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打飘,一到家直接扑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就这么把合服之后的大闹给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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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傲冬最近多了个好。每回码完字回复完评论都会开【傲世寒冬】的作者专栏,看里面又更新了儿啥。虽然每次更新的章节正经八百完全不符合网络的标准,但杨傲冬不得不承认这盗号者是个奇葩。每天一万字更新雷打不动确到个位数就算了,底的评论还条条回复十几个字的评论就能回复上真意切正平和的七八百上千字。涉及的领域天文地理历史政治所不包就算了,每篇还文风各异相差十万八千里甚至南辕北辙,同时更新的两篇,一篇清词丽句柔款款,另一篇就能犷豪放大开大阖。
杨傲冬觉得这人八成神分裂外加重度亢奋。不过写来的东西倒还算有可看之,回复评论也真的蛮用心——最起码比他以前从来不回复评论,现在偶尔挑那么几条回复多了。
就靠着丰富的容七八糟的风格和一天一万雷打不动的更新,订阅量竟然又一儿涨了起来,前两天杨傲冬取钱,竟然发现自个儿卡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万,回一查才发现是【傲世寒冬】这个号的收。
杨傲冬看着后台突然多来的一串收益记录,除了这盗号者疯了,他想不别的理由。但杨傲冬向来懒得理会这些七八糟的事儿,更没有刨问底的心思,若不是有一回编辑【小兔党】小心翼翼发来一句“傲大,你还好吧”的问候,杨傲冬都不知他自个儿再一次荣登BS月度风云人。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不是你觉得他是疯别人也觉得他是疯,而是你觉得他是疯别人却当你是疯。=_=
杨傲冬戳开编辑甩过来的链接,满屏帖以五八门的句式重复着一个共同的主题——“傲世寒冬疯了”。严肃的如【傲大真的疯了吗?】【LSLX那些都去shi!!!傲大才没有疯!傲大只是不再我们了TAT】,卖萌的如【传说傲大疯了,可是我么觉得疯得这么耐矮油我好像真的上他了么破】【呼唤傲大的第一人格第一人格第一人格……】,学术的如【论傲世寒冬神分裂的N可能】【关于一个网络作者突然神失常的哲学思考——以傲世寒冬为例】……
杨傲冬一扫过去禁不住嘴角搐,五秒后淡定地关闭网页,在与【小兔党】的聊天框里输一行字:“不是我。”然后迅速退Q,网线另一端的编辑满脸黑线,开始认真地思考“傲大是不是真的神分裂”的问题。
周五傍晚,杨傲冬码完字,看到手机上三个未接来电,开一看全是沈杭打来的,倒有些诧异了。这家伙从来是电话铃不用直接上门铃的风格,偶尔这么婉约一次杨傲冬还真有些不习惯,心想沈杭莫非风了?
但这仅仅是风的开始。
两分钟后,沈杭打来电话:“冬冬……”
“嗯?”
“冬冬,你……”
“我给你十秒钟。”
“……你有没有时间,一起来吃个饭?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我在你家楼,你收拾好了就来好吗?”
杨傲冬:“……”他忍不住了这辈最SB的一个动作,把手机从耳边拿来,瞄了来电显示——是沈杭没错。
——也许最近行神分裂?
“冬冬?”
“十分钟。”
沈杭正想说“没事,你慢慢的,我等你”,话筒里就只剩“嘀嘀”声。沈杭看着手机,叹了气。
十分钟后,杨傲冬一纯黑的呢大衣,双手兜现在他面前。虽然孩已经快六个月,肚却平坦坦一儿都不显,连态都没有丝毫变化。若非前几天见过杨傲冬穿着薄薄的羊衫,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他真的很难想象那里面竟然揣着一个孩。一个柔的、的,得一定跟冬冬一样好看的孩。沈杭就那么看着杨傲冬了神,看着杨傲冬朝着他走过来,看着他……面无表地从他边绕过去,拉开副驾的门,钻了去。“砰”地一声碰上了车门。
沈杭:“……”
杨傲冬:“不上车?”
沈杭不得不把刚酝酿的“冬冬,你真”吞肚里,发动了车。
杜黎之走杂志社大门的时候,就看到一辆低调的黑路虎停在路边,忍不住多瞄了一。没成想就是这么一瞄,一个穿银灰西装的男人就从车里钻了来,微笑着走到他面前,向他伸一只手来:“杜先生,你好。”
这声音十足十就是那个井冰没错。=_= 可是一个井冰要不要得这么讽刺——目测一米九的极有压迫,普通的西装外披在上就能穿模特儿的效果来,姿走路虎虎生风,就连微笑也是那么恰到好。
杜黎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了,没去回握他的手。
林淼一都不尴尬,也并没有收回他的手:“我有便后洗手的习惯。”
“所以?”
“我的手很净。”
杜黎之礼貌微笑:“很抱歉,我没有。”
林淼轻笑一声,仍然保持着右手伸在杜黎之面前的姿势:“没关系,我的荣幸。”
——氓的最境界,就是能用最正经不过的话表达最j□j的涵义,偏偏被轻薄的还挑不一儿病来。
被林淼这句话一挑,杜黎之只觉自个儿心里一小火苗腾腾地往上窜,有儿怒却不全是怒,一说不清不明的绪让杜黎之有些微的不知所措,但面儿上却一儿不显,扬眉:“省委书记林的独,林淼?”
林淼轻笑一声收回了手:“不错,调查得清楚。先上车?等会儿边吃边聊?”
杜黎之:……
有人天生就不知什么叫尴尬什么叫风,任何时候都能把坏话听成好话没面当成有面。他杜黎之这辈从小到大就没在任何人面前吃过瘪,可自从第一天,这个纪录就被打破了。
也许一爷们儿玩儿一**游戏,本就是个错误,就算他是个gay也不例外。
杜黎之不是第一次来博蓝大厦,却是第一次知博蓝大厦楼的天台这么,一抬就能看到满天的星星,整个城市的灯火都在脚。
林淼给杜黎之倒了杯茶:“冷么?”
“不冷。”其实初的夜风还是有儿凉,杜黎之只穿了件薄款的风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林淼把上的衣服脱来,递过去:“我倒觉得,你帮我披着。”
杜黎之盯了他一秒钟,也没客气,把衣服接过来披上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菜上齐了,林淼一面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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