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事,不过总归是人多好办事,别的不说,一把力气还是有的。”
元鸥愣是给他逗笑了,“知了,倒是你们,千万别被外面的新闻影响到,专心练习,千万别让他失望。演唱会虽然不能如期举行,但他的格想来你们也清楚,肯定不会取消的,左不过是晚几天。”
赵益用力,“知,你就瞧好儿吧!”
黄源倒是知宋征的私人电话,先问了谷毅一番之后,又打到元鸥这边来,以过来人的份好好开导她一通。
说起来,他是当真有这个资格开导人的。
想当初黄源的嗓倒了,闹的风波简直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多少人惋惜,又有多少人幸灾乐祸。
铁粉们终日以泪洗面、痛哭涕,恨不得割自己的嗓换给他;
敌人们明里暗里的冷嘲讽,却是恨不得上就看见他从的神坛堕地狱渊……
黄源老神在在,“你看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男汉嘛,没有伤痛怎么能站得住脚?穗儿那小气运好得很,只是骨折而已啦,雨啦,就算演唱会不想延期,坐着椅还不是一样唱?”
元鸥有哭笑不得,“多谢您费心啦,不过我是真没想不开,谷毅自己比我更洒脱呢,说是正好趁这次机会好好休息。”
“这么想就对啦,”黄源笑笑,“媒就是这样啦,总是喜讲,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被他们嘘成天上塌个窟窿一样,方才我太太看见报吓到不行,哈哈。”
元鸥忍俊不禁,心的云散去不少。
她把手机放到佑安嘴边,笑着说,“跟黄伯伯打个招呼。”
谷毅跟黄源兄弟相称,真要论起来佑安也应该喊他哥哥……
不过元鸥只是在脑海想了,那幅画面就把她恶寒到不行,由此只好无视这些,照年纪来划定称呼。
佑安乖乖冲着话筒喊,“黄伯伯好。”
“好好好,哎呦小朋友真是乖巧可,什么时候来黄伯伯这里玩哦。”
元鸥笑笑,“以后有机会一定去,早就想拜会嫂夫人了,啊打包的东西来了,那黄哥我先去给他送饭,咱们回再聊?”
黄源,“当然是送饭优先,那小看到你的心晚餐还不知会多开心呢……”
因为轻微脑震,谷毅其实并没有什么胃,但是已经咨询过医生的元鸥却还是磨泡的让他喝了碗蔬菜粥。
他刚受了伤,又了那么多血,不吃东西怎么能好呢?
病房客厅里,宋征正和两个助理大快朵颐,粥香、菜香、香时不时透过门飘来,让谷毅隐隐有反胃的同时也忍不住黑了脸。
“你们还有没有同心了?”他冲着外面怒,“吃就吃,能不能把门关严实了!”
客厅里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宋征的大笑声便由远及近,他一把拉开门,先是恶狠狠地往手鲜多的包上咬了一大,然后糊不清,“馋死你算了!”
谷毅顿时一阵气结,随手抓起靠枕就丢过去,“去死去死!”
宋征又笑了几声,转对元鸥,“医生说也得经常让这小透透气,这会儿刚打了石膏,不大方便去溜达,麻烦小鸥你隔几个小时就开开窗。”
说完,他就嗖的退了去,捷的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第二个枕。
“行了行了,”元鸥好笑的给他把枕捡回来,又去开窗,“外面空气不错,宋哥说得对,开开窗你恶心的也能差。”
一旁的佑安见状十分的跃跃试,努力伸着胳膊要求,“我开我开!”
“好,你开,”元鸥先挪了个椅到窗边,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到椅上,又一的教他,“先掰这里,对的,小心手哈……”
佑安毕竟也才三岁不到,力气有限,最后还是元鸥使了七八分力……
许是因为亲自参与到了照顾哥哥的行动,佑安显得很是兴奋,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两只睛闪闪发亮,还不住的问,“哥哥冷吗?冷吗?冷吗?冷……”
开始的时候谷毅还欣的回答着,不过等小家伙一连问了十几遍之后就有崩溃,垮着脸哀嚎,“小鸥你快给他找儿别的事儿吧,问得我疼!”
忍俊不禁的元鸥笑着摸了摸佑安的脑袋,“哥哥不冷,佑安背诗给他听吧。”
小家伙哦了声,然后就一脸严肃的开始酝酿。
谷毅惊讶,“他什么时候会背诗了?”
元鸥笑笑,“就这几天,给他念里面鸟类分科的时候举了个鹅的例,看了个视频之后顺便教了他一首。”
说话间佑安的准备工作已经结束,小家伙先是地了气,然后声气,“鹅,鹅,鹅!”
“噗!”
却是元鸥、谷毅、甚至连同外面偷听的宋征和俩助理都齐齐笑声。
小朋友真的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每一个“鹅”字间的间隔足足有两三秒之久,得先吞一,然后再重新提气。上他如此严肃的表,当着极其有喜剧效果。
见哥哥都在笑,佑安意识的停,然后费解的看过去,意思是你们笑啥啊?
元鸥忍笑意,“佑安背得很好啊,继续。”
“哦,”佑安不疑有他,,刚要继续背却突然卡壳,维持着嘴微张的姿势想了好久,然后又抑扬顿挫,“鹅,鹅,鹅~”
谷毅:“噗,哈哈哈哈哈!”
外面的宋征忍不住拉开门,探脑袋来笑着问,“鹅什么样?”
无法一心二用的佑安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用两条短胳膊在前大大的比划了一个相当象的廓,然后想说什么却又因为词汇量的匮乏而哼哼了半天说不来,最后终于十分肯定,“swim in the water……”
元鸥&谷毅&宋征:“……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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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在外演的方城夫妇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曾茹先是打电话表示了问,然后又很歉意,“真是不巧,你看小谷了这个事儿我们正正还要麻烦你们,真是过意不去。”
节结束之后,夫妇两人久违的假期也告一段落,不得不再次回归到原来那绕世界飞的状态。
尽十分不舍,可方正还是别无选择的回归了寄宿生活,只是每周末才回来过两天。
因为两家人关系很不错,曾茹和方城临行前就拜托元鸥,希望她能在周末的时候对方正照拂一二,元鸥自然是一答应。
元鸥自然明白他们的顾虑,“这个倒不用担心,谷毅也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是偶尔送个饭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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