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盘问。
可惜惊鸿除了“其实这应还很微弱,但尚能应到”以外,也说不什么别的了。
惊鸿现在也是一脸懵的。
毕竟它的传承记忆告诉它,它被炼制来的目的就是帮助主人主宰世界后飞升成仙,现在凭白又多了个主人,那它应该是要去帮哪一个?
又一想到主人和小主人的修为和年龄差……难自己这次觉醒的征途除了要帮不求上的痴汉主人飞升以外,还要帮小主人一把?
惊鸿登时就觉得龙生无望了起来。
然而转念想起十一严谨、认真又一心求的模样……惊鸿忍不住默默地在心盘算起了如何才能将主人踢掉,直接抱上小主人的大。
景颜二人现在可没功夫去惊鸿的小心思了,二人当就退了识海,亲自以灵力动无风号向十一的那个方向赶去。
他们一路向西越走越远,瞅着已经越过了万象寺、炼妖塔和无量剑这三个地方排成的那条直线、了幽州城的地界,但依景繁生和惊鸿的应,十一竟然仍在他们的西面,而且距离不近。
景繁生完全无法静心来。这时候别说是他,就连颜萧然也变得异常沉默。被两个大能连番动,无风号的速度已经提至最快,然而照这个速度,两个人到两仪山还得一日多的时间,更别提若是要跨过危险重重地两仪山,则需要更多的时间了。
两个模样清俊的男除了相互倚在一起彼此藉,这会儿倒什么都不了了。
惊鸿在墨池边抱着小胳膊垂着大脑袋走来走去,徘徊了好一阵儿才说:“我有办法能快到达小主人的边哦。”
这声音直接现在了两个人的识海当,景繁生和颜萧然都没有注意到它说的“小主人”,而是直接问:“什么方法?”
惊鸿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瑟缩和胆怯:“传送阵。”
颜萧然虽然在学习炼的时候各阵法都接过,但传送阵方面也只有潇湘有一些传承,还是并不全面的那,他没有学习过便更加不会布置。不过听惊鸿这么说他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当又回到了识海当:“你有关于传送阵的传承?”
惊鸿不安地搓着两只前爪,控制不住地扭动起了小:“你迈合期以后我的一大分传承就解印了……”
“所以咱们赶了这么时间的路,你都没说?”景繁生也跟着来了。
“你们也没问呀!”惊鸿有些心虚又有委屈。它一开始是因为生这两人的气——主人在征服世界和死之间选择了后者,在惊鸿看来这就是一不负责任的抛弃……虽然当时是它自己没忍住,将那个秘密说了来。
但既然两个人都活了来它也就非常大度地不想追究了。
只不过生气了还没有被安的惊鸿才不想主动将自己的一分传承又被解印的事告诉他们两个。然而被哄好了以后,它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汇报给主人,哪怕过后主动承认,大概、也许、可能还是会被修理一顿。
比如放在白池幽火上翻烤一阵儿。
……
惊鸿抹抹睛,脆将神识收回了剑里不来了。
从很多方面来说小胖龙都是个极不靠谱的剑灵,但就是因为它心智犹如孩童,有用事的那一面才使得他们两个可以绝逢生。而且颜萧然仅是合期惊鸿就已经可以忆起已经失传的传送阵方面的知识了,足见其所怀的传承本就太过大,若还是个靠谱的剑灵,那就太逆天了。这时候就算着急,景繁生和颜萧然也自然是不会怪它的。
于是景繁生只得缓和了语气说:“你先来,时间迫,我保证不打你。”
惊鸿沉默。
直到颜萧然开:“保证不打。”
小胖龙的影这才重新现在了识海当。
----
十一现在很苦恼。
他如今正一家界的客栈里,被一个型壮得像小山一样的男修和一个材过分妖娆的女修寸步不离地夹在间,外面还有许多材大伟岸的男修和女修,将整个客栈都包围了个不通。
事是如何发展到现如今这个地步的?最开始也怪他识人不清,竟然没有意识到向珏信是有意接近他的。十一本就极为欣赏心怀大志、目标明确,专心致志又心智定之人,是以就算向珏信的资质并不好也从未觉得与这人兄弟有什么不对。
却没有想到所谓的忠厚老实、在祁邺愿意与他共同而的那些表现,不过都是对方为了接近自己而故意表现来的而已。
炼妖塔他虽然被秘法控制住无法睁无法行动,但意识却是清醒的。是以那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知得真真切切。
被信赖的人背叛,觉得自己因为轻信小人而连累了两个爹爹的愧疚,被人当容控制起来的屈辱和怨恨,在那段不能动弹的时间里,十一的心理和神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以至于在识海霍地睁开睛的时候,少年原本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却变得异常黑暗邃,就仿佛可以将所有光芒都去一样。
“你是谁?”
“你是谁?”
一声声质问不绝于耳,低沉又犹如细沙一般破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耳边发的,偏又带着回音,无法堵上耳朵不去听,被禁锢住的少年满脸迷茫:“……我是谁?”
纯黑的黑土大地,鲜红的天空上飘着几朵重的铅乌云,少年睁开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可他只能睁着睛转着珠,就算是一抹神识,却也像是被千万斤重石死死压住一般,竟然丝毫都动弹不得。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这声音太吵太闹直心间,每发一声就能扰一丝人的心神一般,奈何避不了也躲不开,少年迷茫的神变得越来越狰狞,随着这一声声质问,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暴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一丝属于男的轻笑声忽然在耳边响起,就犹如有沁人心脾的清泉淌而过一般,单凭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也许会是一个生得相当绝妙的男。
但那声音偏又转瞬即逝,接着那问他是谁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少年只觉得脑疼痛发胀,浑血鼓噪涌动,连带着心的恨念也逐渐翻涌了起来。想要除掉耳畔的声音,甚至想要将整个世界都毁掉的冲动令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