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没开玩笑。”凯文说完,突然倾向前凑近了一些。他右手“砰”地一声落在奥斯维德面前,手心朝上,淡青的血脉络在肤隐约可见,从手掌末端一直延伸到手腕。
因为单手搁在书桌上的缘故,他的上姿态歪斜,有满不在意的放松。
他左手随意地在右手手腕上比划了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本不会受伤。”
奥斯维德瞥了他的手,又撩起了,脸上不耐的神稍微敛了一些,语气却依旧的:“不会受伤所以觉得自己极了,了四颗脑袋八只手,可以一个人抵一百个用了是么?”
凯文“啧”了一声:“会不会好好说话?”
“恕我直言,看见你就不会。”奥斯维德嗤。
凯文简直要无奈了,他有些犯愁地盯着奥斯维德看了片刻,对方如磐石,毫不避让地回视着。
“哎——”凯文叹了气,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试图换个相对温和理的态度说服他,“你看,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等着救命的东西,一天没有展就一天不得安宁,这恐惧不是说压就能压去的。我知,没有亲见过的东西你总是不太相信,觉得赌上一大班人的命去求一个不知有没有效果的圣,不如让医官院加班加来得脚踏实地。”
奥斯维德嘴抿成了一条刻板的线,很有油盐不的味。
“或许贝瑟曼皇帝当年是用一班又一班人的尸趟开的路,可现在不需要,我一个就够了。我是没有四颗脑袋八只手,但是我不会受伤,这意味我可以尝试无数次,直到打开神墓主殿的门。医官院完全可以继续药,不受任何妨碍;军将守卫继续巡城驻地,一个也不用调开。两条路并行,互不影响。”
凯文摊开了手:“最终真有效果当然皆大喜,就算圣无效,我也就当是去郊游了一圈。这本不用担心亏本的买卖,我不知你在犹豫什么?”
“……”奥斯维德张就想反驳,嘴开阖几次却始终没能吐更多字。大概是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凯文的话。
是啊,只需要动用一个人,说不定就能解决所有麻烦,一本万利,多划算的买卖!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
但奥斯维德看起来就是有……气得不轻的觉。
凯文轻轻“啊”了一声,“这样吧,我也不是什么固执的人。既然你说不话了,那我们换方式。”他抬手指了指奥斯维德的右耳,说:“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同意就动一这只耳朵,如果同意就不动,怎么样?好,开始。三!”
奥斯维德:“……”右耳都他妈石化了还动个!
凯文满意指了指那只耳朵:“哟,不错,懂事顾大局。”
这话简直就是赤地在说皇帝本人不懂事不顾大局,法斯宾德阁大概又不想活了。
奥斯维德一掌拍开他欠打的手,烦得不行。
他窝很,脸颊廓锋利如刀刻,微抬,再加上常年没个好脸,英俊却不近人,总给人一极为傲慢和固执的觉。
如果他年纪再大上二三十岁,有几十年的风雨阅历打底,这气质大概会让他更有帝王的威慑力。
可惜他现在还年轻,而凯文这个混账从来就没怕过他。
凯文重新直起,吊着嘴角一笑,“纯赚的买卖得这么不甘不愿,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担心我的安全么?”
奥斯维德板着脸没说话,过了片刻才嘲:“我受狂吗担心你?”说完他不客气地冲凯文挥了挥手,示意他快,看着就来气。
这就算成了。
虽然费了一番,但凯文终究还是说服了奥斯维德,毕竟年轻的皇帝陛不是真的不顾大局瞎固执。
他要去闯法厄神墓的消息眨间便传遍了乌金悬和三军大本营,甚至连王城巡骑军那边都得到了消息,谁放的消息不言而喻。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病急投医,不论听谁说的,不多离奇的方法,都会忍不住去相信去尝试。
更何况现在放话的人是皇帝,而法厄神墓的传说本就在民间有一定的基础,于是听到消息的人几乎都把它当成了一个可以期待的希望。
一时间,笼罩在人们上的恐惧居然减淡了一些。
对此,凯文乐见其成,觉得奥斯维德得不错。
但很快他就笑不来了。
先是一拨接一拨的青铜军锐兵来敲门,请愿跟他一起去法厄神墓,搞得他收拾东西都不得安宁;接着普通铠甲兵也前赴后继地扑了过来,满一腔“为国捐躯,义不容辞”的慷慨之敲开门,又被凯文统统堵了回去。
再后来连留守的赤铁军和乌金铁骑都来了。
“……”凯文抹了把脸:“卡缪斯你不是应该带着赤铁军巡查吗?!跑到这里来是怎么个意思?!什么?来不及准备?我说……你们不来敲门我早八百年就准备好了,我半个人都不缺,快走快走!”
卡缪斯遗憾地勒走了,走前还嘀咕了一句:“我去找陛说说。”
凯文没好气地冲他的背影:“骑悠着儿,小心明天也石化了!”
卡缪斯:“!”
这些都不算难打发的,真正难打发的,是他的人形跟——班。
班脆手脚并用抱着他的大,坐在他的脚背上,耍赖撒泼:“你说了要给我一切锻炼的机会,让我变大的,我不我要去!法厄神墓的传说我也听过,我不怕,不磨练怎么变?!我们族的人生来就是战士,你听过一碰到危险就窝在军营里的战士吗?!那是对我这一生的羞辱!”
凯文把装好小件的袋收挂在腰间,没好气:“你这一生才八年,哪来什么羞辱。我警告你,再不撒手我踹了啊?你知我这人有多混账的,尊老幼那一在我这里行不通。”
班还想再不屈一,但是凯文脚一动,他就飞速撒手蹿到了墙边。不过这并没有让他打消念,他疾手快抢过桌上搁着的一只,开,威胁:“你不带我去,我就吐里!我真吐去了啊,你带不带?”
凯文冷笑一声,冲他招了招手:“你站那么远什么?不是要抓住一切锻炼的机会么,来,站到我面前来,我现在就给你锻炼锻炼。”
班“哇”地一声假哭起来,嚎叫:“我很小的时候,爸爸还偶尔会清醒一,教我扑击和捕猎,他那时候跟我说,兽族的人生来就是战士,战士就要永远向前。我爸爸跟我说的话总共就那么多,我怎么可以不听——”
“停!”凯文顺手捞了个酸果他嘴里,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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