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 分卷阅读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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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的笑着去拉陶然的手,陶然立把手收了回去,还伸蹬了他一

    盛昱龙说:“你就仗着我疼你,所以这么放肆。”

    “你就仗着我好欺负,所以这么放肆。”陶然面容清冷,说:“你别老往我房间跑,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本来现在你也不需要我。”

    “谁说我不需要你?我谁都不需要,也需要你。”

    “你以前就这么能说么?”陶然问,“你开荤的时候。”

    盛昱龙只能讪讪地笑,他可不想提他的过去,提起来只会在陶然这边减分。陶然显然也知这是他的短,所以抓住这来攻击他。

    陶然见他不说话,就拿起书继续看。盛昱龙不再打扰他,而是在他床歪着。周芳敲门来,说:“你们爷俩在屋里嘛呢,过来凑把手,咱们搓个麻将。”

    “人手够么?”

    “我,你左阿姨,再加上你们俩,不正好四个么?”

    左阿姨是周芳请的阿姨。

    “他不会打麻将。”盛昱龙说。

    “谁说我不会,我会。”

    盛昱龙扭看向陶然:“你会?”

    “我小学就会了。”他们家的亲戚逢年过节必打麻将,他们大院里的叔叔阿姨,到了冬天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喜打麻将,小区外就有个麻将馆。他耳濡目染,小学就会打了,有时候过年去他姥姥家,还会跟俩舅搓两把,他一般比陶建国赢的机会还大,手气好。

    “那正好啊,这么大的雨我也懒得门了,来来来,凑把手,一起打发时间。”周芳兴地说。

    于是陶然便搀扶着盛昱龙到了麻将室——周芳家里专门了个麻将室。

    左阿姨话不多,是个很安静的人,不过麻将却打的很溜,看形平时也常跟周芳搓麻将。盛昱龙和周芳都是老手了,盛昱龙属于摸一摸就知是什么牌的那人。倒是陶然,看样有些生疏。

    他不常打,偶尔逢年过节才和亲戚打一回。盛昱龙说:“没事,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结果几盘打来,左阿姨糊了一把,剩几把全让陶然赢了。

    他们打的不算小,几盘来赢的钱不是小数目。其实输钱还在其次,主要是盛昱龙牌品不好,打麻将输了容易发火,说:“这怎么回事,不行,我得跟你换换位置,坐南坐北输到天黑,我要东,紫气东来。”

    陶然笑着起,说:“你还迷信的。”

    周芳说:“他这就这样,输不起。”

    盛昱龙叼着烟洗牌,说:“我要输不起,年年会让你赢那么多,洗牌洗牌洗牌!”

    但是换了座位之后,周芳赢了一把,接来还是陶然在赢,赢的周芳都忍不住说:“你手气也太好了。”

    陶然抿着嘴直乐,看盛昱龙钱包里已经扁了,便问:“六叔,要不要我借你?”

    他说着就拍了拍自己面前的那对钱。盛昱龙没说话,叼着烟拿了一叠过来,陶然说:“哎,你怎么不数数?”

    “我还能亏了你?”盛昱龙没好气地说。

    陶然真是赢了不少,虽然他并没有很认真地对待这次打麻将,赢的钱也没想真的都装自己袋里,但看到自己赢了那么多,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兴,越打越上瘾。周芳见盛昱龙都开始借钱玩了,于是就说:“咱们打小一吧,反正就是打发时间玩的。”

    “不行,”盛昱龙说,“小了有什么意思。”

    后面周芳和左阿姨又各赢了一把,最后的时候盛昱龙的脸都黑了,一声不吭,气氛一时都有些尴尬了,左阿姨刚才赢的那把,都没敢表现的太喜悦。

    盛昱龙面前的烟灰缸都快满了,天已经黑了,该晚饭了,撑死再玩一盘。

    不过最后一盘陶然错了好几次牌,还堵了两次周芳,周芳打麻将记特别好,过的牌她都能记住,她发现陶然打的牌也有不对,好像有次机会能糊,他错过了。周芳不满地说:“陶然,你怎么回事,不会打啦?”

    结果她话音刚落,盛昱龙就把面前的牌一推:“妈的,终于让老赢了一次!糊了糊了!”

    盛昱龙兴的嘴里的烟都掉了,伸手自己去拿其他三个人面前放着的钱:“收钱收钱!”

    “不就赢了一次,看把你兴的,”周芳不满地看向陶然,“都怪陶然,本来这把我能赢的。”

    陶然笑着起,说:“不打了不打了,累死了,咱们该吃饭了吧。”

    左阿姨早就想去饭了,就是看盛昱龙不赢一把不死心,不敢说去饭的事,皆大喜,她兴地站起来,说:“我去饭。”

    她今天还是赢了的,也兴。

    周芳站了起来,摸着椅背说:“陶然,你是不是故意放啊?”

    陶然说:“哪儿能呢。”

    他说罢就笑着看了盛昱龙一,盛昱龙说:“把你的钱都收起来。”

    “这给我么?”

    周芳笑着说:“你赢的当然就是你的,不然打牌还有什么意思,留着,次再打。”

    陶然就把钱给了盛昱龙:“本来就是借你的钱的打的。”

    “你放了么?”盛昱龙偷偷问。

    陶然扭看了一去洗手间的周芳,笑着说:“没有。”

    他可能打牌打累了,脸颊绯红,像抹了桃。盛昱龙笑着看他:“没白疼你。”

    第82章 秋来涟涟┃八月十一日,暴雨

    翌日周过来了, 送来了电话卡,跟盛昱龙说了说生意上的事。周芳知了说:“你们也是,开店这么草率, 怎么也得看看黄吉日看看天气吧, 今年雨那么多。”

    “秋天本来就雨多,没想到能成这个样, ”周说,“而且本来我们想着八月正是换季的时候, 这时候开, 秋冬的衣服不是好卖嘛。”

    谁曾想到会变成这样。

    “损失大么?”周芳问。

    “损失倒没什么损失, 也就是租金的问题,”周说,“主要看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过去。”

    周说着看向陶然:“你有空回去看一, 我看陶大哥的脚好像瘸的越来越厉害了。”

    陶然,说:“他就是大大咧咧惯了,不注意,我妈老说他, 他不听。”

    陶建国自从伤了脚之后一直没闲着,跑这跑那,脚伤就没好全, 刘娟一直都怕他留病,真瘸了。

    盛昱龙说:“我也劝过他,他不听。”

    雨一直在,盛昱龙不是很想让陶然回去, 觉得路上不安全。周来的时候还在说呢:“你们知七里桥么,就在城南的。那桥面不是洼地么,最近暴雨,桥面都淹了小半个桥,有人骑车从那过去,可能是没想到那桥那么,淹死了。”

    这真是听了就叫人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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