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概。8号房间的客人似乎是一位刚满16岁不久的少年,还不习惯这里的服务,可以听到他羞涩压抑的声音,10号房间则正在被清理。为了卫生起见,客人们会脱光衣服,躺在铺好一次纸巾的椅上。与其说是椅,应该说更像老式的妇科检查椅,这里毕竟不是全的场所,而只是用来收集优秀的基因的机构。
陆熟悉的躺到椅上,刚坐好,工作人员也已经到了。“您好,已经准备好了么?” 是个面貌英俊的年轻人,看起来比陆自己还小几岁,之前没有在这里见到过。在陆的同时,青年已经麻利的将的油涂抹在陆的 上,并侧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您的收集期是一周一次,一次20cc,对吗?” “对…… 但是……” “但是上星期您没来是吗?” “是的,工作太忙,居然忘记了,很抱歉。” “在此期间有过梦遗吗?” “……没有。” 因为疏忽了收集日而导致梦遗浪费宝贵的基因是非常不好的事,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次,但是所幸这次并没有发生,也许是因为30岁的男人力已经没有20岁的时候那么旺盛了?采集期也从十几岁时的一周三次减少到了现在的一周一次。其实之前也已经发生过因为力不足所以无法采集满20cc的事,虽然对量没有规定,但是无法达标也是不大好意思的事,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陆想。
暂时问完了所有问题,师用手掂量了一陆的 ,似乎满意的了,将裹着棉的无菌收集前段已经半了的 并用生理盐注上的小球,使得可以恰到好的卡在里面不会。的另一端很,连着墙边的复杂机械,那是可以立刻将 从 隔离来,筛选(事实上就算是被挑选的优秀捐献者,可以一次数百健康的 也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和输往央保存皿的机。
陆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躺好,半闭着睛看师工作,8号房间传了少年轻如猫叫的哭声。是了,对于刚开始捐献不久的少年来说,这里的时常显得太刺激又羞耻了呢,想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又何尝没有在椅上哭过?
师已经开始轻车熟路的起手的,让它完全站立起来,的油和师熟悉的手法让陆舒服的叹了一气。只见他一会儿轻柔的,一会儿上挤压,一会儿又用手指上的震动指环刺激着 和铃 。过了没几分钟,几滴晶莹的前了收集,几乎立刻就被里力机。不过这程度的前里应该还没有可以使用的 吧?陆想着,他飘飘然的有要睡着了。
师将油也均匀的涂抹在陆的两个圆球上,并轻轻的压着,陆的整个忍不住震动了一,他知屏幕上所显示的资料里写着他属于 较为的那类人。师现在开始用右手上用力着他的分,左手玩着他的 ,他到自己的第一次 很快就要到了,用双手抓住了椅的扶手,他上的肌收着,很快 也开始搐,于是他仰起发了绵的。
不知过了多久,陆好像在梦一样听到隔的少年的哭叫声,然后是师似乎安的说了什么,另一边的10号房间也来了人。迷迷糊糊的睁开刚才不自觉的闭上的睛,他看到里最后一白浊正被机里,不一会儿绿的灯开始闪亮,昭示着这一次的量和质量都令人满意。师微笑着,“看来上星期错过的也有好呢,要不要我们把您的采集期延为10天一次呢?” 看到陆只是茫然的看着自己,他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啊,这件事还是等这次采集结束以后再说吧,您休息一接来的准备吧。”
“接来的准备”,只是接来的心理准备而已。一个成年男一次 的量很难超过6cc,而这 对于采集来说未免太不值得,所以才有了计算最不会梦 遗的时间段并以此来决定收集期的规定。每次收集也都会一直“”到客人的极限为止。
年轻的师脱掉衣服,并且在自己的 上也涂满厚厚一层的油。师们在工作时间都会好收集并连接到缠在一边大上的收集皿上,这是为了避免在工作期间 并造成浪费,当然,过了收集期的年人除外,他们只需要带上保险就可以了,但是前的年轻人很明显还在收集期。当然,因为师也有自己的收集期,所以在工作期间 本是不被鼓励的,因为这会打收集的规律,并且很可能会影响到 的质量,所以油也绝不是为了满足师,而是为了从刺激客人的和不要疼客人而涂的。师专用的收集甚至还会带上正好覆盖住 的塑胶来减少刺激,但正因此师的收集比一般的收集要更难正确固定,所以除了小便的时候以外是都不会取的。听说近两年甚至有人引在需要的时候从收集的额外开导以避免需要取再放收集的麻烦,这样也可以有效避免里有而影响被收集的 的纯度。
青年的 而壮,向上弯曲,一看就是很容易满足客人的形状。如果持久力和度也达标的话,陆就完全可以明白为什么所会招收这么年轻的师了。
如果陆再年轻十几岁的话,这一步的大概会需要繁琐的准备工作吧?但陆早以是这里的常客,也不知接受过多少次了,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适当的时候放松自己的肌,这时被时伴随的辣辣的痛甚至会加大他的快。虽然如此,当他看到师壮的家伙的时候,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打鼓。师将涂满了油的 贴近陆的,并用双手分开陆的半,时轻时重的研磨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知陆心里想的什么一样,又或者是于职业守,说了一声“请放松”,便缓缓一到底。
当因为收集的原因有些凹凸不平但同时也因为油而变得比泥鳅还溜的硕大挤陆的肝门时,他忍不住疼的倒了一凉气。接来整大的 都缓缓他的里,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永远不到那样。陆觉得自己要无法呼了,那大家伙一定会从他的嘴里来的!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掐住了他左边的。“请放松”,师重复。没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嘴里来,试着收一肌的陆到被前所未有充满了,他发现自己久违的了泪,不是哭,完全是被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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