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接,也不嫌,他虽然不好意思直接上手扒拉着严律衡,但贴着对方再假装不自觉地把手搭过去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如此一来倒是严律衡终于装不去了,一掀被坐了起来,纪幼绒尚未睡熟,立刻随着他的动作睁开了睛,看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衡哥?”
严律衡将他着睛的手拿开,低声:“你先睡,我打地铺。”
事实上,这是严律衡二寒假之后,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之前都是严律衡打地铺,偶尔纪幼绒烈要求一起睡或者自己睡地全都被他严酷驳回了,所以纪幼绒今晚本来是很开心的;此刻听他这么一说,纪小少爷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委屈,觉得严律衡这是答应了自己的事又返回了,便像个小孩一样撅着嘴,双手抱着严律衡的腰:“不,为什么要打地铺……不去。”
严律衡想去掰他的手,有些疼地皱了皱眉,事实上他也并不想要睡地上,但如果不去,他就觉得自己太禽兽了——
——太禽兽了,居然对着自己视作亲弟弟一样的人起了反应。
严律衡铁青着脸开了床的小灯,掀开厚重的棉被翻床,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况,他也没忘了去给纪幼绒掖好被角,小孩被棉被包裹起来,只睡得红红的脸颊,睫像蝶翼一样温和地收起,随着呼微微颤动。
方才在梦境里那样鲜活诱人的人此刻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面前,严律衡觉得竟又隐隐有抬的趋势,他毫不留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他是绒绒,你看好了严律衡,他还那么小!”
他也不知自己说这句话是想要自己立刻打消那个邪恶的念还是想让心的那野兽暂时捺/望——是的,他还那么小,柔得甚至敌不过自己用力一,但是他总会大的,总会成熟起来的……
也许是因为他的骤然离开让纪幼绒有些不习惯,原本睡得好好的小孩不自觉地哼哼了起来,小小的手掌也从温的棉被里探来,想要去摸一摸边是不是还有人睡着。
他伸手的来的一瞬间严律衡立刻将手掌握了上去,纪幼绒立刻安心来,有些微微皱着的眉也松开来;严律衡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送回了被,又摸了摸对方的发,低声安抚他,声音微微发着抖,但还是极尽了这个十七岁少年所有的温柔:“绒绒乖,睡吧,衡哥就在这儿。”
等纪幼绒重又睡熟,严律衡便像一匹盯了猎的恶狼,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近在咫尺的小孩儿,目光是一片沉的压抑,沉默了片刻,他终于有些狼狈地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溅来的瞬间,严律衡盯着镜的倒影,地吐一浊气:绒绒总会大的,他可以等。
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恋甚至恋/童/癖——当时的纪幼绒可是小学都还没毕业——严大少爷在书房枯坐到了天明,试想过未来的千百可能,但无一例外的,他的未来是有纪幼绒的存在的,对方甚至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分,重要到他不愿意丝毫离开对方的假设。
他不愿意违背纪幼绒的意思,即使对方现在还是一个不怎么懂事的小孩,但对方迟早会成熟起来,他可不希望到时候纪幼绒的意愿是离开自己,那么他需要让纪幼绒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才行。
于是此后数年,严律衡益发将纪幼绒要得上天了,连纪家父母都自愧不如,纪幼绒不黏着自己的哥哥,反倒成了严律衡一条甩不开的小尾,禅就是“衡哥说”,“我要和衡哥……”这让纪家大哥红得不行:自家弟弟有什么好事一个想到的也都是严律衡,连纪妈妈给他买了零,这小孩儿都要先拿一些放到一边,还自顾自解释:“衡哥住校不能吃好东西,我给衡哥留着。”
此刻严律衡看着死活不愿意撒手的纪幼绒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方法显然见效了,纪幼绒显然是很愿意和自己呆在一起并且排斥两个人分开的,但时机不太对,不要小看一个禁这么多年的老男,严律衡有时候已经疯到觉得纪幼绒朝自己笑一都是在邀请自己上/床的意思。
此刻少年贴上来的柔韧而温,严律衡觉得自己快要忍不去了,但心底好歹还守着一丝底线,于是挣扎半晌还是想要地推开纪幼绒,却不想少年蓦地惊呼声:“衡哥!你血了!”
严律衡面不改在鼻一抹,果然一手温血。
可喜可贺,年方二十五岁,事业有成如同人生赢家楷模,从青期禁到成年,从未在心上人面前失态的严总,他终于熬不住诱惑上火了。
☆、夜谈潜规则
纪幼绒手忙脚地找到床灯开,一看严律衡一手鲜血的模样顿时急了:“衡哥你这是磕着哪儿了?”他一面说一面急匆匆地去扯了纸巾递到严律衡手边,又一面念叨着“鼻血是要冷敷”一面往浴室跑去,严律衡苦笑一声,先前万分的旖旎心思都被这一搞得烟消云散,等纪幼绒拿着块冷巾蹬蹬蹬跑回来,他这血早就止了,只是不想让纪幼绒白跑一趟,便老老实实地让对方用冷巾放在额,这才让纪幼绒先休息。
纪幼绒飞快地“嗯”了一声,但却仍旧坐在床边看着他,并没有要躺的意思。
严律衡被他清澈的目光看得心里一阵忐忑,最后微微笑着带些无奈地伸一手指抵在他额上,将人往后轻轻推了一:“盯着我什么?睡觉。”
“明天早上没我的戏份,午才有。”纪幼绒双手撑在床边,一双小有些得意地晃了起来,“而且明天是周末,不用补课。”
严律衡便问:“作业呢?”
“那多简单,分分钟搞定。”纪幼绒不以为意地晃了晃右手指,又说:“我要是睡了,你是不是又要去打地铺了?”
严律衡哑然,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是……”
纪幼绒的不晃了,脸上原本带着些小骄傲的笑容也收了起来,他心里其实还是很介意严律衡这么死活不愿意和自己睡一起这件事的,他们玩得好的的几个朋友一起旅游时偶尔还挤大通铺呢,严律衡和自己这样亲近的关系,怎么偏偏就反和自己睡一起呢?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不能近人的病啊?
再说了,以后他可是要被严律衡潜规则的人,这都不睡一张床,怎么潜啊?!
大概是这么些年的郁闷终于爆发来了,纪幼绒这回可不打算像以往一样轻轻揭过,分歧再小,若是不说通看,累积得多了也会让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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