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她问,“但是我想知, 你到底喜不喜学珠心算?”
汪小湖想了想,犹豫了半天, 最后还是摇摇:“可是珠心算成绩好, 老师会夸奖,还会发小红。”
汪小山笑了:“你不是有好多小红了吗?”她看小女孩儿皱起眉,一张胖脸嘟起来的样,忍不住伸手了她的脸, “既然不喜珠心算,那就学一些自己喜的东西啊。之前文艺晚会的时候你不是代表你们班上台表演舞蹈吗?我看小净就不会舞,可她看到你拿小红的时候也很开心是不是?”
汪小湖。
“每个人都有喜不喜,擅不擅的东西,你还小,不用勉自己学不喜的东西。”她说,“对了,你说小净最近要参加全市的心算比赛?”
提到这个,汪小湖有兴奋:“是啊,就是这个礼拜六,我们全班都回去给小净加油,你也来吧。”
汪小山转转珠:“如果那天我不上班就去,好吗。”
“耶!”
汪小湖从沙发上来,开心地说:“我要去跟小净打电话,让她叫着她爸爸一起!”
汪小山一脸好笑:“你怎么这么喜小净她爸爸?”
“嘿嘿嘿。”汪小湖捧着脸,“小净的爸爸好酷啊!”说完她蹦蹦地往自己房间跑,“我去打电话啦!”
房间里传来小女孩声气的说话声,汪小山在这边翻了个,想起今天午发生的事,她就顺手搜了搜那个男人。
原来三年前在南市曾经发生过一起恶砍人事件,犯人因为受挫想报复社会,就持刀到了一所小学门,趁这所小学午放学人来人往的时候溜学校,冲学校合唱队的训练室,砍死两名学生和一名老师,另外还有十几个学生受伤。
这件事当年砸南市影响十分恶劣,这所小学也因为安保疏漏现在已经停办。
据说这个犯人魏某抓到的时候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在法上法官也没有手,判了死刑立即执行。
但就在他被执行死刑的当天,监狱收到一封信。
写信人用非常的语气威胁,如果不立刻取消魏某的死刑,就会有“严重的后果”。
信是打印的,上面没留任何指纹。
当时南市负责这个案的检察官把信给魏某,问他知不知是谁寄的这封信。魏某听后表十分微妙。
他想了很久,说:“不是我不想死,是有人想借我的名义大开杀戒。”
原来当时魏某失恋,绪十分低落。他无意在贴吧里说了自己的故事后,就有人私信他,把他拉到了一个QQ群里。
他去小学砍人这个主意,就是那个群的群主“旺哥”给他的主意。
“那个群里一共有一百多个人,但只有旺哥经常说话。旺哥说,这个世界是留给运气好的人,如果他们被砍死了,只能说是运气不好,死了也是注定的。我们是上天派来帮助人类优胜劣汰的使者,所以不必有心理负担。”魏某说。
当时南市的警察顺着这条线查去,发现魏某的那个QQ群已经解散,而群里的所有人除了那个“旺哥”以外都是从网上购买的小号。也就是说,那个群就是为了魏某一个人成立的。
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洗脑,击溃他的意志,让他拿着刀去报复社会。
至于那个“旺哥”每次上网的IP都在不同网吧,警方通过接近三个月的侦查,才确定了“旺哥”的真正份,也就是今天午汪小山抓到的那个男人——孙树旺。
但是孙树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在警方查到他份的时候才知他已经失踪两个月。直到三个月前,孙树旺在南市的一间幼儿园放学时候持刀砍死两个大人一个小孩震惊全国,警方这才再次锁定他。
而他竟然能躲开警方的追捕一路北上,相继又在两座城市犯罪之后,才在芜城火车站被汪小山正巧撞上并抓到。
截止到今天,孙树旺手上已经有了超过十条人命。
当然,以上资料不是汪小山百度来的,而是她从警局网上翻来的。
看着案件的全资料,汪小山忍不住陷沉思。
显然这个案有许多疑尚且不明。
比如当初孙树旺为什么会挑魏某他的执刀者,那封恐吓信是不是他寄的,在案发后的三年他神秘消失到底是去了哪里,三年后回来为什么会选择亲自作案,作案后又是如何逃过警察的追捕逃窜两座城市频繁作案等等。
汪小山有一预,这件事可能并不会随着孙树旺的被抓而结束。
“小山!”
汪小湖踩着拖鞋“吧嗒吧嗒”来,“小净的爸爸说要跟你说话。”
汪小山愣了一,然后从小湖手里接过她粉的电话手表,上耳机。
“喂。”
男人的声音穿过耳机传过来。
“什么事啊小净她爸?”汪小山问。
“孙树旺是你抓的?”那边问。
“对啊。”汪小山把午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末了还叹一句,“是不是很巧?我也觉得神了,以前李华叫我‘芜城柯南’我还不大乐意,现在看我大概真的是一质,不是引尸,是引罪犯。”
“呵呵。”男人轻笑两声。
她转转珠,问:“这个案现在是谁负责?”
“南市那边有专案组,明天一早来芜城。”蒋东川说,“正好人是你抓的,刚才老张给我打电话,听他的意思,大概要我们二队和南市那边的专案组一起合破案。”
汪小山顿了一:“人都抓住了还破什么案?”
“别装了。”电话那边的男人一就戳破了她的小心思,“被说你没自己搜这个案的资料。”
汪小山“嘿嘿”两声:“知我者莫若您。我刚在脑里整理疑来着,您就给我送来这么个好消息。”
“这个案可比表面上要复杂很多。”男人的声音比刚才认真了许多,“一会儿我传给你一些资料,你再仔细看看。”
“哦。”汪小山在手表这边。
“对了。”蒋东川说,“明天早上你去接一南市来的专案组。”
“我?”汪小山晃晃自己的脚腕,白药的药效去了,开始疼了,“不行啊,我今天躲刀的时候扭着脚了,走路都是问题。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最近别给我安排外勤了啊,我残废。”
蒋东川:“......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汪小山:“也不怕告诉你,我给我们辅导员钱了。”
蒋东川:“听你的语气还骄傲?”
“那是!”汪小山晃晃脚丫,“那一年所有钱的都被查来了,就我没有。”
蒋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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