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谁陪我床单啊?”
纪年一听这话,果然又炸了,“你给我去死啊!”
杨宥被他的反应逗得心极好,这才收起戏不再欺负他,“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就是问问你,除夕你要回老家过年吗?”
纪年显然还没消气,气听着不怎么客气,“家里没人过个!”说起这个,他又有些伤,自从他来了上海,连续两年的节都是一个人过的,其实如果可以家人团聚,他也不介意来回跑这一趟,只可惜,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北京,本没有本质的区别。
前年父亲本说要回来跟他一起过,却临时一通电话打回来说有事回不来,去年索连希望都不给了,直接发一条短信说不回来,幸而还记得说一句“新年快乐”。
杨宥瞧纪年突然变得沉闷,就猜他一定想到了什么,于是提议:“要是你家没人,不如来我家吃年夜饭吧?”
“你家?”纪年愣了愣,眸的霾渐渐散开,“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本来也打算过年带你回去。”他当然不会告诉纪年,自己从两个月前就已经开始筹划这件事了,说来,沈小受肯定又得炸,“过年就应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嘛,你爸妈没空陪你,就让你相公一家来陪你。”
纪年听杨宥自称是他“相公”,顿时羞红了脸,“什么相公?”他声若蚊蝇,恨不得把埋里。
杨宥觉得他这样特别有趣,又忍不住调戏了一番,“害什么羞啊?”
“就是……那个……”他吞吞吐吐,支吾了半天才说:“好像有快,这就要见你爸妈了,我还没准备好。”
“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不用太张,我爸你是见过的,我妈待人也很和善,再说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不是?”伴着杨宥的话,纪年猛然将脸抬起来,喝斥:“你才是丑媳妇儿!”
“那漂亮媳妇儿。”杨宥立纠正,纪年仍然不依,“不是媳妇儿!”
杨宥把珠一瞪,声音提了半个八度,“难不成你还想在上面?”
“不可以吗?”纪年话虽这么说,可语气明显弱了去,底气一就散了。
杨宥哈哈一笑,将他搂怀里,“也行,那今晚我们就来试试骑乘式。”
纪年被堵得顿然语,半晌才恼羞成怒地攥拳往杨宥的捶去,“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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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里泡了一小时,也闹了一小时,此刻纪年只穿着一条黑小,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被盖了一半,两条全在外边。
这画面委实旖旎,杨宥从洗手间来,一便瞧见了那两条光的,他一愣,接着腔一火窜起来,连嗓都收了一圈。
纪年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双,杨宥站在床边,居临地俯视着他。
他侧过,被随着这动作又落了一些,大片的肌,纪年浑然不觉有哪里不对,枕着自己的手臂对杨宥眨眨,“站着嘛?”
杨宥苦恼地扶额,腹诽着纪年的反应迟钝,“宝贝儿,你知不知……”他故意没把话给说全,目光却骨地将之从上到看了一遍。
纪年这才察觉到了自己正赤着全,就跟卖的似的,连忙一把扯过被裹住了,“看什么看什么?不准看啊你个狼!”
杨宥忽然笑了,爬上床猛地将纪年在了,“你知不知自己现在的样有多诱人,让我很有冲动……”他说到这里,刻意地顿了顿,而后又眯着暧昧地跟上三个字,“吃掉你。”
纪年脸一红,恨不得在床板挖个钻去,“杨宥,你……”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可到了这一刻,反而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杨宥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低吻了吻他的,复又问:“我什么?”
纪年心摇摆不定,皱着眉沉默了许久,杨宥帮他抚平眉心,他抬起眸,正对上对方温柔的目光,“你不会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杨宥的眉梢一挑,指尖轻柔地上纪年的脸庞,“怎么说都是我占了便宜,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迫你。”
纪年心里的一弦动了动,他是听明白了杨宥的意思,杨宥不他,也就是说,选择权在自己手里,今晚不全看他是否愿意。
这边纪年还没作决定,那边杨宥的气息却一重起来,这也难怪,当前,谁又能真的禁得起这份诱惑。
纪年隐约察觉到杨宥的在慢慢变,同时面某个玩意儿也在变,这一发现难免让他也跟着起了反应。
房间里静得很,只剩两人的息声,杨宥等不到答案,心里多少有着急,“纪年……”他轻声唤,嗓音已透的沙哑。
纪年搂住杨宥,将臂弯收一些,地过一气,让搁在杨宥的肩窝,“只要你不后悔,那么,我也不后悔。”他吻定,语声虽很轻,可每个字都敲在心底。
杨宥得了这么一句承诺,兴得整个人都好像要飞起来,他捧起纪年的脸,又一次吻。
随后他的手慢慢到纪年的,扯了,接着再是自己的,等那个吻结束的时候,他俩已都是浑光溜溜的了。
纪年是第一次,故而表现得很张,杨宥从床柜的屉里取剂,细心地为他着前戏工作。
偏偏躺着的那家伙却在纠结些分明不是现在这时候该纠结的事,只听纪年问:“为什么屉里会有剂?”
杨宥回答:“放着备用的。”
纪年又问:“备用?难你一直带男人来这里?”
杨宥仍仔仔细细地在前戏,“没有的事,别胡思想。”
纪年也是个执拗的脾气,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是往角尖里钻的,这会儿他听杨宥回答得敷衍,就觉得这人是在掩饰什么,一生气狠狠地踹了杨宥一脚,“你这棵心大萝卜!”
杨宥被满脸黑线,总算抬看向纪年,“宝贝儿,我真的没有,剂是每个房间都有,放着给客人备用的,你要知,Young Hotel是主题酒店。”
“这样。”纪年听他这么讲,想想也是,于是又躺平了。
杨宥却被他折腾得哭笑不得,半早就胀得有些泛疼了,可他心知前戏的重要,不想纪年待会儿喊疼,所以他必须继续刚才没完的扩张,“宝贝儿,说好了,你千万别再踢我了。”
纪年现倒乖巧了,:“嗯,不踢了。”可没安静多久,竟又冒一句,“不过话说回来,除了我你一定有过不少床伴吧?”
杨宥差儿被自己的给呛着,幽怨地看向纪年,“我说,你能不能专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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