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跟在家里一样,每天除了上班还是上班,好没意思。他自己无趣也就算了,我去玩,他也黑脸,我当着他的面跟肖遥视频语音,他又黑脸……那我们小侣视频,不说些甜言语,肖遥能依我么?”
王姨善于抓住重:“你在国外又去玩了,去哪了?”
周海荣一愣,笑着说:“我你还不知,我只是玩玩,不会什么格的事。”
“可不许这样了,就是因为你老这样,你大哥才觉得你没收心,不同意你和肖遥的婚事。你既然都是打算要结婚的人了,也该收收心,好好跟肖遥过日了。”
周海荣微红了脸,说:“知了知了,你怎么跟我大哥一样了。”
王姨给他了一碗蟹黄面,快吃完的时候周海权洗完澡来了。王姨忙去给他面,周海荣忙不迭地站起来,把那一盘樱桃塔端过来:“大哥,肖遥的,这是给你的。”
周海荣胃倒好,吃完了那盘樱桃塔,还吃了一碗面。
周海荣冲了个澡,换了净衣服,就去找肖遥去了。到了学校,发现肖遥正在练腰。
腰,这个主要是为了练习柔韧的运动,看的周海荣心澎湃。
他喜肖遥练这些,觉将来可以解锁很多啪啪啪姿势!
肖遥见周海荣来了以后,就一直偷偷观察他和苏林,想看看这两个人在醉酒事件之前有没有就勾搭上。
周海荣差回来,时差都没倒,因为小别胜新婚的欣喜,丝毫都没觉得疲累,反而光熠熠,一直盯着他看,肖遥被他看的的,等了课来,试探着问:“我们班里都是帅哥女,看到没?”
周海荣“嗯”了一声,说:“表演专业的肯定要挑一挑,不然歪瓜裂枣以后没市场啊。”
“那我们班最帅的你看到是谁没?”
“你啊。”周海荣不假思索地说。
果然,男主就是男主,这时候如果就和苏林看对,那不就是渣男嘛,为男主怎么可能会有这污,怪不得周海荣的里如今看不到一苏林的存在。
周海荣看他的睛冒着光,一看就是柴烈火,问他接来要去嘛:“你午好像没课吧?”
“没课是没课,”肖遥镇定地说,“但是我得去我师父那,他今天有空,让我去他家一趟。”
周海荣略有些失望,说:“都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想我。”
“我怎么不想你了?”肖遥问。
“你看我的神我都看来了,肖遥,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我怎么觉你对我有冷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一定要说来,我最烦有话不说憋在心里的人了。”
“没有,我是真的很忙。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觉,倒倒时差,等回家再说。”
“我不,你跟沈星之说一声,就说你病了,去不了了,到底是师父重要还是男人重要?”
肖遥当然不同意,这时候跟周海荣在一起,无异于羊虎啊。
结果三说两步说,周海荣恼了。
望上的男人,在求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非常容易失去理智,脑被半控,绪非常容易暴躁。
周海荣就是这样,除了望作祟,他还生气,他觉得肖遥太冷淡了,他差期间每次视频,他都觉得肖遥有敷衍,天天喊累。这回来了本来以为对方会和他一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结果肖遥还要去见老师。
他以前不是说过,不希望肖遥再唱戏了么!那个戏班里一群小帅哥,他每次看了都不!
肖遥看着周海荣气鼓鼓地走了,心有几分愧疚,正犹豫要不要叫住他说两句甜言语,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他扭一看,是苏林。
一看到苏林那张艳丽俊秀的脸,他心里的愧疚立一扫而光。
周老二啊周老二,你的甜上就来了,你再忍一忍!
“谁啊那是?”
“我对象。”肖遥说。
苏林吃了一惊,然后便笑了,说:“很帅,跟你很搭。”
“谢谢。”肖遥脑补了一番日后两个人的撕大战,讪讪地说,“他还很有钱,富帅。”
苏林又愣了一,笑着拍了一他的肩膀:“不说了,我得赶走了,”他说着挎着包就跑了,一边跑一边摆手:“明天见。”
啧啧啧,果然是正牌受,丝毫不为金钱和所动,三观那叫一个正!他很好奇这两个人后来要怎样勾搭成功。
他到了沈星之那里之后,才知沈星之叫他过来,是给派任务来了。
南城市政府请了很多有为青年来聚一堂,搞了个“青之歌”的晚会,席的有南城显贵,也有许多南城的艺术人才。而肖遥因为是沈星之的徒弟,得以和他的师兄,也是沈星之的大徒弟苏括一起参与这次演。
沈星之有心提携他,奈何他的乾旦功力和苏括没办法比,俩人如果一起扮上唱一段昆曲,只怕肖遥被碾压的渣都不剩。沈星之为了顾及自己的关门弟,也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就给他们俩降低了难度,给他们安排了一首民间小调。
不必唱昆曲,也不必扮女装,只需穿上袍,和他师兄两个唱个传统小曲儿。
第22章
小曲调在歌曲和戏曲之间,既符合他们俩的份,难度又不大。肖遥非常激沈星之的贴心。
这小曲是老北京广为传的一段民间小调,严格上来说是个叙事歌,讲的是清末的一段故事,有很多版本,有纯正的小调,也有相声演员翻唱,更有民谣版。沈星之作为梨园大师,肩上扛着挖掘和保护传统曲艺的重任,自然更喜原版的,只是原版有些歌词略有些格,后来很多人的翻唱都遵循了另一个清新版本,他考虑到这演是政府举办的,最后拍板,还是选了新版,只是演容上,选择了全版再现,有“五更天”的全容,并在曲调上略作修改,力求柔和凄,更符合他们乾旦的份。
“我让你师兄先唱了一遍,发到你邮箱了,你先听听,跟着学学,学好了唱一遍,发个小样给我听听。”沈星之说。
肖遥:“好。”
肖遥有个优,就是温顺听话,别的好不好,但你提什么要求,他一般都会说“好”。沈星之也很喜他这一,说:“还有,艺术学院的课不能落,我听张老师说你很努力,我听了很欣,咱们这一行,功夫差不怕,就怕不努力。你看你大师兄,他资质算是一般的,如今成了年轻一辈的翘楚,靠的就是勤奋,台上一分钟,台十年功,那不是说着玩的。”
沈星之每次叫他来,都要把这些话讲一遍,大意就是说他和沈括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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