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宁二太累,给他服了白大夫早就好的汤药,就:“你先歇着吧,什么也不用想,在家里好好的休息几天,先把神养回来。”
宁二了鼻梁,打了个哈欠,说:“好,你别担心,其实我也没那么糟。累是累了,歇几天就会好的。”
丑姑又对安安说:“让你爹歇着,他累坏了。明天再和你玩。”
“好,爹,你快睡啊。”安安说着被丑姑带了去。
宁二这一觉就睡了一天一夜,连吃喝都是丑姑侍候的,没让他起床。他太累了,一儿力气也没了。等他睡饱了,才起来了,懒懒的歪在一边和安安说话,顺考一他的学习。在和丑姑说起这一年多的事,比如京里的动向,比如家里的况,及各亲戚家们的事。大的小的事,说起来也不是一时三刻能说的完的。
安安很是不满的说:“爹只听娘说话。”意识是说父母只顾着自己说话,冷落了他呢。
夫妻二人看着吃味的小朋友,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说:“安安要说什么?”
安安这才小大人似的说:“爹都没说我大了。”
宁二愣了片刻,才笑:“安安真是大了啊。来,和爹比一比,看你比去年了多少?”说着还特了意的站起来,父两人仔细的比了比。其实安安比去年也没多少。只是小孩嘛,一年一个样,还是能明显看到他大了,只是他这话说的却完全是小孩话。
丑姑也忍不住笑:“安安,你爹回来时不已经说过你大了吗?”
可是安安的意思明显不是说个大了,但毕竟年纪还小,词不达意,不懂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急的红了脸,瞧瞧宁二又瞧瞧丑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宁二想了想,才问:“安安是不是想说,你是大孩了。懂了很多事?”
安安果然重重的了,还得意的说:“前几天师父还夸我骑很厉害了。还说要教我箭了呢。”
“哎哟,安安真厉害啊,真是个小男汉了呢。”宁二连忙夸他。
安安就喜滋滋的拉着宁二,要他去看自己骑。
丑姑边笑边说:“安安很喜骑,以后大了该不是个野孩,整天要在外面疯吧?”
说来安安的不象宁二,宁二是文静的,静的来。安安却十分活跃,比较象丑姑。
宁二却很是开心的说:“男孩嘛,开朗些好。你也不要把他养得太细了,象个小姑娘家的气才不好呢。我小时候就是太过养,不然也不会这么差。”
“怎么可能呢?我天天都让他练些拳脚呢,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让他跟着阿竹手的一群孩跑呢。”丑姑笑。她也是想着宁二不好,不能让安安也象他一样。所以安安并不象一般的贵公哥儿那么气,也相对来健康壮的多。
就她这个,与文静也搭不上边,她自己就是个在家里闲不住的,就连云珊那样文静的小姑娘都给她带的大胆多了。云珊时不时的还要陪着她去庄上,疯跑几回呢。她怎么可能把安安养成文静的。
宁二失笑,说:“我倒是忘记了你的就是风风火火的。安安倒是随了你。”
“我这个不好吗?”丑姑嗔。
“好啊,我不就是喜你这样的吗?”宁二打趣。
看着他里闪着的光,丑姑脸红了,不好意思的哼了一声,要不是因为安安这个小糖,他们夫妻俩也能关在房里亲亲,这会儿却只能去后园里陪安安骑。
走了几步,丑姑吩咐了一声,“去把大小叫过来。说我们到后园里骑。”
宁二回来了,云珊也不过是和他匆匆见了一面,话都没说上两句呢。这会儿,也该让他们兄妹俩在一起说几句已话。
云珊来的很快,也换了一专门骑的衣裳,见到宁二很是兴的说:“大哥,你歇好了啊。”
“恩,差不多了。云珊真是象个大姑娘了呢。”宁二看着云珊漂亮的眉,由衷的笑了起来。这是他唯一的妹妹,从她脸上他又看到了自己那个诗词方面格外厉害的叔父了。
他这方面的文采全来自于这个叔父,叔父也算他的半个老师。云珊的亲爹是个怪人,一心沉醉于诗词歌赋之,却最讨厌科举必考的制艺技巧,简直是浪费了他的才。后来更是沉浸云珊娘的温柔乡里无法自,以至于祖父完全放弃了这个儿。
说来,宁叔父很有现代的浪艺人行向,却与他生活的年代格格不。不然,他也许能名堂来。说不定宁家也不会被郑家连累到家破人亡。
云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大哥,北地好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那地方穷苦的很。老百姓的日过得非常苦。”宁二说完连忙转移了话题,说:“云珊,去陪安安骑两圈。”
打发了两个小的,宁二才对丑姑说:“北地确实苦。不过我毕竟是个当官的,带的人手又多。再苦也不会苦到我上来。你别想太多了,我真没受太多的苦。”
“算啦,当初在宁家村,你连穷的饭都吃不饱的日都过了。我还担心个什么啊。”丑姑勉笑。真当她是没过门的大家女啊,吃苦,她也不觉得有多大事,以前再苦再累的日他们又不是没一起经历过。
她主要是担心宁二的,毕竟以前白大夫就说过,宁二受损太严重,不好好保养,怕有损寿数的。北地苦寒,宁二又是带着任务去的,不受苦受累也是不可能的,她只能自己宽自己的心了。说的多了,还怕宁二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呢。
其实她就知宁二绝对又吃了不少苦。可是这也没办法啊,皇帝的命令不能违抗。而且宁二与其在京里蹉跎,还不如去地方上积攒功劳和资历呢。不然,他这辈想再往上升官,也很难。毕竟宁家的底太薄了。他今天的奋斗,都是为了明天安安有个安稳的后盾。不然,他们两离开后,安安上无辈扶持无兄弟妹的帮助,一个人也是可怜。
人啊,有了孩就是不同了,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多些心,难怪以前她就听到人说过,养儿一百岁,忧九十九。宁二这男人,只有比她的心更多,他更希望能给妻儿一个好的条件。这一切都不是坐在家里就能得到,想要得到就得有付。
“就是啊。那时候,要不是遇上你。还不知我能过成什么样呢?”宁二叹的笑了。夫妻二人相视一笑,都不由自主的回忆到了那些他们共同经历过的往事,有苦有累却也有有。
宁二伸手揽着丑姑的肩,在她耳边亲了亲,笑:“幸好有你在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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