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态足够让傅暄更加烦闷。
傅锦瑜继续问:“怎么了,你都没想过这问题吗?要是你很穷,又有神病,时不时就会神失常,无法门事,坐在一个地方就能发呆半天,只要林在你的视线里离开一刻钟,你就会发疯,到窜去找她,拉着她不让她去任何事,她只能抱着你看着你,她多和其他人说一句话,你就又哭又闹甚至打她,你希望,她还和你在一起吗?”
傅暄脸都白了。
傅锦瑜说:“我觉得你心里很明白啊。”
傅暄愣了很久,盯着地上地毯上的纹发呆。傅锦瑜说:“你有答案了吗?”
傅暄摇了摇,说:“是的,要是我是那样的人,我的确不会和她在一起,我希望她找一个更好的人和她在一起,能让她幸福的人。但是,要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能够靠自己的能力养活她,即使她是神有问题的人,她无法门事,她会坐在一个地方发呆半天,她会对我又哭又闹甚至打我,但我还是希望和她在一起,我会养她,会她,会带她看病,尽量让她更幸福。我会的。其实你还是在找借,我妈可能那时候的确很你,而且有些问题,但是,你利用完她之后,却以这些理由来表示,你喜她的钱不喜她的人,是合合理的,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傅锦瑜怔了一,说:“你这样想,也很对。你不接受,也没办法了。但你不能指责我,你妈当时受了罗素秋的刺激,脑里只转着我到底不她这件事,我没办法去任何其他事,每天除了她睡觉的时间,其他时间全在哄她,再多的喜,我那时候都用尽了。”
傅暄现在还在“”是最标准的阶段,不太能接受他爸这样现实的冷酷,“那你为什么会让她生我?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你都不喜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
傅锦瑜冷笑一声:“等你四十岁了再来和我讨论这件事吧。当时的事,本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是你外公他们非要生你来,我也想过要离开,但你妈那个样,我本没有办法离开。很多事,不是你想怎么样,最后就能如愿以偿。不过,你生后,我倒是松了气。你妈之前对我的那些偏执,这全都转到你上去了。她每天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守着你,而且经过药控制,她神状态好了很多,基本上可算是一个正常人了。本来,我们想着慢慢地,她就会好,不过,你外公外婆的过世又刺激了她,她再次发病了。你记得她第一次打你是因为什么吗?”
傅暄对当年挨打的事,其实记忆是很模糊的,第一是因为他那时候年纪小记事不清楚,第二是因为人都会产生自我保护机制,会将那些持续的痛苦弱化,才能更好地活去。
傅暄摇了摇,不是他完全不记得那些事了,而是他不愿意去想,他其实一直知,他妈是因为神有问题,所以才打他,所以他并不责怪他妈,反而觉得她很可怜,很为她难过,也为自己难过。
傅锦瑜说:“她第一次打你,是你外公外婆过世三个月左右,你那时候才五岁,保姆说,是因为你当时还不能理解你外公外婆死了这件事,所以在听到车鸣声后,自己走到了门去,以为那是你外公外婆回来了。你妈没在你的游戏室里看到你,就疯了一样找你,在门看到你后,就打了你,你当时被打得发了烧,甚至去住了院,你是不是不记得这件事了?我看她这样,就知事严重了,要让她远离你,这样对她对你都好,不然,她会把你完全禁锢在她边,一刻都不让你离开,你一离开她就要打你。但她当时哭求我,说一定会好好治病,不会再打你了,我一时心,没把你从她边带走,你想想,你之后又挨了多少打。后来又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些闲话,说你外公外婆是因为你才车祸死的,又说可能是我害了你外公外婆,她拿我没办法,就经常在我没在家的时候打你,我没办法,把她送回了J市的老宅,把你和她隔离开来。但你和她都哭闹,求我不要让你们分开,闹得我像一个大恶人,我只好让你寒暑假去看她。这些事,你应该记得一些吧。”
傅暄当然记得,但问题不在这里,他说:“你别说得你自己一错都没有,错的都是我妈。当时我妈在J市老宅的时候,我没有见过她边有医生在,也没有人对她神安抚。所以她才会自杀,她自杀这件事,你难辞其咎。你当时肯定想,她只是一个累赘,没有别的用了,不如去死了好,对吧!”
傅锦瑜脸沉了去,“你这是讲的什么话!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人吗?我会因为她是一个累赘觉得她去死了好吗?我是这样的人吗?家里难还供养不活一个疯女人。”
傅暄怒:“你为什么叫她疯女人?她难不是你的妻,不是你孩的妈妈吗?她甚至是你的大恩人,是她的父母资助了你读书!”
傅锦瑜没有应他。
傅暄:“所以还是你忘恩负义!”
傅锦瑜怒:“当初她差杀了你,你还没吃够苦吗?”
傅暄同样怒:“我是她生的,她真的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傅锦瑜冷笑起来:“那你也是我生的,你怎么一天到晚地诋毁我,恨不得吃了我?我没见你是有多少孝心的人啊!”
傅暄:“你只是提供了一次而已,你又没费多大力,你好意思说我是你生的?”
傅锦瑜:“……”他一时无言以对了,非常后悔在傅暄小时候没有教他,让他现在成了这样丝毫不知尊敬辈的人。
傅暄又说:“总之,是你对我妈的轻慢,你对她的关心完全不够,才造成了她的死亡。你的责任比我还大一些,我那时候太小了,我即使想过我不去她边陪她,她会很难过,但我太小了,我没能力去找她。你不一样,你是成年人,你是她的丈夫,但你本不去找她去陪伴她,任由她孤独,任由她选择死亡。你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是害死了她的罪人的事实。”
傅锦瑜沉默来,傅暄也不再指责他,只是看着手里的照片发呆。
两人这么默默地坐了好一阵,傅锦瑜才说:“我那时候太忙了,每天都很忙。当然,这些不是借,主要是我很害怕见她。你那时候还太小了,你不明白,被一个人完全需求的痛苦。我满足不了她,我宁愿她不要见到我,就把我忘了,医生当时也说,我不和她见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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