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了很久。”
这个姿势有些吃力,燕绥了气,继续:“车里还有一名当地的司机,本想人质拖延时间,但索里的黑鬼并不关心他的死活。我手上除了一把木仓,什么防的东西都没有。”
傅征本以为,自己开后要先安抚受惊的女人,在浪费几分钟后才能问清她的周围况。
此时听对方条理清晰代完况,有些意外。
他挑眉,沉思数秒后,回答:“我还需要十分钟。”
他没说大概,没说也许,也没说可能,而是很肯定的告诉她,他到达救援还需要十分钟。
这确定的语气无端让燕绥的心镇定来,她算了算时间,难得有开玩笑的兴致:“官,十分钟你只能给我收尸了。”
她话音刚落,耳麦那端陡然传来一声木仓响。
傅征的眸一凝,手方向盘速打一圈,飞快从索里狭窄的巷穿过,驶上公路。
——
燕绥在剧烈抖动的车里一撞上车的扶手,额剧痛。
她“嘶”了声,手机没拿稳,跌至后座。也顾不得去捡手机,她在后座玻璃彻底被碎前,拉过辛芽推至后。
握着木仓柄的手收,燕绥龇牙,没犹豫太久。
她调转木仓对准仪表盘,一咬牙,“砰”的一声开了一木仓。
木仓的后坐力震得她虎发麻,耳边嗡嗡嗡的一阵耳鸣。整条手臂像被人拧着转了一圈,瞬间酸。
突如其来的木仓响以及司机被碎裂的仪表盘刮伤的吃痛声让一切戛然而止。
夜忽然静了。
燕绥双手持木仓,因后坐力不断颤抖的手指带着木仓也微微颤动着。她的眉目间却丝毫没有一惧,她微微抿,再开时,声音沙哑:“完了……”
一直留意着那端动静的傅征眉心几不可查地一蹙,本该肃容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有些想笑。
完了?
不存在的。
他垂眸看了离他越来越近的定位,低声保证:“你怎么来的我怎么带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之前的小段,大家误解男女主之前可能认识。澄清,不认识。
这里就是故事的开端。
我的小段就是有灵的时候写的,不要和正文联系~
*
有急事要门一趟,本来这章想把霸王名单整理一遍,明天有话说再整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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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继续送,今天是前排300位的2分评都有~
☆、他与同罪5
第五章
开木仓前,燕绥其实没过脑。
她分心接着电话,看着车窗要被弹打穿,她几乎是意识地发了狠,没怎么想就把仪表盘爆了。
但在她之前设想的一二三四五应对计划,唯一没有考虑的就是开木仓威吓。
试想,她一个要拖延时间的人,不得卖乖卖惨弱到让人放戒备?凶悍到让对方有所防备,那是脑有病!
——
燕绥闭了闭,脆将计就计。
她转,看向陆啸。
陆啸是她来索里之前,燕沉替她安排的翻译。在此之前,燕绥见过他一次,在埃俄比亚,燕氏集团的海外项目。
她收起木仓递给他:“记住刚才冲挡风玻璃撒的男人了?”
陆啸不明所以,没敢接,只,完全一副唯她首是瞻的模样。
“木仓帮我收着,”她随手把木仓抛他怀里,“有机会好好教他怎么人。”
她边放着狠话,边捡起还在通话的卫星电话,拉开领去,夹在海绵垫和肩带之间,又担心会被发现,垫着托扶了扶。
“你现在用对讲机告诉他们,车里有人受伤了,你不希望再发生冲突,什么条件都可以谈。”燕绥弯腰捡起掉在车垫上的双肩包,她记得包里有辛芽休假去泰国时带的一盒止痛贴。
本是预防时间飞行的肩背酸痛,不过现在嘛……
燕绥撕开包装,掌大的止痛贴正好严丝合地封住了司机的嘴。
“不意外,他们肯定要钱。”燕绥把包翻了个遍,没再找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她叹了气,瞥了窗外,突生英雄末路的悲凉来。
陆啸从领会燕绥的意图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心还有火燎着,两侧脸颊像被人用大嘴狠狠了两,火辣辣得痛。
“不然我去吧……”他动了动,鼓足了勇气:“我是男人。”
燕绥本想笑的,线刚弯起,余光却瞥到他攥着的手,用力到指关节凸起,要是有光,一定能看到他崩起的手,乌青盘错。
一想到这句话是陆啸了多少决心才说的,燕绥哪还有半分笑意。
“对讲机的通话距离在一公里以。”她倾,压住陆啸的后颈,手微微用劲,转过他的脑袋让他去看不远公路上的路障:“路障在两百米左右,他们的地盘离这里不会超过半公里。”
“我没有现金,会要求一台电脑行银行转账,从他们索要这笔过路费到我讨价还价的过程我都需要你翻译。你并不是什么都不的待在车上。”
松开手,燕绥扣着他的手腕,把对讲机移到他嘴边,补充最后一句:“我去比你去相对更安全。”
——
另一边,抄近路穿过巷的傅征,边留神开始移动的坐标,边加足了力从狭窄的路面上疾驰而过。
耳麦里不算清晰的对话声像蒙了一层不透气的纱布,沉闷,迟钝。
他侧目,瞥了仪表台上显示的时间,远光切换成近光,渐渐减缓车速准备停车靠近。
除他以外,同车的还有三位一队的特战队队员。
临近任务,沉默了一路的傅征终于开:“提警惕。”
他压低声音,语气沉稳:“尽快控制车辆,保证人质安全,等待指令撤离。”
“是。”
——
燕绥车后,除了藏在垫里的卫星电话,当着武装的面一个个掏空上的袋。
除了手表,她全上没有一件饰。
确定她没有携带木仓支在上,从她车起便一直指着她的木仓终于放。有人递来一个雇佣兵车的对讲机给燕绥,供陆啸帮助翻译。
索里的黎明,夜风比二月的寒还要陡峭,一件风衣本不能御寒。
“过路费照人算,包括雇佣兵的……”陆啸音调都变了,没忍住,吐槽:“十万金一个人,比打劫‘燕安’那帮海盗还要狮大开。”
整个车队加上他们三个一共十二个人,照十万金一个人算,一百二十万金。燕绥不傻,知这不过是他们抛来试探的价格。
她了鼻,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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