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女人,对男人我这个……」后的句糊在旅人嘴裡没讲来。
「没关系的,客,不然我用嘴帮您也是一样的。」也许真是需要钱吧,少年继续要求。
瞧他还是半个孩,就得自己一个人行船,想来日不会是太好过,旅人心那麼一,便同意了。
让旅人躺在垫上,少年褪去脚,但刻意把上摆覆盖住间,很有技巧的不让旅人看到他也有一和自个儿一样的东西,这样让旅人觉得好多了。
少年跪坐在旅人腰边,上半趴了过来,两隻手掌因為期行船有儿茧,不过的觉还是不错。他先是把手掌从旅人衣领间摸了去,类似的动作鬆鬆旅人的肩,又顺著旅人的膛往摸去。
若不要想起前这是个男孩,其实少年五官细看还清秀的,眉以男孩来讲过於秀气了,怕是大那相貌太是柔。
不过,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应该是刚刚好。细细的眉,尖尖的角,上他的尖,若是女孩儿的话,正合旅人的胃。
带著茧的手一个一个解开旅人的衣扣,他著的,少年抿嘴笑,问:「客人是江以北的人吧?」
「咦?你怎麼知?」旅人惊讶的,毕竟他的个以北方人来说算是矮的,很少人会猜到他是那一带人。
「之前我接过的客人,若是髮如此密的都是北方人。」少年伸手在上抚,语气却依旧清清淡淡的,就算他说北方人起来总是一个猛劲,得他腰酸疼之类的话也是一样。
之前接客……淡淡的几句话尽少年这生意不是一天两天,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他,究竟是几岁开始接客呢?
少年继续褪去旅人的衣,鬆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从档取旅人的——那裡的确是北方人,还没起就比南方人起时还要大。
低,少年彷彿在拜那似的,两手捧著,用脸颊磨蹭旅人的,那觉很是不错,旅人哼了一声,受到自己的开始有了绷。
「客人的真大,起来不知有多大。」少年笑笑,开始张嘴起旅人的。
是男人都会在之被人夸讚时到自傲,旅人也一样,虽然前并不是女人而是个少年,他依旧觉得很是不错,特别是少年的技确实是好。
用尖在打转,啜饮嘴儿冒的,压低时他大张,让旅人的可以几乎连都被他嘴裡,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在他咙……旅人瞇著预估。
的是极需技巧的,而且也是很不舒服的事,一般来说只有最等的女才会这事,不过那女人通常不是丑就是老,哪有前少年青秀可人。
旅人开始觉得这笔易很划算,他也开始觉得他想试试这少年的味了。
「行了,你让我后面吧,我想试试。」旅人拍拍少年的,让他起。
少年顺从的起来,知旅人想用他的后,便从一旁的小盒拿什麼往后抹去。
「你在什麼?」旅人很是好奇。
此时少年脸飞过一阵红,糯糯地说明:「我、我不是女孩,不会……自己……」
听他这麼一说旅人才恍然大悟,想必是香油之类的东西,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好自个儿后,少年问旅人:「客人想要什麼姿势呢?不想看到我那的话,客人躺平了我在上动是最适合的。」
旅人想了一,现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别,让少年自己动怕是不能满足,於是说:「你趴著吧,我从后。」
旅人起让少年趴跪在垫上,虽然从后会看到少年两间垂掛著两个小袋和一小,不过旅人并不觉得碍,倒因此兴奋起来。
把那被少年得漉漉的对準少年的,微微往前一用力,那的纹便打了开,像是张嘴迎外似的。
缓缓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自己那大,还特地问少年:「怎麼样,难受吗?」
少年摇摇表示没有,但他并没有说话,一颗抵在垫上。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会难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窑女人,但像少年这麼窒鬆的可是一遭,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孔。
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个味啊,难怪那麼多人喜好龙,还特地去小倌馆玩后门,旅人一边想,一边猛力摇晃腰,用他的大折磨著少年的后。
少年依旧没发任何声音,既没有哀求也没有叫,彷彿他只是一个在这裡,让男人用他的发洩。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也许发声音会让旅人想起他是个男孩,反而会冷场呢,没声音也好,有这一副就行了,在这个晚上,在安静的河面上,少年也不过是用他未熟的换取那多来的几文钱。
旅人越越是起劲,发啊啊声,的律动也越来越快,少年知他快要洩了,赶把刻意一缩,果然旅人被他这麼一挤压,一抖一颤,连带著吼叫声把给了来。
少年静静的趴著不动,直到压在他上的旅人发酣声,这才巧巧的爬起来,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起来一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血了。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人又和气的,结果起来不也一样。
脸上冷笑,从船仓外照来的月光反在他脸上,少年的表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再悄声爬回旅人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油的小盒再取一条,绵澠。
绳不,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一圈后,还有度可以拉住使力。
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
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一些钱,等你大,我们找个定开间茶摊,到时就不用过这上的苦日。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听娘亲在不同男人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日。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完,会赶来接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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