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欺负,才变成这样。又怜惜六妹的刘姨娘走得早,自己便手整顿了榴阁。那张玉榴正被丫鬟们架空,连份例都领不全,刚好被张玉梧救了,又见张玉梧拉着她的手安,“庶也是主人家,六妹若有难,就来梧桐苑寻我”,张玉榴才早就准备好的毒计,却也不想亲近玉梧,只能面上笑着。
两妹还没和睦几个月,又因韩游剑弩张。张玉梧见全家只有六妹没来喜,只觉得六妹这儿太怪,时不时就生了气。那张玉榴听着梧桐苑闹闹,自家却冷冷清清,掉泪来,叫了白果一同商议。
话说这日韩游回到家里,却见自家书僮墨竹嘻嘻笑着,似有话说的样。那韩游刚赚了一注大财,心里快,便笑着逗他:“怎的,哪个丫鬟送你香了?”
那墨竹却惊叫起来:“官人果真聪明人,连香都猜到了”,见韩游好奇,便从怀拿个甚是齐整的青布包,捧给韩游。
韩游以为这小厮故玄虚,就装着不甚在意。那墨竹急了,把那布包拆开,说:“官人,那张家娘送你的香就在此哩”。
韩游听得,立刻去看,果然那青布包里有枚巧别致的紫香,边上绣着梧桐,里面还藏着一束青丝,不由得微笑起来。
那墨竹见自家官人意动,便低声说:“那张家娘的丫鬟还托来首哩”,见韩游笑着不语,便清清嗓:
“青山有寒峰,昭昭引游凤。神女妆玉姿,唤来栖梧桐。一栖朱绽,再栖雨。三栖碧泪落,不辞待君来”。
那韩游听得这等香艳之词,心火发。恨不得双臂化为翅膀,学那寒山游凤,去采玉梧的粉。又想起那玉梧儿总是笑意盈盈,却不知她呼疼痛时,又是怎样的可怜可。韩游满心满都是玉梧弱泪的样儿,顿时胀痛起来。
墨竹见自家官人猴急成这样,心暗笑,又说那玉梧娘已经准备好了,要官人今日在张家开宴后,在二门外等个着粉裙的丫鬟。那丫鬟递个“想吃白果否”的暗语,若回个“最安石榴”,才能和那玉梧娘亲近。
那韩游见玉梧儿如此有趣,更加心急。墨竹好容易才抚住主人,待那韩游官人缓转后,一同去张府为张皇商喜。
原来这日是张皇商生辰,韩游作为未来孙婿,也被了不少酒。那韩游说自己醉了,又怕等会儿丑,便推脱着要回去。等到了二门,又支走了陪送的张家人,站在那儿等着暗号。
正等得心急,却听得耳边有声唤:“想吃白果否”,原来是个掐着朵石榴的粉衣丫鬟,鼓鼓的,翘翘的,正抿嘴儿笑哩。
那韩游也笑:“最安石榴”,粉衣丫鬟见他上,又笑起来,说是既然郎君想吃石榴,便到府里拿几个再走罢,于是领着韩游从墙溜二门。
韩游跟着那粉衣丫鬟左拐右拐,避开众人,才来到一个满是安石榴的院儿。见那院儿不仅离主屋较远,地偏僻,还收拾得齐整,于是心暗暗赞那张玉梧周全。
那粉衣丫鬟望了阁楼,笑:“郎君快去,有玉人儿正等得着急哩”,自家随意丢了那朵榴,又往上跺了几脚,站在院,倒是个守门的样。
话说那韩游已是忍了大半日,如今再也忍不得,便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阁楼,只见那卧房门开,里面红红粉粉一片。等了门儿,却嗅得一兰麝的香气,原来是个细巧香炉,正汩汩吐着气哩。
韩游本就微醉,闻了这香,更昏了起来。转到那榴的屏风后,却见一个紫衣人儿躺在榻上,上还蒙块淡紫纱儿。
那人儿听得有人来,从纱后望到韩游呆呆盯着自己,顿时害羞起来。只见她微微颤了一,像是羞缩了,又像无意似地带起了一片裙角,那晶莹白来。
韩游本就痴迷,见了这白,更加发呆。两只儿只盯着那,一步一步走过来。等细细摸了上去,又是温温,腻无比。那人忽然起来,的叫倒是吓了韩游一。
只听得韩游笑:“我还没甚动手,梧儿怎么叫得这样厉害”,又作几,说:“奇怪,那天见你是饱满微颤,怎得今日却小了几圈”,又要去拉那面纱,想将这人看得仔细。
谁知自家的手却被一双白腻给抓住,听得那人细细哀求:“韩郎不要,我怕羞呢”,又说:“那天我紫纱看见你,今日你享用我的时,也当第一次看见我吧”。
韩游听得这没没脑的几句话,心奇怪。却也怜惜梧儿怕羞,便没掀那纱,只在面作起来。那梧儿最初还羞涩难耐,到了后面反倒狂放,嘴里呼着“对”,“”,“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满意你所见到的吗”,“说呀”,韩游听得聒噪,只能去掀那面纱,那女娘没防住,被他掀了开来。
卧室里忽然静了来,韩游面无表地站着,手里碾压着那团纱。榻上那人本来还羞地望着他,见他这样,心里凉了一片,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24章 满径血榴桐
话说这日张皇商家正给那老爷祝寿,却见老寿星的第四个儿,沉着脸儿从席外回来,半日不言语。等到了晚间,客都安顿好了,才直地走到他二哥面前,咚得一声跪了:“二哥,我们四房对不住玉梧侄女了”。
那张家二爷被唬得一,连忙要扶起张四爷,那老四却犟着不肯起。张家二爷心疑惑,又隐隐觉着不好,果然听得那老四说:“玉榴已被韩游收用了”。
一听这话,张二气得鼻孔冒烟,恨不得立时叫来心腹捆了韩游,再去细细审问。又见老四跪在尘里,只垂着不语,不禁叹息:“四弟,虽然我们不是同母,这些年却也没红过脸儿,你今个大喇喇这么一说,叫我怎得给玉梧儿代。”
那张四见事有得还转,便说:“二哥,等玉梧阁,我给她双份嫁妆”,又偷看张二脸,加了一句:“父亲给我的那些铺面,也送给二哥罢”。
张二听了,鼻里嗤笑一声,骂:“四弟,你是欺我不识价儿吗,那富韩家可是这铺面嫁妆能抵得的”,又冷笑:“说不得没几年,等韩游成了临安首富,你们四房就该抖起来了”。
那张四听了,大叫:“二哥,你怎得如此诬陷人”,见那张二不为所动,又咬着牙:“等日后父亲分家,我们四房的一半拨给二哥”。
张二冷笑:“这张家就像那傍晚的落日,韩游就是初生的朝。我若能得一丝儿的初,要整个落日又有何用”,张四听得,暗恨张二贪得无厌,便:“那要怎样才算完”,边说边用那浸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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