沙发上躺了个人,当即吓得在原地僵立了数分钟,才反应过来躺在沙发上的人是骆连。
就着昏黄的灯光走过去,虞一小心翼翼观察着熟睡的骆连。
他的还是痛的,但在这一刻全的注意力都集到了骆连上。
骆连的睡姿很安稳,侧卧,一手枕在,因为沙发度的关系双微微蜷着,鼻梁打影,和碎发一起挡住另一只。在黑暗很像一直蛰伏地,沉睡的兽,安静平和。
虞一知他醒来的样。
一双眸沉静地盯着你,即使没有攻击,也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这么静静看了半晌,呼两次,虞一总算是克制住心里那野火,低在骆连的眉心轻轻吻了一,飞快地关灯离开了。
夜风静静,黑暗,骆连睁开了双,目视前方空虚的黑暗,片刻后又闭上。
心里的风却一直。
第二天一早,虞一难得天没亮就醒了。
他冲了个凉,赤着脚在房间的窗前踱步,还在想关于昨晚上的那些问题。忽然间目光一,停留在书架上一块小小的区域。
那是以前他还是宋琦制作人时的废稿,以及偶尔来了灵的风之作。
这两年来,这些东西似乎都被他和那段记忆一起,封锁在了一个特有的角落,碰都没有被碰过一次。但如今虞一知自己虽然艰难,却也慢慢走来,再次及到这些东西,不会觉得耻辱,或者不能面对。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那本册的封面,里边是那小时候才会用到的,专门装CD的袋,像是一本相册一样,能装几十片光盘。
虞一取一盘,看了看时间,应该就是他被宋琦盗用的那一盘。他依稀还记得当初他创作这盘时,压力已经很大了,虽然努力在赶宋琦新专辑的档期,作品却远远不成熟,需要再修改。这也是至今虞一都没想通的地方。他和宋琦,明明两个人都是音乐方面有天赋的人,怎么当初他觉得完全不合格的残次品,宋琦就能丝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足够完地拿去用呢?
虞一轻轻摸了摸那盘光碟的边缘,将它到播放机,上耳机。
可惜,他确确实实地忘记了一件事。就是在某次饭局回来后,为了一个人放松地泡澡,听音乐,所以他早将习惯着的耳机线掉,并且此刻的基础音量设置,非常,非常的大。
所以虞一打开开关的一瞬间,优得有震耳聋。
手忙脚地摸了半天,总算是第一时间把音乐声音调小了,虞一拍了拍,惊吓过度,同时又担心外面的骆连也被吵醒了。
谁知他刚推开门,就见到骆连抱着手臂靠在门外的墙上,发因为刚睡起来的关系,此时看上去有些蓬松。这让平日里看上去很有原始,线条刚的骆先生,难得看上去有些温顺。
“抱歉,吵到你了。”虞一冷汗直,“你不是被我吓醒的吧?”
骆连摇了摇表示没事,目光看向屋里的音响:“大早上的,在听什么?”
虞一以为他是无声在表示抱怨,连忙又歉,骆连却制止了他:“我一般都这个醒。”
虞一才暗暗松气:“就是那首当初被盗用的胚。这几天一直在想以前那些事,早上醒来,不知不觉就想拿来听听。”
骆连好一会儿没说话,门里的音乐还静谧小声地淌。虞一从音乐,自己都能受到当初他用心制作的每一份音乐,都是怎样的饱,而当初的每一份,都是冲着宋琦去的。
他有些不合时宜地尴尬。
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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