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妇女解放记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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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罪,请大到了后面室,款款:“郑檀越,小尼见得你成,却没眷替你打算,你思母甚孝,今日菩萨有灵,告知你姻缘哩”。

    那大:“每天混着过罢了,又有甚么姻缘”。那师太:“这琼林不就是那士老爷,怎的不是好姻缘,噫!这夜逢鱼却是奇怪”。

    那大却不搭话,师太见了,只累了,收拾了清净卧室引众人休息了。

    大因着哭过,重新洗面装扮,用了素斋,却昏沉起来,在卧室里睡着。许是累着,直睡到晚间。那方娘和红香也侍香累得,早早服侍大用了晚膳,准备明日再供菩萨。

    那大睡饱,竟是没了困意,到了时也不得眠。却忽然听见有人在敲木鱼,咚咚作响,好一阵都不停。忽得想起“夜逢鱼”,原来是那木鱼。

    周围红香方娘都睡得死沉,大又好奇得,只前去寻那木鱼,走到一个挂观音像的耳房里。却见一素衣人在那里敲,本想返回,又想起那签,最终问:“小师傅怎地在这里早课”。

    那素衣人转过了,却是一清瘦书生的样,行了个礼,说:“打扰小娘了,小可本在临安待考,这几日是家母寿辰,只得遥遥念经文给她增福哩”。

    那大听了,却是不言语。书生又说:“今日听师太说,有贵家娘也为母增福,定是娘你了。娘如此孝顺,求签时菩萨定会保佑的”。

    见大犹疑,书生说:“我求了支桂签,许是要蟾折桂,今年登榜,不知娘求了甚么签”。

    那大越听越不对,见着书生就要说“今日有缘,你我二人相遇”的话,赶要走。却发现那耳房的门已是打不开。

    大见了这等形,哪有甚么不明白的,急得直拍门叫喊。那书生却微微一笑,慢慢踱了过年,嘴里还念着:“小娘焚了我的画,不敬菩萨,今必得在菩萨面前,把你这抵了我,才能两清”。

    那书生一把搂住大那窄窄的腰,就要行那事。谁知那大一脚在了书生面,又碾又踩,趁着书生呼痛,那簪就往书生,威胁要戳了珠,废了面,连宦官都不得哩。唬得那书生了钥匙。

    话说大好容易逃耳房,裙边皱,又污了一块书生的血,仓皇逃向自己卧室。那红香还睡着,方娘却在,见了这样,急忙问:“娘怎的了?受歹人欺负了?”

    又见大垂首不言,那方娘揽过大,安:“咱们女,这贞洁最最重要。虽*于人,只要嫁得那人,锦被一盖,又有谁去说嘴”,又款款而问大:“那是个甚样人?可得上大?”

    又听这方娘叹息:“这菩萨也不保佑,那了琼林的士老爷娶了儿,该有多好”。

    话说郑秀剑本是能读邸报之人,心智自不比凡人。虽然刚才慌张,现在静心一想,哪有不明白的。见这方娘还在劝说,就像那吐红线的毒蛇,甚是寒心。

    又想着自己清白女儿,不能被这些人算计了去。于是心一计。正是那“白莲陷泥却不染,搬石砸脚自作受”,真是那天理昭昭,报应不

    ☆、第13章 红泪滴玉簪

    话说郑秀剑听了方娘一番话后,心暗自警醒,遂定一计。那方娘见大只是垂首不言,还以为女娘家面薄,恐再说去恼怒。

    也不再劝,反而问起酸痛否,又说起那粘腻应早洗了才好,否则肚有了儿,再说亲就不好看相了。于是叫醒红香,服侍大洗浴。

    那红香本没睡饱,醒来满腹怨气。模糊间听到大有了喜事,不多日便要说亲,惊得像被人泼了筒九寒,立刻转醒过来。

    又琢磨起早间那书生的白净模样,心暗喜:“这老黄也有说亲的日,正好脱了我,和那书生成一对,过给这老黄陪送”,于是赶答应,飞也似地去要了。

    郑秀剑冷瞧着这二人喜笑颜开,好似自家娘那金科状元,不由得肚冷笑。忽又托自家羞答答,不好叫人瞧了。那二人满面带笑,门带上房门,任大自己清洗。

    二人离开后,郑秀剑立刻伏在窗边偷听。原来那二人转耳房,一个说那大书生已成好事,连元红都落在了裙上。

    另一个见书生被大截了胡,说起了“见她整日妆个娘样,谁知起来连菩萨清净都顾不得了”,又自怜自,说:“那年被千买了,本能当个小,却被发给这老黄,偏一个书生又脱手了,这老黄真是害人不浅”。

    那方娘听了,劝:“你既然心悦那书生,就你个底儿,那人本是我娘家表侄,家里走了,才来海宁。又不好来府里投亲,妹妹便想把大他。”

    红香听闻是家无财,没读过书,连那衣服都是租来撑门面的,已经打起退堂鼓;又舍不得那副好相貌,正在踟蹰。

    那方娘又劝:“我这表侄最娘,这大,定没有;那先房纪氏留给大的箱笼甚多,以后你们公母三人开门了人家,穿金银,你他二房也不亏”。

    话说那红香本就垂涎大箱笼,又听到以后是西压倒正,哪有不愿意的,连连答应。两人立时对词,要说成“菩萨庵签惹思,荐枕席老女终定亲”,一时间说得闹,连大要不要添都不顾了。

    那郑秀剑气得,自问没有对不住二人之,却被这样构陷。本想将方娘和那书生锁一,闹污名来二人离府,谁知连心腹红香都被策反了,于是狠来。

    话说那大托自己害羞,又自己刚才惊惶跑走,不知那书生怎样了,叫红香拿了素酒吃去赔礼。又妆个小儿女样儿,拉住红香,絮叨了要稳住那书生,别让他半夜跑路,抛自己没个稍。

    那红香听后,暗笑这老黄却也有自知之明,晓得留不住那书生,要贴丫鬟。又叹那姻缘真是天定,这书生果真红线和自己绑在一起。

    红香心定,却又妆个不甚乐意的模样。直哄得那大,又千许万诺,才施施然离开了。

    那方娘见大这幅贤妻模样,欣喜侄儿竟然主仆俱收,真羡煞人也。又听得大问起这书生,立时将书生夸得满腹文章,却又怀才不遇,在海宁蹉跎。

    那大听得可怜,叫方娘翻翻箱笼,找那些没府标识的金银,叫这书生拿去,换再来提亲。那方娘搜索一番,自家又昧不少,打成一个包裹儿,放在自家卧房。

    忽然又见这大通红,竟泪珠儿。只听大呜咽:“今番许了他,又折了一个红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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