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电话。”蒋东川面沉如,“那边说依然联系不到这两个人。”
“蒋队!”
门外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快步走来,“是刘秘书让我过来接你们的。”那男人说完,把手里的电话递给蒋东川。
听筒那边是刘斌的声音:“蒋队,这人是市局的,你们跟他上车就可以。”
“现在况怎么样?”蒋东川问。
刘斌回看了一:“还在烧着,火势很大,消防车刚来,正在铺。”
“我们上就到。”
说完三人对视一。
“走!”
第149章 疯狂的动(16)
“刘秘书!”
刘斌这边刚挂和蒋东川的电话, 就听到后有人叫他。他回看见来人,忙上前几步迎上去。
“好久了夏队。”他走过去和那个穿着消防服的男人握手, 两人一起朝别墅的方向走过去。
“我也不是很想见你。”被称作夏队的男人也很无奈,“一见到你我就知这肯定又是个大案。”
“现在况怎么样?”刘斌问。
夏队摘盔, 一张被烟熏成炭灰的脸:“明火已经全扑灭,但有些角落还有着火。现在可以确定起火的地方是二楼左边的第二个房间的一个沙发上,现场找到了烧一半的汽油桶, 应该是蓄意纵火。”
“有没有找到尸?”刘斌最关心的是这个。
夏队叹了气:“找到四尸,全是在那个房间里。”
两人从山坡上走来,在距离别墅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停。
“会不会是集自焚?”刘斌问。
夏队顿了一, 然后摇了摇:“不知。我们门的时候房门是锁上的, 至于是从里面锁的还是从外面反锁,这要等你们的现场专家来了才知。”
他带着刘斌往左边走, 在消防车旁边的草地上铺着一块大的塑料布,上面放着消防员刚刚从别墅里找到的东西。
“起火是沙发,但来说是沙发上放着的纸质资料和这个箱。”夏队指着一个烧了一半的银行李箱说,“里面的东西已经全烧没了, 但这个箱质量不错,外壳应该有阻燃材料, 所以烧得并不是很严重。”
箱的旁边是四块盖起来的白塑料布, 刘斌不用看也知,那面盖着的就是从火场里抢来的四尸。
可夏队好像并不这么想,他弯腰,抓住白布的一角, 还没等刘斌反应过来,就猛地掀开——“幸亏来得早,要不然可能连完整的都没了。”
穿着消防服的男人一边打量着烧焦的尸一边摇了摇,“如果不是外面人的,那这些人对自己还真狠得心。哎我说刘秘——”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向拉一把旁边的人,谁想到手伸过去,摸到的确是一团空气。
再回一看,不远正在扶着树呕的人,可不就是他想找的那位吗?
夏队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刘斌的后背:“抱歉,我以为你们公安的人应该看这个都比较习惯了。”
刘斌又原地呕了两,好不容易止住反胃的觉,才勉直起腰回:“我是办公室的,没在基层一线待过。”
他从袋里掏纸巾嘴,又用矿泉漱了漱,转看向那块大塑料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等会儿刑侦队的就来了,你和他们说吧。”他摆了摆手,对夏队说,“算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去那边接一他们。”
说完不等夏队开,就飞快离开了火灾现场。
不过刘斌预测的也还算准,他刚从面爬上自己刚才站过的小土坡,一辆黑的越野车就疾驰而来,他确认了是自己单位的车之后,快步走上前。
李华先车,他了车以后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别墅的方向就一路狂奔,后面的蒋东川和汪小山脚步也很快。刘斌见状愣了一,一秒也只能跟上。
“况怎么样?”
“明火已经扑灭,但角落还有几个易燃的。”刘斌刚才吐过,现在走快了胃里很不舒服,但这三人不知怎么回事,脚底一个比一个快,无奈他只能忍着不适边走边说,吃了一肚的冷风和烟灰。
“刚才消防队的夏队说,起火是二楼左边第一个房间。他们上去的时候房间时锁着的。”
蒋东川锐地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转刚想问他,就看见他脸发白,脚步虚浮,于是便顿了一。
“你不舒服?”
刘斌抬手指指消防车旁边,“刚才看了儿东西,没事。”
汪小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块塑料补在地上铺着,远可见几个白的东西躺在上面。
她立刻眉皱:“死了几个人?”
刘斌转盯着另一个方向:“四个。刚才夏队让我看来着,我不愿看,你们过去吧。”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那边李华已经跑到了塑料布旁边,从夏队手里接过罩和手带上,直接把四张白布一张张掀开。
第一个是男人,第二个是男人,第三个——
李华瞳孔一——不论是还是盆骨的宽度来看,这都是个女。
他踉跄一步,塑料布,他差摔倒。
“李华。”
从后面上来的汪小山抓住他的手臂。蒋东川住他的肩膀,帮他稳住形。
“虽然这是个重大事故,但你也不必这么激动。”她的睛亮晶晶的,和地上被烧焦的尸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华稳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角,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了两行泪。他自然地抹了一把脸,把那已经泛亮的痕迹无声无息地掉。
“有这四个人的资料吗?”
蒋东川问。
“目前只知是培训机构的人。”刘斌说,“今天上午九零七分,我们的人发现一辆黑车开到别墅门,来了三男一女。”他把手机递过去,“这是照片。”
蒋东川接过手机,结果和他猜想的差不多。照片依旧很模糊,而且只有背影,无法确定那个唯一的女是不是失去联系半个多月的白萝贝。
“其实要想知这几个人是谁也不难,我们其实还有个秘密武。”
刘斌的话音还没落,就看见对面年轻警察“刷”地一抬起,死死盯着他。
“呃......”他原本还想炫耀一番的心现在瞬间没有了,一气,“各位跟我过来。”
刘斌带着几人走到大门。
大门侧已经被烧焦,刚才灭火的时候被消防员从外面暴力破坏,现在已经散在地上。
他指指右上角,汪小山抬看过去,顺着他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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