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对老年人的作息兴趣。”骆连回敬。
虞一大笑起来:“我什么时候说你老年人作息了?没见过每周都去健房几次的老年人,还能把材保持这么好。”
骆连敲了敲桌,又在提醒他,但嘴角却弯了弯。
“这份报纸我带回去?”
“已经复印了一份。”骆连从桌另外一边取过一张纸给他,“这则消息,还有另一份报纸上车祸那则消息,自己带回去看吧。”
说不动是假的,虞一简直都想以相许了。嘴上说着果然还是家里男人靠谱,虽被骆连又一记刀给止住了,角眉梢的笑却藏都藏不住。
骆连把碗筷放到槽里:“开始吧。”
虞一今天穿一件宽松的衬衫,米的,把修的衬得恰到好,宽松的衬衫又勾勒松垮的骨骼线条,显得清俊又。
骆连把他引到洗片房,让他靠在槽上,拿起了相机。
虞一本来以为要穿过洗片房到另一侧的摄影棚去,不由有些吃惊:“就在这?”
“就在这。”骆连装上一卷新的胶卷,“主题就是胶片本。用胶片拍摄胶片衍生的细节,你放松,自然就好。今天自然光很足,也不需其他。”
“要不要我脱衣服?”
骆连镜后的睛微微眯起。
虞一忙打住:“好好,我不说话了。”
之后骆连让虞一了洗照片的程,告诉他怎么用洗片盒,怎么把里面已经装好的胶卷放到池,哪几药要用,分别倒在哪些杯里,又怎么把他们逐一到洗片盒,均匀地摇摆,等待。他说第一药要等十一分钟,虞一就真的握着洗片盒摇了十一分钟。
着整个过程,骆连始终变换着角度拍摄,从容不迫,看上去随意又迅速。
可以说虞一几乎没有一个动作是定格的。在骆连拍摄的过程,他始终都在洗片的程,没有专门为骆连的镜停哪怕一秒。
与其说是虞一以为的摆拍,不如说这是一场抓拍。
虞一终于理解夏夭和齐胜英说骆连不摆拍的意思了。即使是在室拍摄,他也要每个镜充满动态,尽量到自然毫不作。
换第二药时,骆连告诉他这维持一分半,虞一意识看了表,觉得疑惑:“等等,这些都是对吧?我现在是在个样?还是说这里面真的有胶片?”
“从来都不是样。”骆连回答,“既然是洗片的全过程,里面当然有胶片。既然拍摄的意义在于这,拍摄者当然容不得半虚作假。”
虞一简直要佩服骆连在这艺术方面的苛求神了。
将近半小时后,整个洗底片的程走完,骆连换上第六卷胶卷,呼一气。
看样是暂时拍完了。
他收起相机:“可以把盒里的底片拿来看看。”
虞一闻言,打开盒,将卷轴上的胶片小心的,一扯来,然后对着窗外的日光展开。因为是黑白的底片,光是透明的,淡淡的紫,十分澄澈丽,上面的影像已经显来,只不过是负片,看不上面的照片都是谁。但每一个格挨个看过去,虞一发现竟然是他们在渔村的底片。
“这是你拍的?”虞一回过的瞬间,快门响起,骆连又抓拍了一张。
“嗯。最后一卷。”
虞一哭笑不得:“你舍得让我洗?就不怕我给你洗坏了吗,大艺术家。”
“素材罢了,之前的照片已经足够。”骆连说,“等还要暗房,你要休息一?”
“不用,我还不累,猜猜看,接来是不是就要拍成像的过程了?”
“聪明。”骆连难得夸他。
虞一主动走暗房,发现里面茶红的安全灯已经打开,暗房充斥着淡淡的红。自骆连来之后,仿佛整个暗房有有一格外的气息。
看着手托着相机,缓缓走向自己的骆连,虞一忽然有些兴奋。
这里是他的绝对领域。虞一想。
虞一走向他,将骆连缓慢地抵在门上。奇怪的是,这一次骆连并没有推开他。他的目光在红的灯光不再冷漠,显得甚至有些炙,直勾勾地看着虞一,仿佛一秒就能把人的魂都勾来。
两人静默而暧昧地对峙。
时至今日,谁也没说心里对另一人的,一切都像到渠成,拥有一不可言说的默契。他们谁都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已然有一个完整的位置,谁也不想离开谁。互相之间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那需求,也不是没有察觉。
“周,最迟周,应该就会开受理了。你不能来,我还遗憾的。”虞一开,双手蛇一样地勾住骆连的脖,“我在往前走,你呢?你还在门等着我?”
“说了等着你。”
“可我快要等不及……”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彼此柔的之间。
上的温而柔,和骆连略显锋芒的格大相径,虞一却觉得与他的心一样温柔。气息纠缠不清,带着迷醉人的引,一瞬间大脑像上瘾,怦然心动之余还令人脑昏沉,四肢无力。明明自己才是主动的那一方,吻了骆连才发现就像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得到一。
“沙漠现一片绿洲。”虞一略微分,磨蹭着骆连的笑说。
这一次骆连没有推开他。
不等虞一说完,他反手扣住虞一的后脑勺,重新吻上了他。
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像诗,他宽大的手掌无限温,嘴噙着自己的反客为主。渐渐的,像两个互相靠近取的发光,彼此挲,亲吻,怜。然后不仅仅满足于,他们,勾勒,探寻。
虞一尖一挑,推开那扇易守难攻的门。
第35章 疑
虞一吻着骆连,如同久旱逢甘。
而骆连也扣着虞一的脑后,同样的投与专注。
半晌,两人的呼都平静来,在吻的结尾虞一勾住骆连的尖,用牙尖一地轻咬着,像撒,又像挽留。
分,骆连握着虞一的手便来轻轻掐在他脖颈后方,微微用力把人往过拉。虞一对抗着这力,手抵在骆连实的膛上,抬起看他。
其实本已是面红耳赤,但因为在暗房的红光让两人什么都看不清,给了虞一一层保护。他缩了缩脖,看了片刻后把整个脑袋鸵鸟似地埋在骆连前,甚至不太‖安分地蹭蹭。骆连掐着他后颈的手放,一顺着虞一的背心。
两个人都静静地没有说话。
“你以前谈过几次恋?”
“问这个什么?”
“想知。”虞一说,“被你这么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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