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形针俱乐部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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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了。

    奈哲尔把睡得和刚生的小狗一样的弗雷从里面拖来,然后鬼使神差地开始为他人工呼(这真是接吻的好借,当时奈哲尔的确是这样想的)。而弗雷大概是被太多的酒冲昏了脑,他连自己在何都不知就开始回应奈哲尔的吻,他们很快就把对方脱光了然后到床上去了。

    *****

    快要走到回形针俱乐时,奈哲尔已经要想起他和弗雷上床的过程了。他正准备回忆、领悟、再次知那可疑的白粘稠是怎么被来的,回形针俱乐的门突然现在他的视线

    上床过程瞬间不知溜到大脑的哪个角落去了。

    他的脑只剩回形针俱乐了。

    回形针俱乐的大门是暗绿的金属,上面是一些划痕和涂鸦,绿得非常独特。

    奈哲尔由此联想到章鱼博士的老巢、土世界的、基佬联合会、海藻研究心、铜绿发展委员会……

    他发现这扇大门有让奇怪的词语不断蹦来的力。

    这么说来这个地方一定有能力拯救他。

    奈哲尔在回形针俱乐站定,犹豫着,迟迟没有推开俱乐大门。他想到了一个场景,一个关于俱乐里面的场景,他想到一些会拉黄绿粪便的和一些会在车上撒的小狗,他想到一个满涂了油的肌男挥舞着扫帚跟在那些和狗的后跑,他想到在这个肌男的后,另一个有儿娘的肌男光着上不断地尖叫着。

    这真是冲击的画面,以至于奈哲尔本不敢推开那扇门,他到他一走去,里面那些像他一样的迷茫直男们会把他绑在座位上,给他上用于和怪的八爪鱼帽以便研究他的,那些八爪鱼帽就趴在他的上直到它真的变成了一只八爪鱼……

    “你准备去吗?”奈哲尔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奈哲尔猛得回过

    那是一个把有发别到耳朵后面的男人,年纪不超过25岁。

    “这里是回形针俱乐吗?”奈哲尔问。

    “是的,就是这儿。聚会上就会开始,一起去吧,”男人回答,“我是阿尔贝托。”

    “奈哲尔。”奈哲尔说,他跟在阿尔贝托的后。

    阿尔贝托比奈哲尔矮上几厘米,大约一百七十八公分,他看起来非常正常,应该说再正常不过了。

    阿尔贝托推开那扇神秘的大门,门轴发嘎吱嘎吱的声音。

    奈哲尔觉到他正一个神秘组织的据地。

    共济会?他想,还是某奇怪的邪教?那儿会有献祭的仪式吗?我会被警察捉起来吗?弗雷会来保释我吗?弗雷的律师爸爸和哥哥会觉得他有个不成统的同事吗?

    就在奈哲尔这么思考的同时,门打开了。

    现在他前的是一个和戒烟戒酒会举办没什么区别的房间,它真是普通到不能更普通了,没有,没有狗,连一个脱光了的肌男都没有。

    不知为什么奈哲尔突然有儿失望。

    房间里的座位上坐着不到十个男人,间有一个男人站着,他看起来是集会的组织者。

    “晚上好,阿尔贝托。”里面的人和阿尔贝托打招呼。

    “晚上好。”阿尔贝托回答,指指奈哲尔,“这是奈哲尔。”

    “你好,奈哲尔。”男人们纷纷和奈哲尔打起招呼,并且报自己的名字。

    奈哲尔一时间没有记住所有的名字,但并不重要,在他们之后的过程,他会搞清楚每一个人,然后在他们说故事的时候心想,别扯淡了你就是弯的。

    “我是扎克。奈哲尔,随便坐吧。”间的组织者自我介绍说,他是个卷发的男人,看起来像个模特或者电影明星,不像是一个这活动的组织者。

    奈哲尔在阿尔贝托旁边的椅上坐

    “奈哲尔,能和我们说说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吗,好让大家先了解你。”扎克在间坐,“还是说你有儿害羞所以需要其他人先开始。”

    “害羞?不,我是来解决问题的。”奈哲尔说,“我希望迅速地解决问题,以便让我和我朋友的生活都回到正轨。”

    “听听你的故事。”扎克说。

    奈哲尔看了一坐在那儿的男人们,产生了一非常亲切的觉。他知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对自己的好朋友产生了幻想从而在人生的路上迷失了。

    奈哲尔没有搞清楚的地方在于,他以为回形针俱乐是一个帮助他变回直男的地方,实际的况则是,回形针俱乐是帮助你为自己个正确的定义的地方。(那是说,只要你对男人产生了望,不是GAY就是BI没跑,直男那糙又活泼的人生已经和你说永远说再见了。)

    但总有很多人像奈哲尔这样,挣扎着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向。阿尔贝托就是其之一,他从小到大都直得像把钢尺,大学之后,他发现他非常非常喜堂里的糕,突然有一天,他意识到他可能是对糕的师傅兴趣,他因此非常迷茫。有的时候,真的太难区分了,看到漂亮的男人或女人和漂亮的杯糕时都会有唾。(关键的问题在于没有人会对着一个杯糕或者一块七成熟的起。)

    和阿尔贝托相类似的,奈哲尔笔笔直了整整二十六年,今年竟然背着一准备在一棵叫弗雷的大树前上吊自杀。

    人生的境遇总是如此奇妙。

    在回形针们的注视,奈哲尔开始了他的故事讲述。

    “我有一个朋友”,他顿了顿,“他也是我的同事,”又顿了顿,“某意义上。”

    “你是结吗?”坐在奈哲尔对面一个澳洲音的男人突然问,他看起来比阿尔贝托还小上至少两岁,他可能是这个屋里面年纪最小的家伙,绝对不超过22岁。

    “盖布瑞,让奈哲尔把话说话。”扎克说。

    盖布瑞耸耸肩,靠在他的椅上闭上嘴,耸耸肩,一个“不是我的问题,他表现得像个结”的表

    奈哲尔看着盖布瑞,盖布瑞也看着他。

    奈哲尔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面前这个自我意识过剩的小伙,他看起来和奈哲尔的弟弟有一像。这些小鬼们总是烦得要命、吵吵闹闹、很容易你就想冲他们的来上一脚,但实际上他们是不错的小鬼,只是他们这个年纪可能觉得表现得令人讨厌是件超酷的事,和拯救世界一样酷。

    “我的这个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我之前听到了一些传闻,说他是一个GAY,还有一些并不令人愉快的过去。他本人倒是没发表过任何他是GAY的言论。昨天我们一起去喝酒,今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们上床了。”奈哲尔说。

    “假设他是个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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