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快到除夕。
大家一早就约定好要一起过年,所以寒假过后齐萌和余苍先回了一趟家,准备除夕的前夜再到牧遥和夏知许住的地方,也正因如此,许其琛最近连连收到很多他们从家乡寄过来的伴手礼,比如用各萝卜成的形状漂亮的心,还有谷。
“总觉等会儿要雪。”许其琛打开门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玄关,刚蹬一只脚上的鞋,就忽然被抱住,抱得死死的。
牧遥最近特别抱许其琛。他给许其琛买了一件大大的白羽绒服,超级蓬松,像一个大的棉糖。他非常享受牢牢抱他时,羽绒服里的空气被一挤压,就好像一个不断气的气球,最后亲密无间地抱上藏在里面瘦瘦的许其琛。
许其琛推也推不开,只要用脚将另一只鞋蹬来,穿着白袜的两只脚踩在牧遥的棉拖上,微微仰亲了一他的鼻,当回家打的招呼。
牧遥心满意足地松开他,走到玄关替他把买好的东西都拎来。许其琛脱羽绒服抖了抖挂好,自言自语:“我以前上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件白羽绒服……”
刚说完,就听见后的人意识接过话茬,“我知,所以我才给你买这件。”
许其琛愣了一,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牧遥从玄关拎着东西一路走到厨房。
你怎么知?
就在许其琛准备问他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许其琛应了一声跑去开门。
“当当当当!”
是穿着兔小斗篷的齐萌,“学我来了~”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小袋,“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酒,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可以喝哦。”说着她又说悄悄话的动作,“不过狗不能喝,这个酒很厉害的……”
“谢谢,快来吧外面冷。”许其琛帮她把酒拿来,给她拿拖鞋,“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想帮你们包饺啊。”齐萌摘绒绒的耳罩放在鞋柜上。
“得了吧,”牧遥从厨房里走了来,“就你啊,不给我们捣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会包饺吗你。”
两个人一见面就要打起来。许其琛笑着摇,把齐萌拿来的酒放到桌上。
“牧遥,你把桌铺好,我们包饺吧。”
牧遥这才停止和齐萌的斗嘴,听话地在餐桌上铺好桌布,把之前准备好的饺馅和面团放上去,三个人围着餐桌坐,许其琛挨着牧遥,帮他揪好了剂。就在等他擀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和许其琛料想的一样,余苍和宁铮来了,裹成小粽的余苍一门就脱了一层有一层,宁铮手里拎着一大堆年货和小苍家里的特产,全都搁在了沙发边上。
人终于到齐,虽然牧遥死活说着不想看晚,但许其琛总觉得不看有怪怪的,于是还是把电视打开了,五个人围着不大的餐桌闹闹地包着饺。
宁铮是北方人,擀的技术明显比牧遥厉害多了。许其琛一开始还习惯地从牧遥这边拿饺,可形状不规则的饺包起来实在费劲儿,于是他趁牧遥去拿筷的时候跟小苍说,“你等会儿帮我递几张铮哥擀的。”
“哦。”小苍。
牧遥一坐,发现自己这边的饺堆得老。
许其琛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低认真地抱着饺。
牧遥也若无其事地低,努力地着擀杖,又擀一张不规则的饺,自己还拉扯了半天,递给许其琛。
许其琛冲他了一个笑容,然后迅速地包完了这个饺,丑丑的,搁在了一边。然后佯装无事地拿起余苍这边递过来的,正准备包一个,手腕就被牧遥抓住了。
“你嘛不用我的饺。”牧遥的表很是难看,许其琛笑着松手,手里圆圆的饺掉在桌上,“呃……我拿错了,拿错了。”
齐萌都憋不住笑了,指着牧遥跟前堆成山也没人用的饺嘲笑:“你看你擀得,那么丑,还非着学用你擀的,讲不讲理啦。”
牧遥了一团面成球砸向齐萌的脸,“你还好意思笑我,你看你包的饺,那么小一,包给老鼠吃啊。”
“咳咳咳……”余苍被这话呛得咳了来,宁铮连忙放手里的东西去拍他的背,顺便冷冷瞪了牧遥一。
“看什么……”牧遥正准备怼他,话说了一半停来,低看了看,许其琛把自己的脚伸到了他的脚脖那儿,直往自己的里钻。他侧过脸看了看许其琛,只见他挪了挪椅,从牧遥跟前那堆饺里拿起一张,靠近自己了一些,一边包饺一边小声:“真冷啊。”
许其琛总是有办法对付他。
牧遥什么话都不说了,先是抓起擀面杖,想到刚才齐萌的话,又放,拿起自己擀的饺,往许其琛那边挪了挪,挨上了许其琛的咖啡衣,然后用筷挑了一团馅,老老实实地包起饺来。
就好像对着狂躁的狗狗,只要温温柔柔地摸摸他的脖,亲一亲他的额,再怎么躁动的心也一就被抚平了。
大家一起包好了饺,电视机里,几个穿得喜庆无比的小品演员正在台上表演,观众的笑声和客厅里余苍齐萌的笑声在一起,填得许其琛心里的。
牧遥跟在许其琛的背后寸步不离,一直跟了厨房。
还真是大型犬,一儿也不掺假。许其琛心想。
“我去火锅,你来煮饺吧。”他转过搂住牧遥的脖,亲了一他的,“乖,去吧。”
等到许其琛把火锅好,端去,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响了起来,齐萌用手拿起一个胡萝卜放嘴里,嘎嘣嘎嘣地嚼起来,“宁大队,外面有人放鞭炮,你不啊。”
宁铮瞟了一窗外,正:“这不是我的范畴。”
“要是妖怪放鞭炮呢?”
牧遥端着一盘饺放在桌上,“你现在去放一个试试不就知了吗?”
齐萌冲他吐了吐,许其琛把上的围裙摘来放在椅背上,“大家快吃啊。”
“哇这个好好吃!里面有萝卜丁。”
“吃玉米。”
“谢、谢谢你。”
看着大家其乐的样,许其琛觉得特别开心,夹了一筷在白白的清汤锅里涮了涮,正要往牧遥的碗里放,就看见他朝着自己张了张嘴,“啊~”
像个小孩一样。许其琛无奈地笑着,把放在了他的碗里,然后伸筷从咕噜噜冒着红油的辣锅那边捞着木耳。
火锅是最让人满足的,无论多么寡淡的材,放到厚的汤里煮一煮涮一涮,再捞起来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沾染了汤底的味,趁吃上一,浑都乎乎的,从衣底冒汗来。
说起来,就像寡淡的自己,遇到无比的牧遥一样。
牧遥夹了一个饺放到许其琛的碗里,许其琛忙着和大家聊天吃火锅,没在意。听到牧遥用筷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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