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的经常去的地方呢?”
张冽立刻翻了手机,发现除了工作地和健心,其他两个都对不上。而这份记录,用江一帆的话说,是她舅妈看着潘莹莹的朋友圈找来的。也就是说,潘莹莹压就隐瞒了其他两个地方。
怪不得白寅要来这里亲自看看?白寅直接站了起来,“走,去酒吧看看。”
这会儿是后半夜,正好是酒吧最闹的地方。白寅开车带着张冽一路找过去,然后在五环外的一个犄角旮旯找到了那间小酒吧——这与潘莹莹的住址和工作地都离得太远了,理说,她真不该现在这里。
更何况,这酒吧藏于一条小巷的尽,除了挂了两盏灯告诉大家是有人的,连个招牌都没有,一般人很难发现。
张冽车跟着白寅就想去,却被白寅拽住了,他从上不知掏了个什么放在了张冽的脑袋上,吩咐了一声,“跟我别跑。”然后推门去。
张冽还想伸手摸摸脑袋上有啥呢,结果门一开,就被里面嘈杂的音乐差掀了个跟,他还有愣,就被白寅一把拉了去。
里面简直人满为患,舞池里到都是忘我摇摆的人,至于放的是什么音乐,张冽听了听,也没听来。
他抬看白寅,却发现白寅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张冽不知他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不喜这样的环境,不过想着自己保证过的不多事,他依旧闭住了嘴。
白寅带着他往里走,两个人最终找了个吧台空着的地方坐了来,只是不知为什么,跑的服务员没过来,调酒师倒是慢慢走了过来,他直接忽略了张冽,目光却钉在了白寅的脸上,笑笑说,“没见过您呀,想喝什么?”
张冽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似的,看着这两个人。就听白寅挑剔的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调酒师一听就笑了,伸手取了酒单过来递给白寅,“这些都可以。”谁料白寅扫了一,连接都没接,直接说,“你知我要的不是这个。”他又问了一遍,“别用这玩意糊我,”他哼了一声后说,“有几十年的?”
那调酒师脸微微变了变,不知看了什么,说了句,“是我有不识泰山了,您是哪位介绍来的?”
张冽的心脏都提起来了,就瞧见白寅面不改心不地报了个名字,“郑东。”是那个在潘莹莹微博里现过几次的人名!
这个名字一,调酒师的神就放缓了,来了句,“原来是他啊。他最近的客人真不少。”他当即就说,“刚刚冒昧了,不知怎么称呼您。”
白寅随意报了个姓名,“王瑞。”
调酒师才说,“郑东最近一共上来有一百六十年,不知您要多少?”
白寅好像征求意见一样看了一张冽,然后来了句,“第一次少一,给他十年份。”
调酒师跟着看了一张冽,张冽这会儿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意思了,潘莹莹突然老了那么多年,那她的岁月是给这群人拿来了吗?他们是从人上得到岁月,然后卖给其他人或者妖怪?
那一百六十年,最少也是三四个人的生命,这太可怕了!
张冽想到这里,就觉得渗得上。可是此时他也不敢表现不一样来,调酒师看他的时候,他只能坐在那里,就像是个刚刚踏社会,一切都需要别人安排的少年。
当然,他也的确适合这样一个角,调酒师随后,“的确十年就够了,不过你很快就会发现这东西的奥妙。对了,”调酒师接着说,“价格想必郑东也代过,十年份一百五十颗灵石,外加服务费五十颗灵石。”
张冽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但想来是很贵了。
只是好在白寅似乎并不在意,随意就扔了张卡过去,调酒师往旁边的刷卡机上刷了刷,然后就笑了,“王先生,拿好您的卡。另外,是在这里服用,还是带走,我们这里有包间。”
白寅嫌恶的看了一酒吧的环境,吩咐,“带走。”
调酒师立时就应了,等了一会儿,便见他拿了个跟纸袋递给了白寅,笑着说了声,“谢谢惠顾。”
白寅不置可否,伸手一把抓住了张冽,搂住了他的肩膀,带着他就往外面走去。张冽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亲密的动作,可终究没吭声,由着白寅的扣着他,到他都闻到了白寅上的气味了:嗯,不知怎的,他觉得怎么这么鼻熟呢?
走到门的时候,两人门恰巧有一人门,那是个得很英俊的男人,张冽原本只是瞥他一,可随后就听见有人叫了一声,“郑东,这边。”
张冽心里一惊,忍不住想回再看一确定一,却被白寅一把搂住了脑袋,直接在自己的上了。张冽闷的不得了,可也知可能错事了,只能由着白寅这么,等到白寅松开他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车前,白寅一把将他推上了车,顺手就将那十年岁月,了他手里。
车很快启动,白寅这才说,“他们很,不要随意盯着,容易打草惊蛇。”
张冽虽然是好意,想记郑东的模样,可此时不好意思的,歉说,“对不起。”
他还忍不住往后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白寅不在意的摆摆手,“我的份很正规,他没那么快发现,”为了让张冽安心,他又解释了一句,“我记他的样了。”
张冽这才放了心,低去看了看纸袋里的东西,那东西是用类似于试的东西装着的,细细的一小,是晶莹剔透的红,就好像上好的红宝石一样丽,即便在这样的夜里,瞧着也是光溢彩,这就是十年吗?
看着那么好,可却那么残忍。
张冽甚至都不敢去动它,他抬起问白寅,“是谁在要这东西,他们……他们要这些东西什么?”
白寅回答他,“玩乐或者……续命。”
第13章 护着
大概是张冽脸上的困惑太明显了,而且这样沉的夜里,似乎不说什么,总归是太冷清了,白寅难得开了话匣,给张冽解释了一番。
“这东西不是最近刚现的,什么时候现的,是谁发明了这个法已经不可考,但从我们档案的记录来看,几百年总归是有的。只是建国后,001所打击力度大,各路修士相安无事,已经好久没见过了。”他有自责,“以至于我昨天,居然没想到这方面。”
“这东西为什么现,倒是有所传闻。你可知通天塔?”白寅突然说了一个名字。
张冽仔细的想了想,似乎是里面的,可是,怎么会跟扯上关系?
白寅连看都没有看他,就猜了他所想,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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