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我可以担保,这人不是细作。”
知府见麦箫说得笃定,很是意外:“将军晓得这人?”
麦箫:“这人与我是同乡。她说的地方,是一个穷乡僻壤里的村名,并非青州国,音同字不同。”
“竟是将军的同乡?!”知府一脸震惊,随后又明了的神连连:“原来如此。”
“不知大人可否准许我将这人带回去?”
知府挂上客气的笑容对麦箫躬拱手:“不知是将军的同乡,多有得罪,将军要将人带走便带走吧。”不这人是不是细作,麦箫他要人,他自然是要给的,就算了问题上怪罪来,也有麦箫担着,不到他上。
知府大手一挥,让人给丛笙松绑。终于解脱的丛笙心极度复杂,除了有重获清白和自由的喜悦,还有又一次被麦箫救了的尴尬。她真不知是她欠了麦箫的,还是麦箫欠了她的。说她欠了麦箫的吧,麦箫短短一天时间救了她两次,外加一次救助未遂,怎么想都有麦箫前世欠她的觉。可要说麦箫欠了她吧,麦箫抢了她女朋友不说,她回回见麦箫都遭难,怎么想又都是她欠了麦箫的。
不过不是谁欠谁的,总之她是得救了,这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她已经可以肯定,麦箫比她混得不知好多少倍,将军啊!麦箫那个渣居然成了将军啊!
等等,麦箫是将军?如果她没有记错麦箫的别,如果麦箫没有因为穿越而多什么东西,如果这个国家是她印象古代的男权社会,那么……麦箫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丛笙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懵懂地跟着麦箫往府衙后院走。麦箫走起路来姿笔,一铠甲还真让她穿了几分英雄气概。跟着威风凛凛的麦箫一直来府衙的某个偏院里,了正房后麦箫警惕地往院外观望,见没有人跟过来才把门关上。
丛笙在麦箫把门关上转过来的瞬间扑了上去,谁知麦箫反应极快,快到让她怀疑麦箫本没有看见往前扑的她就已经闪开了,措手不及的失误让她悲剧地撞在了门上,没能刹住车的脑袋哐一声磕在门上,并不结实的门扇还一个反弹给了她二次伤害,她捂着撞疼的额哀怨地看向旁边的麦箫:“你闪那么快嘛?”
麦箫更是一脸惊疑:“你扑过来嘛?”
“我……”她总不能说她想袭吧?可是不确认清楚她不放心,她走到麦箫前理直气壮:“你别动,我有件事要确认。”话音一落,她的手已经摸上了麦箫的,在麦箫震惊的目光对着被铠甲包住的摸了又摸,不过很可惜,她什么也没摸来,手上尽是铠甲梆梆的质。
麦箫怔怔地看着光明正大袭她的丛笙,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心还有些苦恼,对方表现得如此又骨,她到底该不该满足对方呢?
没摸个结果的丛笙有不甘心地抬问麦箫:“你怎么一眨就变成将军了?”
麦箫回过神来,心想敢这女人刚刚不是在摸她,而是在摸她的铠甲?她就说丛笙怎么会对她饥渴成这样,她可是曾经挖过她墙角的人。看着手还放在自己上的丛笙,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如此亲密过的麦箫伸一手指挑了挑丛笙的:“不是一眨,我已经穿过来三年了。”
丛笙先是不满地拍开麦箫不老实的手,惊觉自己离麦箫这渣太近了,赶忙往后退了两步,后又听麦箫说‘三年’,惊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三年?!”
5.005
麦箫看到丛笙上那衣服的时候就知丛笙刚穿过来,至于她们为什么会差了三年,她也基本上心里有个猜测。她们一同掉大坑的时候,她想把丛笙甩坑去,揪着丛笙往上甩却因为丛笙太沉没能甩动,但因为这样,丛笙比她落的时间要晚那么一秒钟,如果要给她们的三年差找个理由,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丛笙渐渐消化了麦箫说的话,算是找到了麦箫有时间变成将军的理由,也找到了麦箫看上去整个人都跟上午看到的时候不一样的原因了。隔了三年,是个人都该有变化,麦箫的五官没有变,上的气质却变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成了将军要装得大上一,整个人透着一装样。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这人就变了个样,让丛笙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和尴尬。
可就算是这样,也仍然不能解释麦箫为什么能成为将军。“那你怎么成将军了?你没有因为穿越而多什么东西吧?女人能当将军?”
麦箫一惊,冲过去一把捂住丛笙的嘴:“这话不能说!被别人听到我就死定了!”
丛笙推开麦箫的手,若有意味地看着她,浮起一丝带着谋诡计的笑容,意味:“哦,果然是不能啊。”
麦箫很无语,这女人刚刚饿狼扑一般七手八脚把她摸了个遍,原来是为了确认她的属,她也是服了。装模作样理了理上的铠甲,一副自己吃了亏的语气:“我难还能穿成个男人?幸好我穿着铠甲,不然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
丛笙嫌弃地翻个白,她占谁便宜也不会占麦箫这个渣的便宜,她上的帽可还绿得扎呢。“麦箫,我一个星期之前才亲看见你跟欧南在我家的沙发上偷摸狗!我会占你便宜?!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占你便宜!”
被丛笙一提醒,麦箫这才醒悟过来,对她来说是三年前的事,可对刚穿过来的丛笙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星期前的事。她,表面上好像对丛笙的讽刺毫不在意,却轻描淡写地往丛笙的伤上撒了把盐:“也是,你才刚被欧南甩了,肯定是恨我骨了吧?”
“……”丛笙气,努力压想给麦箫一掌的冲动,暴力是不对的,跟麦箫暴力更是不对的,因为她打不过。“请你搞清楚,是我甩了欧南,不是欧南甩了我。”
麦箫心里对丛笙这一说法嗤之以鼻,当时的况怎么看都是欧南甩了她吧?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欧南离开得有多潇洒。不过她懒得跟丛笙辩论这个问题,大概这么想才能让丛笙觉得心理平衡一些,她不想跟一个刚失恋的人去辩论这没有意义的问题,说多了搞不好这人还要哭给她看,她可不想面对那麻烦。“不谁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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