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哼哼哈哈的促起来:「契爹,契爹快动啊,褚儿好麻好啊~~」
「动什麼呢?」爹爹好坏,还故意欺负褚哥哥。
「动…动动契爹的大,用契爹的大帮褚儿搔啊~~」褚哥哥真的很急吧,都语带哭音了。
听到这裡,爹爹总算是满足了,浅浅往上抬,让那大的一后,又慢慢的去,不是往前而是往,那这样著,不知褚哥哥是舒服还是难过啊。
「啊……嗯嗯……嗯啊……」
……听褚哥哥的声音,应该是舒服,嗯。
通常我偷窥褚哥哥与爹爹合时,爹爹的动作总是又快又猛,可是他今天特别温柔,就像是……就像是在帮褚哥哥开苞一样,动作温柔又缓和。
「褚儿,」爹爹的额上带著汗,我知那不是因為舒畅快而来的,那是因為忍耐而挤来的汗:「褚儿可舒服?契爹的大你,可有舒服?」
「舒服!舒服!」褚哥哥喊:「褚儿还要,契爹再多给我,再猛一、再用力一、再一、再给褚儿多一!」
哇……褚哥哥原来是这麼贪心的人啊……
「呵呵,就知你这小娃会忍不住。」爹爹嘴角一笑,突然间把视线转到我和世伯这边,「这样的示范够了吧?我想认真这小了。」
「足够了。」世伯笑著说,还把我搂了一搂,问我:「炫儿,对吧?」
我,说:「嗯,我都知了,用那药自然会鬆,当然不怕世伯的大啦。」
不知為何,听我这麼一说,爹爹与世伯互看了一,坏坏的笑容。
嗯~~是有什麼事瞒著我吗?
可是我还来不及思,爹爹已经抬起上半,固定住褚哥哥的细腰后开始猛力的,得褚哥哥咿呀大叫,也得让我看到目不转睛,早忘了继续研究刚才脑想到一半的问题。
爹爹若是使浑解数,褚哥哥哪会是他的对手,红艳艳的嘴儿大张,唾津沫都从嘴角来了。更别提他原本勾在爹爹上的脚,被爹爹一衝一撞,早已被甩回床板上,而且还越来越开,几乎可说是大张著双任凭爹爹猛他的小。
「靠!褚儿你这,不你契爹几次怎麼都那麼,还会咬著我的咀嚼,看不来你爹能生你这娃!」爹爹一边褚哥哥,还不忘一边嘲讽世伯,真是大坏。
不过世伯也不是省油的灯,抱著我坐在一旁椅上凉凉的说:「弟啊,你要是忍耐不好早洩,也别把责任推给我家乖儿上。」
嗯,爹爹脸青了,这次过招又是世伯赢了。
為了男人的面,爹爹当然不能轻言放弃,是抓著褚哥哥跟他好久,到褚哥哥都被他到了白,爹爹还继续在他衝刺。
「契、契爹~不要了,褚儿不要了~~」褚哥哥这真的哭了,连鼻尖都红了起来,看起来好是可怜。
这也难怪,我瞧他都被爹爹给到红,裡黏还不断涌,两人相连之的床垫都已经给得变了,还随同褚哥哥被得一上一的牵一丝又一丝透明的丝线。
爹爹也不回话,我想爹爹也已经快不行了吧,他鼻孔大张,重的息声不断传,猛力的前前后后,用他的大在褚哥哥的小左戳右、前后磨的。
「啊…啊啊……」褚哥哥张著嘴,嘴角都吐白泡时,爹爹总算是控制不了关了吧,先把褚哥哥两条脚给举起,又大力往褚哥哥肩牓压去,几乎把褚哥哥整个人对折了一半,然后爹爹就著这个姿势把用力的到最,猛然的了个几,突然间停所有动作。
这是我最喜看的一幕了,爹爹的肌、腹肌全都一一的抖动,结实的也收得的,呈现漂亮的葫芦型,一整个看起来就充满力量的静止。
当然,褚哥哥也很漂亮,他全僵直,白皙的肤泛红,原本就显得红艳的嘴儿更红了,雾的双总在这瞬间从角泪,那是舒到了极限而的泪,起来搞不好是甜的,我想。
白的从爹爹的裡褚哥哥的小,有一顺著黏来,我的瞧著心裡好羡慕,我也好想赶快用我的小迎接世伯的大,尝尝那的味喔。
虽然我不是什麼小猴儿。
不过我还是很想尝尝爹爹所说的,世爹的大蟒蛇。
龙野传3 契10
警语:
恋童、H
龙野传3 契10 by 饭饭粥粥
七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就在我吃了二十一顿饭,两个糖人,一个糖葫芦,三次甜凉糕之后,就过去了。
白日褚哥哥跑来问我,真的没事吗?没觉小还会会痛什麼的。
我摇,说没有呀,一直都很好。
娘亲特地燉了一碗药膳汤给我喝,还坐在一旁刀刀的念,说知我总有一天会跟了我世伯没错,可是没想到这年纪也太小就契给他,早知早两年开始给我养。
幸好娘亲没提早给我养,因為那药膳汤不是普通的难喝,还好还好,让我逃过一劫。
爹爹倒是什麼也没说,不过天还没黑就开始拿他那瓶瓶罐罐不知是什麼东西,捣起晚上要让我和世伯用的油。
我好奇的坐在桌边,这个瞧瞧那个嗅嗅,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来,看腻了就跑去灶房看今晚吃什麼,顺便偷了几菜尝味。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破的新房。
「世伯,我要什麼吗?」我站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先掏来一,一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好的油抹一,让它快快鬆呢?
脑知太多方法,事到临了却不知该先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气:「今个儿是我们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让世伯领你,好不?」
「喔。」这样啊,那好,我脱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一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坐在我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一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乾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多多疼。」
这话简直就像新娘嘛,说完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也不敢抬,所以不知世伯脸上是什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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