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用比我送的好，你本
已经够好了。”
我心
一
，
到了一
不好意思。我说：“你也很好。”
沈律岑笑笑，没说话。等走到停车的位
，突然他说：“我们去一个地方。”
我一怔，说：“什么地方？”
沈律岑看来，还是笑，他说：“去了就知
了。”
而绝对想不到去的是那映乐集团大楼。虽然很晚了，不过还是有人
，这儿的守卫当然知他是谁，车开
停车场，完全没有阻挡。我们车去乘电梯，我说：“怎么到这儿来啊？”
沈律岑没回答，他握着我的手，另一手去
了楼层。不是到八楼，而是六楼。六楼是华擎音乐制作。电梯去，是非常安静的走廊，行政职员都班了，只剩几个赶着后制的工作人员。他们看见我们，一时奇怪，而沈律岑离开了我一，问了一个工作人员什么，就带着我去到一间房间。
沈律岑打开灯，说：“这是其
一间录音室。”
我往里看，一怔。想不到所谓的录音室这样宽敞，除了仪
设备，竟然还有一架鼓，以及一架三角大钢琴在这儿。我不禁到
看。
沈律岑突然松开我的手。我
看着他走到那架钢琴前，愣了一。他已经拉开椅坐，他朝我看来。我一顿，霎时到心
有快。我向他过去。他伸手拉了我坐到他的旁边，便对着琴键弹起了一支曲。
刚刚听见前面两个音，我立即听了来。我怔怔地看着沈律岑，他微低，那样很专注，他的手在黑白键上游走，
畅地弹着那首从前我听了无数遍，总是
动的。
我一时也说不清心
，这时也当然受到动。已经弹到了那段副歌，沈律岑掉过来看我。我也看着他，望见那睛里依稀波动的，也有我的。他对我唱：“有人无，怎舍得留是一场空白。有无人，开始
本不需要那多余。有没有，没有或是有……如何能分别，问许多次却没有差别，说不
的句……”
他的声线低沉，唱起歌来回环转折，那词由他唱更动听动人。他在我耳边唱：“是轻声的话我
你。”
我当然听了这句和本来的不同。我
有
悸动，不禁微笑起来。他仍然弹着，我凑近去吻住他。那最后的一个音停，他搂住我，加
这个吻。
分开时，他对我微笑，说：“好像现在才说那三个字太晚了，是吗？”
我笑了，说：“不晚。”
沈律岑又吻了我，他说：“我你。这才是我最应该给你的礼
。”
我看着他，只到了满足和快乐。我只想对他笑。他拉起我的左手握着抬到嘴边，亲了我
着的戒指，朝我看，说：“结婚第二年快乐。”
我说：“结婚第二年快乐。”
不仅仅是这第二年，以后还会有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第十年，甚至更久。我要和他一块过着这普通又踏实的每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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