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侍人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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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哼,顿时张起来。庄明诚刻意回避他的睛,只调笑般屈张指节亵玩:“这么急不可耐……自己看,你都透了。”

    他低语的声音极,程颐难耐地摆动腰,终于一推他:“让开。”

    庄明诚讶异时程颐已骑在他腰间,直了脊梁,自己探两指缓缓扩张后。庄明诚眸光霎时一暗,在他腰际的手掌用力得几乎要将他折断。

    程颐齿而笑,似一只小小凶兽:“这么急不可耐?”他傲岸地仰着颔,慢慢增加到三指,自己用手指玩得腰颤,仍是一边着一边同庄明诚对视。

    他思索片刻,扶着庄明诚硕大的坐了上去。因姿势尴尬,他又被庄明诚拗着腰死命一,险些被折断成两半。饶是他不住泪,地咬牙用力放松,后仍只艰难吞一小半

    今天这么?庄明诚倒未见得有多惊喜,无言而凶狠地攥着他肩一压,程颐终于忍不住尖叫,尾音很快逶迤不成调。

    在车里气氛容易闷窒,更是令他痛苦,但他偏要如此,也只有如此。

    四目相对,程颐急促地哽咽着随横冲直撞的颠簸,汗淋漓间探索吻。庄明诚叼住他,两人同时默契地合上,任吻纠缠,不论前缘。

    他几分痛苦几分快意地想,现在是自己借庄明诚发。唯有如此,才能暂时揭过所有不堪。

    他描摹在自己肆意征伐的人眉目,庄明诚凶狠而专注地着他,雄荷尔蒙郁得令人窒息。

    他为什么不早讲最残忍那句话呢?程颐死死抱住庄明诚,注视的同时,牙齿陷——

    这世上最坏罪名,叫太易动

    几时到达目的地他们浑然不知,庄明诚又让他趴跪着了一次才算结束。他衣冠楚楚,程颐替他整束时却连扣都合不拢。T恤早皱不成样,衣料接胀的首便是一阵刺痛。好在庄明诚不介意,揽过他一狼藉照样车。

    程颐不得不佩服金主的厚脸

    Predator是会员制的级俱乐,据说也提供“特殊好”者的表演,但最为闻名的还是夜间舞会。远远望去如一座黑城堡,程颐不由带了几分好奇。会员自有专属房间,同一般奢华酒店无二,只是各类一应俱全。

    程颐急着洗漱,寻浴袍时却误打开沉重雕柜,只看了一便“砰”一声合上。庄明诚抱臂看着他,程颐只得笑。

    他收拾清后仍然没有找到蔽,索大方环顾:“我能不能叫个酒店服务?”

    庄明诚一拍侧:“过来。”他坐在一张戏剧十足的椅上,看起来像荆棘与红丝绒的王座。程颐发麻,仍然依言走向他,跪在他手边。

    “这么乖觉?”庄明诚嗤笑,替他上一张致的黑,镶嵌其上的石英石熠熠闪耀:“你要验什么角。”

    这话问得颇不怀好意,程颐消耗许多力,只得借力趴在他膝:“一个舞者,又想要又想要艺术成就,可惜天赋不足,练不成舞;猜忌过重,人背叛。用编剧的话来说,是个寂寞弱的gay,要浪神髓来。”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有好几幕麻的戏,要演得不稽可真难。”

    他想了想要涂饰上金影的自己,笑得捧腹:“虽然是男二号,却可以和诚之对戏。向一哥面对面讨教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庄明诚开了瓶酒,耐心听他讲:“那么谁演你负心薄幸的人?”

    “诶呀,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定位?”程颐想了想,:“是宋昊然。都说他是公哥玩票,但我看他很钟神经质的角,可能颇有心得。”

    庄明诚淡然回应:“因为他本来就病得不轻。”

    程颐再问,却被着肩锁上了一只银质项圈,倒不沉重,只是有些冰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向庄明诚靠近一

    老板慈悲为怀地令:“带一只场,比较不那么引人注目。”

    程颐低看了看,项圈上竟然刻着自己名字缩写,不由一寒。庄明诚似笑非笑,他更确定这要么是早有预谋,要么是睚眦必报的老板在惩戒他连日冒犯。

    更坏的是两者兼而有之。

    但他的确要隐藏份,也只有听话。庄明诚打开黑般柜门,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在小羊鞭有意无意的敲打端正了跪姿。

    “这也是磨练演技,别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庄明诚说得轻松,程颐翘起时却不住腹诽。他只得放松心绪,无奈地戏,将整个人托给侧喜怒无常的男人。

    程颐驯顺地将双手拢在后,庄明诚“咔嚓”合上侧垫了衬的手镣,将他项圈上的牵引链随意放在椅上。程颐微微发抖,地毯温,而他却无一丝蔽,只得后不时挑逗般落的鞭梢在肌肤上得温。他咬住嘴,煽,甚至开始渴望那火的接

    庄明诚不发话,他亦不敢动,银链那样轻,也不曾颤上一颤。这举动大大取悦恶趣味的主宰:“得不错,看来你很有天赋。”

    这夸奖一也不令人兴,程颐苦笑,这令人厌弃的,不正是那三年庄明诚加诸于他的恐惧所致。

    庄明诚的指尖抚过他,红紫淤痕被一,程颐禁不住舒适地叹息。果不其然引来嗤笑:“戏要得真,这里规矩大,不留个标记给你难免被人怀疑。”

    庄明诚递过锁链让他咬在齿间:“忍着。”

    程颐低去,腰伏得极低,自脊背至线是一条新月般饱满弧度。庄明诚轻巧地扬鞭,清脆破空的响动带来剧烈疼痛,程颐不禁咬得牙龈发酸。

    庄明诚在他后留“Z”字纹样,程颐受了这几鞭便已近乎虚脱,面苍白,只余睫抖颤。

    他很震惊于老板的业务娴熟,更加唾弃庄明诚这不肯吃亏的小人之心。

    看他忍耐着咬破了嘴,庄明诚终于转晴,抱起他对镜审视,托住他颔命他看向镜遍布痕迹的躯,愉悦地问:“如何?”

    程颐无奈地抬看他,又飞快地低去。他毫无掩饰的脆弱令庄明诚心愉快,竟直接将他压在了猩红床帐上。受到在自己两间的度,程颐吓得连连摇:“不、不行……啊!再来我真的……真的会死……!”

    庄明诚神炙地盯着他颈间象征所有的项圈:“呵,刚夸你演技湛,这么快就底?我不是教过你,戏要得真假意,浑然一。”

    程颐前阵阵眩,只徒劳地转过去,消极抵抗。

    ——好在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救他于火之

    十

    传音的是俱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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