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去别人家偷东西的。”她继续往后翻,是一张李德良的大学毕业证。
“咦?”汪小山突然顿了一。
“怎么了?”蒋东川问。
汪小山掏自己的小本一阵狂翻,终于看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条。
“这个李德良和死者孙慧都是芜城大学毕业的。”她对比了一,“不过不是同届,还是不同专业。”
蒋东川一边开车一边说:“他们两个一个辞职前在银行,一个在证券公司,也未必不是工作后的集。”
车停在李德良的别墅。
李德良的资料上是独居,蒋东川和汪小山都以为家里可能会没有人,谁成想刚门铃,就有人给他们开了门。
门里是个保养得宜的年轻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左右。
“您好,李太太。”
蒋东川问,“请问李德良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年轻女人靠着门框上打量了蒋东川一番,神在他双之间停留了一秒扫过,再移到他脸上:“李德良是住在这里,不过我不是李太太,我是他前妻。”她目光定在蒋东川的脸上,好像旁边的汪小山本不存在似的,“你们是谁,找他什么?”
汪小山踮起脚往里看了两:“李先生不在吗?”
年轻女人伸一指手指着汪小山的额把她推了回去:“小姑娘,现在是工作日,他当然是去上班了。”
蒋东川想了想,还是示了自己的证件:“您好,我们是玟区分局的警察,我姓蒋,有事想找李先生,您能联系到他吗?”
“警察叔叔啊。”年轻女人挑眉,“是姓□□的‘蒋’吗?”
说完便转放两人屋。
蒋东川自然也没搭腔,倒是汪小山抬看着他绷的颌线,心里偷笑。
“我还想找到他呢。”她说,“我昨天回来,本来是想和他商量事,谁知等了他一晚上他都没回来,不知又和哪个狐朋狗友喝酒去了。”
年轻女人顿了一,突然笑了笑:“忘了介绍自己,我姓宋,宋龄的宋,全名宋昕。”她靠在沙发上,“你们来找李德良,是不是他什么事儿了?”
“宋小。”蒋东川假装没听懂她的潜台词,“如果不妨碍,可不可以让我们取一些李先生的生活品回去化验?”
宋昕的脸这才慢慢认真了一:“李德良真的事了?”
“你最好赶快联系一你前夫那些狐朋狗友,确认一他有没有睡在别。”汪小山看她心理承受能力,索直说,“我们发现一男尸,经过画像比对和你的前夫有九成相似。”
宋昕一听,立刻拿起手机走上楼。
不一会儿来的时候,她的脸有些发白。
“两位,我问了他的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他昨天确实没找他们。”
汪小山从沙发上站起来,从随的包里拿手和证袋:“请问你前夫的卧室和他经常用的洗手间在哪里?”
宋昕指指二楼:“二楼第二间,他的房间有洗手间。”
两人上楼,从洗手间拿走了一只电动牙刷和剃须刀,保险起见又拿走了一只卧室的枕。
而宋昕则是一改刚才的轻浮,整个人双手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蒋东川打电话给了井翔,让他找个人来取证。
“警察同志。”宋昕终于忍不住,“李德良他,他是怎么死的?”
汪小山说:“第一,我们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死者就是你的丈夫;第二,你已经和他离婚,从法定关系上来说,你们不是家属,所以我可能不能把死者的讯息透给你。”
宋昕脸一白。
十五分钟后,来了个骑托车的警员把他们两个找的东西带走,而宋昕那边也还在锲而不舍地给李德良的朋友打着电话,得到的消息自然都是不想听到的。
汪小山二人因为基本已经从心里确定了死者就是李德良,所以自然也开始和宋昕了解关于李德良的况。
经过一番聊天,他们知了李德良和她是在上个月协议离婚的,而离婚的原因,是两边的都淡了。
“他心里没有我,我看着他也不舒坦,这样的婚姻要了什么?”宋昕从茶几拿烟夹在手指间,问了问对面两人,“介意吗?”
“您最好还是不要在室烟。”蒋东川说。
宋昕挑眉,烟也没有放回去,就这么在手指间夹着。
“趁着孩还小,还能彼此再找个新对象。”她说。
“那您听说过孙慧这个人吗?”汪小山从手机上调一张照片,“就是这个女人。”
宋昕瞥了一:“不认识。”她叹了气,“其实我们两个结婚本来就是一时冲动,冲动过去了,结果孩来了,生完孩以后发现冲动还回不来。”她扯扯嘴角,“我们一年前就开始各玩各的了。”
“听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打给他的‘狐朋狗友’。”汪小山问,“他的女朋友呢?你没问过吗?”
“小姑娘。”宋昕用看孩的神看着她,“我们一年前就各玩各的了,我怎么还会知他边女朋友的联系方式呢?就算是你们现在问他,他也不知我边男人的电话。”
“那么他的经济况呢?”汪小山自觉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忙换一个。
“这我倒知。”宋昕托着腮想了想,“他钱多的,离婚的时候很脆的和我对半分,我分了九百万和一辆车,还有一栋小房,他连睛都没眨。”她叹了气,“说实话如果不是真觉得这样耗着也没意思,他还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好的饭票,平时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不上班的时候除了看看书,就是在家看票期货那些东西。”
蒋东川顿了一:“他平时都看些什么书,能带我们上去看看吗?”
“倒没问题,不过你们得开个证明,说明一是你们动的他的书,从前我一碰他就张的跟什么似地,还以为我稀罕呢,都是想逗逗他罢了......”她突然意识到后这两个人是警察,也想到了他们这次为什么到这里来,后面的话突然梗在了咙里。
半晌,她开:“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你们验DNA发现尸不是他,或者照平时,他现在已经快要班回来了......”她越说声音越小。
蒋东川和汪小山对视一——其实这个女人,并没有外表表现来那么不在乎,面对一段最后只剩离婚这个选项,也只是不得已的策吧。
宋昕一气:“好了,我带你们上去。”
这间别墅一共四层,据宋昕介绍,两人离婚前房间在三楼,但一年前开始各玩各的之后,李德良就搬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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