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漠匪就是一灾星,如果个最不受迎NPC排行榜,“上鹰”绝荣登榜首。
而现在,这群因“仇人‘投胎’地方太挫”,而被无辜卷阿罕沙漠季风的蠢们,都在漠匪营寨里排排坐吃果果了。从玩家的视角看过去,那踞首座的漠匪,正以特装的优雅姿势靠在椅里,角弯一个邪魅狂狷无比欠揍的笑容:“难得我的598位娘都在场……不过本座最近修养临幸不过来,所以……用过果就都散了吧。”
丰臻:“……”还真他妈是排排坐吃果果。=_=
作为有幸踏平门槛儿获得结婚准证的SB之一,【永失我】理所当然地和另外两个SB一起被上鹰手绑的跟蚕蛹似的悬挂在旗杆上随风飘,远远看着那个没良心的【蓝沧浪-2】衣冠楚楚踞上座,跟上鹰那厮眉来去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虽然明知九成九是在走剧,丰臻还是不淡定了。他明知自个儿不淡定得完全没有理,但看着那画面还是觉得特别不,有把手伸电脑屏幕里把他“相公”拎来蹂躏的冲动。
【密语】
[永失我]:你跟上鹰笑那么甜什么?
[蓝沧浪-2]:啊?
[永失我]:不知的还以为你俩有什么。
[蓝沧浪-2]:啊?
丰臻发神经病间,那一大群上鹰的娘们都吃完果果陆续散了,每个从旗杆过的时候都会驻足朝上面的蚕蛹行注目礼一枚,等【永失我】收到的白都能装一箩筐当提卖了,周遭才算是清静来。
【密语】
[永失我]: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蓝沧浪-2]:谁?
[永失我]:……上鹰那王八!
[蓝沧浪-2]:寒暄,还有些七八糟的江湖秘闻。
[永失我]:……走剧?
[蓝沧浪-2]:好像是吧……也不太像,因为我的作技能栏是亮的。
[永失我]:那你能带我走不?
[蓝沧浪-2]:好,我试试。
终于多了三个字,不再是死板板那一句“好的”了,丰臻想。
那踞上座的俩NPC并肩朝寨门走来,一个黑衣乌发笑容邪魅,一个白衣飘飘衣带翻飞,端的是赏心悦目。走得近了,他们上的对话框也逐渐清晰起来——
蓝沧浪:“多谢寨主大人盛款待,请留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来日寨主但有所求,蓝某万死不辞。”
上鹰:“蓝统领客气了。区区小事举手之劳而已。蓝统领肯光临寒舍,令小寨蓬荜生辉。更何况蓝统领气质群,谈吐不凡……令在心折不已。若不嫌弃,我们就定来年之约,把酒畅谈,不醉不归?”
蓝沧浪:“哪里,寨主才是神仙一样的人,令人观之忘俗。若有机会与寨主大人秉烛夜谈,乐意之至。”
上鹰:“那就一言为定。来年秋如何?”
……
丰臻一段对话没看完,差儿一血来糊了满屏。这么的对话到底是谁他妈想来的啊?而且那神儿,那手势,这特么本是有啊。上鹰你个老王八老婆捆一撮儿都能堆成山,还来招惹我家冰清玉洁的小沧浪,真的很不要脸知咩?
丰臻突然产生了一个很神奇的想法……
【密语】
[永失我]:技能栏还亮着么?
[蓝沧浪-2]:嗯。
[永失我]:你说过今儿晚上陪我痛痛快快玩儿一场的吧?
[蓝沧浪-2]:嗯。怎么了?
[永失我]:那你会听我的话不?
[蓝沧浪-2]:说吧。你想让我杀谁?
这句话一来,网线两电脑屏幕前的人都愣了。云知上了一天的课,晚上又批改作业已经很累了,刚才作技能的时候又耗了儿神儿,这会儿差不多在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看到对方的问话,意识地就打了这行字摁了回车键。在同一瞬间,他突然清醒了,看着那句话愣了一。
那绝不是他说话的风格。但是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就是知对方要说什么,觉……网线那是个特别熟稔的人,让他特别放松地用无奈地语气答应了对方有儿无理取闹的要求。
但,明明就是个一起玩儿了没几次的陌生人,他连是是短是圆是扁都不知。
究竟是怎么了呢?
云知陷了的困惑,丰臻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看着屏幕上这有儿无奈有儿容忍的温柔却不乏霸气(并没有,这完全是你脑补,相信我=_=)的一句话,心想这还是那个只会说“啊?”“好的”“谢谢”,会正经八百地在游戏里说“杀人是不对的”那货吗?他一直觉得这人跟云知很像,但这时候却受到了一丝丝微妙的区别。其实云知没什么不好,只是有些太过弱和随波逐,那逆来顺受从不反抗的态度让他很是无奈——他从不主动表达自己的,唯一的一次“我你”还是丰臻在床上的,说得磕磕面红耳赤,让丰臻无从揣测他的心意。
所以这一丝丝微妙的不同几乎让丰臻觉得惊喜。方才那汹涌澎湃的把对方据为己有的**,正在一一成为定的信念。他觉得他发现了一个宝贝,再不舍得放手。
【密语】
[永失我]:相公,替我杀了你面前那位黑儿货好咩?
[蓝沧浪-2]:黑……你说上鹰?
[永失我]:嗯哼。
[蓝沧浪-2]:……
云知终于发现了这六个儿的妙用,它可以表示无语、无奈、无话可说……其义万千妙不可言喻,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知该说什么又必须表示你没有掉线的时候=_=,打上这六个儿就对了。当然,也可以是六个句号。
云知瞥了技能栏,鼠标一就是一个“摘叶飞”。丰臻盯着那六个无语片刻,就看到屏幕上白衣蓝沧浪手一挥——绿洲上柳叶如刀桃片片,随着蓝沧浪的手势飞腾旋转,而后猛地一顿,漫天雨离弦的箭一般朝……
卧槽你他妈要谋杀亲夫啊!靠!不带这样的!TAT
丰臻睁睁地看着桃箭柳叶刀嗖嗖地飞过来,绳被割断,旗杆上的仨蚕蛹扑通扑通掉来摔了个七荤八素——当然在这之前,他们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绳也都被割断了,那些注真气的绿柳红桃力犹未竭,非常顺便地穿透了他们的。
所以……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其实是他们仨倒霉的尸。
看着“自个儿”上大大小小的“血梅”,丰臻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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