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底一同扒了来,“这不代表我就只能躺挨|。”
秦叶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景洪终于变了脸:“秦叶,你敢?”
“我就敢了,”秦叶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一边温柔地诱哄一边褪,“哥,你不是愿意听我这么叫你么?乖,听话,让我,以后你想让我叫你多少声哥都没问题。”
“你把自己看得太了,秦叶,你以为你是什么,”景洪一拳打向秦叶的胃,“没有我的话,你就是街边的一条狗。”
秦叶着受了景洪这一拳,一声没吭,语气依然温柔:“哥,我就知你不愿意,所以……”他抬手在景洪胃同样打了一拳,“……我也只好这么对你了。”
“……”景洪可不是拍过实拍武打戏的秦叶,秦叶这货真价实的一拳打得他这个贵少爷脸都白了。
“哥,你说的没错,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上你,想让你我,然后像五年前一样……一脚踹了你。”
秦叶在景洪耳边如此说。
第二天早上,秦叶的公寓。
景洪终于被不停在响的手机吵醒了,伸酸痛的手臂把秦叶扔在床柜上的手机抓过来,接通:“喂,是谁?”声音沙哑的像是被扔在沙漠好几天没有喝到过。
“是景老板么?”金禹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今天金氏有一个剪彩仪式,不知景老板可否赏脸?”
“剪彩?”景洪试着动了动,立刻疼得缩成一团,“不了。”
“哦呵呵呵~”金禹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格外开心,“既然不方便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景洪看着手机屏幕上电话已挂断的显示,忽然用力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秦叶——”
秦叶这个时候已经上了飞机。
罗森导演的新戏离开之前要先在K省取外景,然后才会回S市拍室景。
小凌见到秦叶之后就是一愣:“笑得这么风,你是天上掉馅饼了还是恋了?”
“都有吧,”秦叶笑了笑,然后扯过毯盖在上准备补眠,昨天晚上得太狠,“我睡一会儿,飞机的时候记得叫我。”
“你还真恋了……”小凌啧啧称奇,目光在秦叶上扫了好几圈,“难是和前两天你带着到玩到吃的那个女学生?不是吧……你都三十多了,吃草也不是这么吃的好么?”小凌虽然是秦叶经纪人,但是却不知秦叶和景洪有过的那一段。
“不是她,”秦叶闭着睛笑了笑,“你也别猜了。”
“看来真的是恋了啊……”小凌故作老成的摸摸,之前哪有看到过这家伙这么温柔的样。
熊沫沫偷偷给秦叶打电话:“你怎么景洪了啊?你不知,他这两天没来公司,但是谁给他打电话询问事都被骂得狗血淋的……那叫一个凄惨?老实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搞结果被景洪捉了?”
“是我捉着他在外面搞了,”秦叶燃一支烟叼在嘴里,“我带着一个朋友在外面吃饭,结果遇到他和金禹——就是那个金家大小在相亲……然后我就带我朋友走了,结果晚上他来兴师问罪。”
“……那不是应该你在床上一躺好几天,见谁都粪么?”这个是他看这俩人这么多年来得的结果。
“呵,只要遇到我在外面和别人吃饭,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会找借理我……哪有这么好的事?”秦叶一烟,平淡,“我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公平了,所以那天就把景洪在那里揍了一顿,然后把他上了。”
“……”熊沫沫觉得自己不是在梦就是耳鸣了,“呵呵,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那天我把他着揍了一顿,然后上了。”
“……再说一遍。”
“我把他揍了一顿,然后上了。”
“……不对,我……”
秦叶一字一顿:“我把他上了。”
熊沫沫猛地咆哮:“秦叶你他妈是不是要作死?!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上了景洪?!你他妈……你他妈……”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秦叶又了一烟,“熊嬷嬷你知我看到他在相亲之后还敢上门挑我病的时候有多想死他吗?他居然还想上我……呵哈哈哈哈哈……”他发一阵低沉到诡异的笑声,“然后我就没控制住自己了,五年前我就想这么了。完事之后我看他昏死过去的样,我特别满足,心里空了五年的就这么满了……如果不是小凌给我电话通知我该门了,我都想把他|死在床上……”
“秦叶,”熊沫沫气得不行,“你真是疯了。”
“我很清醒。”秦叶把烟丢在地上,踩灭,“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之前在什么?又在傻了。就算勾住他的胃让他离不开我一直想要我他也一定会有腻歪的那天的,我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熊沫沫已经气得话都说不来了。
“所以,我昨天决定变更计划,”秦叶的声音冷淡到冷漠,“我要让他的离不开我,我要他我的隶,就算他不我,我也要让他永远躺在我床上,如果他敢有别人,我就废了他……”
“……你还是秦叶么?”
“我一直都是秦叶。”
甭秦叶到底疯没疯,景洪要收拾他是肯定的了。
熊沫沫挂了秦叶电话之后,就给刘大海打过去又一电话,开板连客话都没有,直奔正题:“刘大海,你秦叶吧,再这么闹去,估计咱俩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刘大海特别淡定的回他:“秦叶又什么了?”
熊沫沫没好气的一哼哼:“他把景洪上了。”
“……”沉默片刻之后,刘大海难得犯蠢的问了和熊沫沫一样的话,“你说什么?”
“我说他把景洪给上了,”熊沫沫把自己桌上摆着的雕一摔了去,摔在地板上发一声闷响,“他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还是因为景洪伤势过重,正在养伤。”
“养伤?”刘大海表示完全没有想到秦叶会那么禽兽。
“可不是养伤?”熊沫沫居然笑了来,“你以为景洪那么乖?会主动给秦叶上?秦叶把景洪打老实了才上床。”
刘大海也笑:“他倒是能耐。”
俩人笑了一阵之后,同时停了来,刘大海说:“熊沫沫,这事儿其实一也不好笑。”
“我算是拿秦叶没招了,”熊沫沫声音略带疲惫,“不然也不会把你牵扯回来。”
“我知。”刘大海叹息一声,然后,“这事儿你不要了,我来理,你只要顾着自己就好了。”熊沫沫是景洪的属,难保不会被迁怒。
刘大海这正疼着,那秦叶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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