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嫦娥有个约会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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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可走,最终应了一声“嗯。”

    我们依言行事。

    结果金火球一碰到我的元神立即熄灭,以致我全无所觉。另一方,金火焰在我法上烧灼不熄,看得我疼心上将元神归位,这火才算熄了。

    看来我这太质,乃由自带来,而与白狐杜若无关。此般结论之,我不由怀疑,自己当真只是一名普通凡人,全因机缘巧合才偶上天么?这般机缘巧合既是亘古未有,这样太也是天界仅有,两件事实摆在前,令我不得不思。

    我正发呆,忽听得小柒:“输了……我走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小小的背影,竟带了几分落寞与悲凉。唉,我平白利用了她一遭,却是对她不住。

    我因心不安,便打听到小柒丫,哈,这一倒与我相投得。这便好办了。

    我院雪丫,很得一手好心。我将各心装了一盒,亲自送来司命府。

    司命却不在,只小柒一人探探脑地从书房来。

    我笑脸迎上去,举起手心盒,“我家心,可谓冠绝天界,来尝一尝?”

    她这才注意到我,竟吓了一,面上闪过惊慌之。我不由:“小柒儿可是了什么坏事,被我撞上了?”

    她急:“才、才不是。”

    我本就怀着歉意而来,故不与她为难,只摸摸她的:“我们到客厅吃心吧。”

    她倒是乖巧地跟我去了。

    我将心盒打开,立即有一甜香扑鼻,小丫果然两冒光指大动。

    我了个请的手势,她上伸手拿起一块,送,随即满意地甜甜一笑。

    我自己也拈了一块细品,心说雪的手艺可是越来越了。

    小柒手上嘴上都不停,半晌才:“你家的心比御厨的好吃多了。”

    我得意:“喜的话,以后可以常来我府。”又顺手倒了杯茶给她,“别噎着。”

    我见她只顾吃心,一张纸团从袖来也没注意。我随手捡起纸团,好奇之打开了。

    一看之,目瞪呆。这纸上赫然写着:

    “良旭二百年,太树借月神力再生,并赖与月神共生。良旭六千二百年,太树再度,以此消弭九祸患于无形。太树再度枯芜,解月神共生之缚。”

    良旭是当的天界年号,现今年份,是良旭五千六百年上。

    我失声:“这张纸从哪里来的?”

    她这才看到我手,十分惊慌,半晌才讷讷地:“……师父的命书。”

    我总算知,为何数千年来,月神皆足不。我不由攥了手的纸页,这短短两段话,便是她数千年受困牢笼的宿命么。

    “太树,天地初开之时,衔至之气而生,三千年而结一果,即太。太历三千年而熟,此果成熟之日,太树即枯死。太树仅育一果而枯,如是至今。”这是上的说法,编纂者显然并不知晓太树再生一事。

    衔至之气而生的太树,自然需要仰赖执掌太的月神,才能重获新生。

    而从命书那两段话看来,月神以共生之法饲养太树,便是为了得到能消弭九祸患的太。那是在六百年之后,直到那时,月神才能得以解脱。

    问题是,太树所结的第一枚太去了哪里?更不用说,这九祸患所指为何,又从何而生?

    九……十日……我想起先前与麻姑说起,古时人间的十日当空之。我查阅典籍,只在找到了一小段简略的记载,大意是说,人间突现十日当空,以至火狱漫延,万消亡。四方帝君终将九封印,使人间重现生机。这里并没有提到太或是太树。

    我不由更加困惑,既然四方帝君可以封印九,那所谓的九祸患又何以偏偏需要太才能消弭?

    这件事,我直接去问了司命。

    司命很惊讶我会知晓此事,终究只是淡淡地说,有因才有果。又说,很多时候,不知比知更幸福。

    她的话外之意,这件事,恐怕与我有关。

    弭平九祸患需要太,而我又恰恰是天界唯一的太质,若说此事与我无关,才是笑话!

    我穷追不舍:

    “消弭九所需的太是否在我上?”

    “为何我一无所知?”

    “月神可是代我承受?”

    “我是否另有世?”

    “……”

    司命却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天机所在,过度探求,只怕徒惹祸端。”梦神如是说。我只呆呆地任她牵引着离开司命府,回到仙霖居。

    ☆、一一 故事

    翌日我提了新酿的酒而来。

    她正在太抚琴,还是那首万年不变的曲,平板无趣的韵律。

    我看着她专注至极的模样,不由心一动,这一首曲,恐怕她不是弹给任何人,却是弹给这一棵太树听。

    便如她每日亲自汲了来浇它。

    便如她看书棋,所在之,太树总是隔窗在望。

    她的生活,被太树牢牢地捆缚着。数千年来,日日如此。

    那令我焦躁不安,心驰神的一纸“真相”,于她而言,却是不由分说数千年的漫囹圄岁月。

    “今日来试试新酒。”我等她弹完一曲,遥遥举起手酒坛。

    她

    我径自先到凉亭,摆好酒斟酒。

    她随后而至,盈盈落座于我的对面。

    “还从未和你讲过,我上天之前的故事。”我与她举杯,学着她,细细地抿了一酒。

    “洗耳恭听。”她盛满了柔,仿佛能容纳我所有痴心的愫与妄想。

    “我自幼便失了父母,在孤儿院大。”我晃了晃酒杯,又喝了一酒,继续一

    “大概是十五岁时,我吻了孤儿院一起大的女孩,就被赶了去。后来我勉上了大学毕了业,工作一阵之后,遇到一个女生。一个丽活泼,有些霸的女生。我们在一起快一年的时候,我发现她跟别人——睡了。那天我很愤怒,一个人开车到了野地里,迷路之后,就遇到了渡劫的白狐,莫名其妙地来了天界。”

    我一饮尽杯余酒,吁了一气,既有些难堪,又隐隐期待,心甚是煎熬。

    她只是淡淡地似笑非笑,一字不语。

    当时我哪里知,我在凡间一世从到尾,一举一动,乃至连我自己也模糊不清的事,早全被嫦娥借了司命的观尘镜,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她的沉默不言,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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