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自在天的存在，很奇怪。”
是非
：“苦难挣扎，佛法大乘。禅宗修心，持戒修
。”
“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唐时立刻反驳了他——其实在这样快速反驳的时候，唐时的确是什么也没有想的，几乎是瞬间便已经
了一
辩的境界之
。
小自在天上，是非曾与无数人辩过佛法，唐时这一
分明是
词夺理。
“正如你所言，心不平，所以持戒；行不直，所以修禅。佛经言：菩提只向心见，何劳向什求玄？众生本
般若之智，尘俗掩之。只须勤拂拭——”
是非前一半，直接承认了自己“心不平而行不直”，算是顺
推舟，唐时乍一听只觉得是非无耻，可想想又觉得这样的坦然难能可贵。只是听到后面，却几乎要大笑三声了。
他：“我唐时乃是俗人之的俗人，可我却听过这样的两首偈
——有一僧言：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另一僧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
，何
染尘埃？”
是非脚步忽然停住，
觉到自己掌
，唐时眨了眨
，那睫
蹭到他掌心，有些知觉。
“不知是非法师觉得，这二僧，何人更
明？”唐时这话，问得挑衅了。
只是是非的回答，却有些
乎他意料：“这两首偈语，当是针锋相对而作，见解固，却落乘。”
唐时无言，卧槽，竟然避而不答！无耻！
他张嘴想要讽刺，可回
一想，当真是这个理。
作这两首偈的僧人，后来分别到了南北佛门之，何尝不是针锋相对？
唐时想了一阵，只能笑了：“你最俗，也最佛。”
第135章 烂柯
争论总是无用的，唐时不过是一路走着跟是非说话分散注意力，免得自己想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样说话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去得特别快。
唐时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一会儿便已经停了来。
是非放开了他，这个时候到了那走到的尽了。
唐时睁开，便看到了那漂浮在半空之的圆台，那圆台的央放着一只漂亮的石盒——这盒很熟，唐时一想起来，跟是非之前拿小荒境钥匙的盒差不多。
这……
果然是第二把小荒境的钥匙。
是非还真是，够坦诚。
他站在一旁没说话，看是非取了那钥匙。
就在是非的手离开圆台之后，那圆台也迅速地旋转了起来，唐时伸手想要拉是非，不过没发现什么问题。他愣了一，觉得事
有些异常。
那是什么？
模型？
唐时觉得很像。
圆台便是灵枢大陆的模型，不过在是非拿走钥匙之后，从方才那放着盒的地方，缓缓地升起来一
方
，这一唐时转瞬便明白了——四方台的模型。
他走近，却觉在这四方台模型现的瞬间，周围一暗了，原本四
那所有的景象消失了个
净净。
在这一片黑暗之，只有那小四方台是亮着的。
漂亮的海蓝
，像是一汪波涛。
“这是？”
唐时皱眉，扭看是非。
是非则：“如你所想。”
“你怎知我在想什么？”唐时意识就反问一句——还好现在因为整个势的变化，那墙似乎已经不随着他的想法而变动。之前的一切，似乎都因为是非将这钥匙拿起来而改变了。
这话一问来，唐时就知自己说错了，只是他虽惊不
，只：“四方台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问题，很明显唐时现在需要是非回答第二个问题。
是非：“钥匙。”
四方台也是钥匙，只是不知前这四方台的模型是不是钥匙。
唐时还记得那利剑一样贯穿了灵枢大陆的四方台的图画，这时候看到模型自然是熟悉得厉害。
周围没有异常的灵力波动，他用灵识和灵力探查了，竟然都没发现半危险。迟疑着走上去，念叨着是非说的那“钥匙”两个字，莫非还是小荒境的钥匙？
四方台跟小荒境明显不是一个等级，想必是别的什么东西的钥匙吧？
唐时脑海之这念闪过，手就已经伸了去，只在那四方台细
模型的
端，可刚刚一碰便像是
发了什么机关——还好这一已经在意料之，他竟然站在那里没动，像是一也不惧怕危险一样。
四方台细的模型缓缓降，缩方的圆台之上。
只听得“咔嚓”“咔嚓”的声响不绝于耳，像是有机括弹动，而后一大门，便已经在唐时与是非的面前打开了。
抬，那大门上写着两个字——烂柯。
什么奇怪的名字……
唐时纳罕一会儿，问是非，是非也不知。
这样一门只这样突兀地现在他们的前，却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唐时跟是非都不敢动。
苦思冥想许久，目光再次落到这门上，唐时想着若是现在让他走，他肯定不甘心，可若是，也不知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等等！
唐时忽然抬手一敲自己的额，烂柯，烂柯人？
怀旧空
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烂柯”这个典故，乃是一人上山砍柴，看到两个仙人棋，结果就在旁边看了许久，山回乡之后发现山早已经是沧桑变幻，不知过去了几百年。
山上只看一盘棋的时间，自己容颜不变，来却发现世间已经岁月
淌。
关键词——时间！
唐时一就明白过来，隐约猜到这里面是什么，但是不敢确认。
世上有须弥芥之术可以控制空间，那么是不是也有一术法，可以控制时间呢？
这一门，里面会是什么？
是自己去待一年，来世上已千年，还是去待千年，而世上只一年？
将自己的想法与是非一说，是非指着那门框：“这门乃是朝外开的，若真如你所言，乃是十年，而外界一年甚或更短更。”
时间比例如何，谁也不知。
唐时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玩意儿简直是修炼的利
。
他回，问是非：“看看，你舍命陪君吗？不，小人——”
是非没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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