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大好,就不烦你们了
☆、娱乐时间3
“鬼……牌?”秦叶有反应无能,不好意思,这么低能的游戏他从上之后就没再玩过了。
江源看秦叶的不愿,笑嘻嘻的说:“现在我们都喝醉了,”他伸手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一,“所以,我们就玩不需要智商的好了。”
“……说的也是。”秦叶坐到江源对面,“不过你就不怕她们……”指指旁边围观的女孩们,“……嫌弃咱们无聊么?”
“会么?”江源传说的邪邪一笑,电得女孩们乎乎的,“我还以为,我们两个只要坐在这里,她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一副牌,去小王,剩五十三张。
这纯粹比拼运气的玩法显然不只是一般二般的无聊,在局面最后比拼之前,你只要注意别不小心把鬼牌打去就好了。
所以这俩人除了近乎本能运作的打着牌,剩的心力脑力都用到别的地方去了。
秦叶不知对面那个看似一本正经但是神飘忽一看就是在神游天外的家伙是在想什么,反正他现在正严肃认真的考虑怎么和江源上近乎——他现在和景洪这么不尴不尬的僵持着,如果不提早动手的话,最多一年景洪就会对他手。同样的事遭遇两次,先不说他自己能不能瞧得上自己,光是景洪这次不可能再给他留活路——更别说暗示手的人好好供着,这就让秦叶疼不已了。
人在的地方呆多了,总怕摔来,原先你越卑微现在你爬得越,你就越害怕。
——因为摔来的人往往比之前更加卑微。
秦叶对景洪的可远没有那么净纯粹。
见两人边的人都散了去,这两位也越想越远。
“前辈在想什么?”就在秦叶从如果拉拢江源能得到什么想到将来景洪可能怎么对付自己时,江源开了,“如果是觉得这个游戏太无聊,我们可以聊聊天……反正我是决不会和他们再去喝酒了。估计要是去玩杀人游戏,有前辈在旁边,我也会被踢来的。”
“还好,并不算是很无聊,正好可以静心来想一些事……”秦叶招牌式的温柔微笑,“听说娱乐八卦周刊最近在重关注烟霏霏?”
“也算不上是重关注啦,”江源打一张红桃A,“只是烟之前传来的和林诺的绯闻实在是有太过分了,大家都在关注后续,如果不跟的话,损失会很大。”
看着江源那一脸纠结,秦叶不由得问:“烟霏霏还不收敛么?”如果她知收敛的话,大家也就差不多放过她了,毕竟她后的星光可不是一般的小公司能比的,你收敛一我也收敛一,互相退让几步就海阔天空了。
“人家可是‘准影后’。”江源慨,“要知前辈国发展这几年国圈越来越了,老一辈的都退居二线了,前辈这一辈除了前辈国了意外剩的……等到了我这一辈,则是几乎要被那些七八糟的人搅合完了……”
这话说得半真不假,不过秦叶不愿还是不愿,这明显捧着他的话,他都得兴的,而且还不能喜形于:“难不成真的就没有好苗被重培养的?”
“好苗倒是有不少,”江源叹——他无论什么表都会得很夸张,现在他手里拿着牌大幅度的耸了耸肩膀,“不过肯放□段的都已经毁得差不多了,不肯放□段的都快饿死了……现在当红的这些都是像我这样的‘娱乐二代’,本事没多少,但是人际关系都拿得不错,家里也有门路,最差也能混一个偶像小生清纯玉女什么的。”
秦叶在草6和方片4犹豫片刻,然后打了方片4:“哦?我肯也不是没有好苗啊,齐萍就不错,气质净,演来的东西也有灵。”
“她要是都演不灵来,那就没人演得了……”江源嘲讽一笑,极为八卦的说,“前辈肯定猜想不到,齐萍他妈就是二十年前以飘渺空灵着称的罗雨欣。”
秦叶手一顿:“罗雨欣……她不是车祸死了么?”想当初他在演艺公司培训的时候,教导演技的老师最经常拿来举例的就是罗雨欣。
“嘿,车祸,骗骗不知群众吧,”江源冷笑,“罗雨欣当年是傍上了金氏的老,一心一意为人家生孩,结果正房夫人——就是金大小的亲妈,看罗雨欣不顺——谁让她要模样有模样要能耐有能耐要气质有气质,哪个正房能受得了?于是正房就派人把罗雨欣撞了,直接把人撞成了位截。没死,不过比死好不了多少。”
“这么说来,齐萍是金大小的亲妹妹?”秦叶一脸恍然大悟,“那为什么她不姓金呢?”
“金家老当年是赘的,他原来姓齐。”江源掏一支细的女士烟上叼在嘴里,糊不清的说,“估计罗雨欣就是因为自作聪明的事儿。”
秦叶了然,一般的私生都随母姓,可偏偏罗雨欣自作聪明,让女儿姓了齐。自古以来赘女婿吞了妻家财产给外房小三的就不少,罗雨欣这么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金家老的意思。
秦叶还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这一局牌打了快有一个小时,除了开始俩人面对面神之外,剩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江源在八卦,他偶尔附和——他在国外这么多年,对国的况一无所知,就算这时候江源说得都是老梗烂梗他都能听得津津有味,更别提江源说得还都是一般人不知的秘闻了。
一局牌打完,江源摊开空空如也的双手:“前辈,看来是我赢了。”
“技不如人,运气也不如人。”秦叶把手里的大王扔到桌面上,一脸无奈,“还是说,我的运气都用到别的地方去了?”
“大概都用到事业上了,”江源笑了笑,“好久没遇到前辈这么好脾气的人了,居然听我念叨了这么久也不生气。”
“我其实也是个八卦的人,”秦叶学着他之前的样夸张的耸了耸肩,“只是在国外本没什么好八卦的……听你说起这些东西,还有意思。”
“原本想请前辈哪天去喝酒的,”江源看了看秦叶还带着明显红的脸,“不过看样,次我们得换个地方,恩,我不愿意喝咖啡,不知前辈喜什么运动,我个人觉得我还是满擅尔夫和桌球,网球也玩的不错。”
“我只会网球,”秦叶把桌面上的纸牌洗好叠成一摞,“不如哪天我们去打网球吧,我回国之后就没碰过球拍……至于现在,要再来一局么?”
“不了,”江源似乎酒劲上来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秦叶摇了摇手说,“我有困了,想回去休息。我去和罗导打个招呼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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