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自从保保来了之后,段文文更加消极怠工,拎箱拿衣服还要东奔西走的活全都给保保,说是要合理利用劳动力。自己睡到日上三竿再琢磨黑暗料理,时不时荼毒片场的各位,反正苏唯一是没见过这么清闲的生活助理。
白岑近期的夜戏多的,而且零零碎碎,从早上开始一等就是一天,真正上场不过就是晚上扫几个镜,这让他心俱疲,越拍到后面心越压抑。
总之他现在不是在片场就是在去片场的路上,网瘾少年在微博上已失联许久,娱乐时间基本被压缩到要用秒计算,好在他现在还能自娱自乐来减压,当然大多数的时间是在惹保保。
保姆车停靠在大树边,白岑在里面补觉。他张着嘴半个藏在羽绒帽里,悠悠转醒,雾气着了睛。打了几个哈欠,抖抖开车门,冷风窜来。白岑裹了羽绒服,刚想离开,看到了车盖上黑黄不明的。
他抬看了看大树,再仔细瞧了瞧,嫌弃的嘟囔:“咦,鸟屎。”
为五好少年,不怕脏差,拿东西掸了掸,再拿纸巾了一,鬼使神差的包好凑近鼻闻了闻。
“我的妈呀好香!”白岑不可思议,他立即的去找保保。
白岑说:“保保!你猜我手上的是啥!”
保保依旧一黑西装,一副墨镜,站在片场外围如同守护神,语气还是那么的严肃正经:“不猜。”
“猜撒猜撒!”白岑拍拍他,保保不为所动。
“那你闻闻!”白岑献宝一样抬手臂,“你闻闻,什么味?”
保保闻了:“泥土?树叶?”他想了又不对,比泥土更香,比树叶更朴实,他猜测“难这就是传说的青草混着泥土的芬芳?”
总觉得保保是个文艺年呢~
白岑笑:“嘿嘿嘿~对啊,我特地给你的香,拿着!”说完又包了一层纸巾,到保保的西装袋里,转去找苏唯一了。
嗯?香?好像哪里不对的样,不过好闻的就放在袋里熏熏吧。保保翩翩立在天地间,依然是这样遗世独立的男人。
保保的大老板前脚刚走没几天,段涵后脚就跟上来了,名其曰来探班,但其实……
“什么你把江冬晨给爆了?”段文文吓得都要掉在地上了。
“说什么呢?我是这人吗?”段涵打了她一,骂了句,“死丫,竟说不上趟的。”然后问白岑要了喝,千里迢迢赶过来都快渴死了。
“那……”段文文犹豫了,“江冬晨把你爆了?”
“噗!”段涵一活生生的在了对面影帝的脸上,沈八卦刚刚还饶有兴味的脸霎时风云变幻,白岑解读为:段涵的一千死法。
毕竟沈泽清是个女座,段涵也是个女座。
“好恶心……”段涵看着自己吐得,也不知说谁恶心。
沈泽清脸上爬满了黑线,语气不善:“你说谁呢?”
苏唯一来打圆场:“意外意外,保保,拿纸巾来给影帝。”
保保一摸袋摸了白岑用纸巾包好的“香”,苏唯一也没看赶拿过来递给沈泽清。
沈泽清接过来刚想往脸上,突然觉不对,这手怎么还是颗粒状?他疑惑的摊开纸巾,白岑一瞧不对刚想上去抢过来,谁知段涵更快一步。
“哈哈哈!怎么回事,还有鸟屎!”
首先是保保一脸错愕,终于舍得摘墨镜,神控诉白岑。罪魁祸首白岑当没看到,继续保持微笑,保保的心里真的苦了……
而影帝的脸上像在火,得,这梁算是结了。
段文文对这一切没兴趣,她真的很关心段涵:“那你们到底是哪样啦?”
段涵脸燥起来:“我把他……”
“嗯?”所有人围着段涵,像是窥探闺秘史一样兴致。
段涵豁了去。语无次:“我现在不敢见他了,我我我喝醉了,把他……吻了!”
“切!”人群一哄而散,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就一个吻算个啥,娱乐圈人表示就算你俩互攻再加个人双~飞都不算个事儿!
这段涵到底是有多纯,这个坎都过不去?段文文不屑理他,白岑自己玩自己的,倒是沈泽清回应了句。
“看上去gaygay的,讲的事也gaygay的。”
得,女座碰女座,天雷勾地火,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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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岑没有去主动去问段文文这俩人的纠葛,一是没时间,二是他本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段涵主动要求在白岑房里加一床,这让他不可思议的。
可这段涵也没有要和他谈心的架势,只是一杯一杯的酒。白岑困得直打架,但还是劝他:“别喝了。”
段涵打了个酒嗝,很欣:“谢谢你关心我。”
“我是怕你醉了吻我。”白岑说的一脸坦然。
段涵:“……除非我活够了。”
一大杯一大杯的酒去,白岑也没心思和他打嘴炮。白岑心里纠结的要死,问吧显得八婆,不问吧,段涵这样去不要在心里憋什么病来?
白岑还没纠结完,段涵咽了一酒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从小就喜他。”
“江冬晨吗?”
“嗯。”段涵撩起刘海,撑着额,脸上带着笑意,“我们俩差不多大,但是小时候我得特别矮特别小,我记得他一直比我一个。”段涵在白岑面前比划着,“我只能到他肩膀这,很不服气。”
“何睿祺比我们都大,但是他没什么耐心,我呢,就只知听爸妈的话跟着他。我那时胆小,又短,跟着跟着就丢了,老是哭。何睿祺早就玩的不见踪影了,只有他,他跑回来告诉我,叫他哥哥他就保护我,再也不让我走丢了。”
段涵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可是那个混,明明我比他大啊。”
白岑静静的听着,就在段涵以为他没什么兴趣的时候,他其意料的问:“那你叫他……哥哥了吗?”
“叫了啊。”段涵理所当然,然后接着说,语气却越来越自嘲,“第一次梦遗我是梦见他了,可是后来到我鼓足勇气想不顾一切去他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来问过我还记得路吗?还需要保护吗?还会走丢吗?”
“他不喜你吗?”白岑一针见血。
段涵苦笑了两声,盯着白岑看的时候圈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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