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生孩!”艳骨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这时候她必须发表一意见了。
“这都不会?难还要为师力行教导你不成?”凤血歌懒懒。
艳骨对这为老不尊的家伙已经无语了……
凤血歌一边吩咐人准备饭菜,一边将艳骨抱在上,伸手她鼻,一副心有余悸状:“说起来,你刚刚真是吓死为师了,千辛万苦给你求来解药,却见你那副模样,为师差以为赶不及了。”
艳骨低着不说话,脸上有一淡淡红。
她能告诉他,她其实不是病得咽不去,而是那红太大,卡在咙里了么?
故凤血歌刚刚吻她的时候,她是醒着的。
虽然蛊发作的那段时间艳骨与凤血歌都是相拥而眠,可那时候凤血歌要么哄她睡着,要么直接她睡,所以艳骨即便知,但受也不,如今却是……除了装作不知,还是装作不知吧。
所幸饭菜上来得快,艳骨借机从凤血歌怀脱,帮那人布菜,凤血歌坐在一旁,微笑看着,直到八家常小菜布满一桌,他方挥退人,然后双手叉在颚,似笑非笑地望着坐在对面的艳骨。
“吃饭了!”艳骨此刻还有些尴尬,见他直愣愣盯着自己,忍不住用筷狠狠敲了碗。
“真好啊!”凤血歌忽发叹。
“怎么了?”艳骨问。
“人生多磨难,但有这么一间屋,有酒,还有你相伴,真好啊……”凤血歌缓缓夹起一块梅菜扣,脸上的表似叹似满足,真诚无伪,发自肺腑,“血雨腥风过后,能回到这个地方,我心里很满足。”
艳骨不知他今日为何会发这样的慨,只他为自己寻药,费了许多周折,正待撒宽,却猛然见他筷上油滋滋的,登时愣了一,脱而:“师父你被人打坏了哪里?你不是从来不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的么?”
艳骨语音刚落,那筷便在空拐了个弯,然后整块便了她嘴里。
“这是给你的。”凤血歌狭促笑,“吃饱了,为师教你怎么生孩。”
第四十八章 芸芸众生谁识我
那解药果然有效,服之三日,蛊毒发作的时间便越来越短,艳骨料想再过数日,她便可搬泰殿。
对此凤血歌不置可否。
反正如今只要有耳的人,都知艳骨在泰殿住了半月有余,两人的声名都已狼藉,分不分开都已经没有区别了。即便分开,宰相也会每天苦婆心地劝他早日将人收房,予其名分,这样日后若是诞麟儿,便为嫡,可承父业,振家声,若是无名无分,便是私生,易生事端。
除了最冥顽不灵的言官,大分朝臣都已经无奈妥协了,毕竟凤血歌年纪已经不小了,总是不娶妻会动摇国本,在座没人看好御座上那个六岁孩童,而锦衣卫指挥使寒光作为继续人的话,又过于浮躁了一些,倘若凤血歌能够有个孩,从现在开始翻心调教,再加上众臣扶持的话,来日无论是接替他父亲的权势,还是直接废帝自立,都是众人喜闻乐见的画面。
如今的楚国朝臣泰半是凤血歌选来的新臣,泰半是曾被先帝或罢黜或冷落陷害过的官员,对于楚室早已恨之骨,心里只向着凤血歌,虽然师徒的名声不大好听,但是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只要国师大人能够快快造个后代来,那其他事都好说好说啊!
太后例外。
楚王年幼,太后娘娘偶尔要抱他上早朝,而每当朝臣提起此事,这位以端贤静好闻名的女便变得很不好说话。
思起她初时,响彻一个夜晚的,众臣心便有了谱。于是更加卖力地劝国师大人早早成亲,心想娶自家徒弟,那也比娶太后。前者还可稍稍言辞化一,后者若是发生了,满朝文武都要在护城河上站一排,饺似的往里面。
太后可不在乎这班朝臣的受,即便是她母亲特地与她说的话,她也全没放在心上。在她里,世人全为虚名所累,连她父母亲也不能免俗,他们只想着要她个好太后,生前贞洁自守,辛茹苦地将过继来的孙儿养大成人,死后在上留重墨一笔,供后人评说。这样生前累,死后累,不是她要过的日。
菱镜前斜簪,太后上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翠步摇,换上一支素净的竹节纹玉簪,轻轻叹一气,朦胧了镜静好的容颜。她到底不是艳骨,不起这样颜艳丽的饰,勉为之,却显东施效颦之态。
想着凤血歌快早朝,她连忙脱上的大红襦裙,然后命人为她换上平日里惯穿的月白绣玉兰襦裙。待她梳理完毕,便有人来报,凤血歌已到了前殿。闻此,太后立刻吩咐去:“领他来。”
不久,人便领着凤血歌来,然后随后关上房门。
太后缓缓侧,端方优雅地朝他福了福,正待寒暄问,客几句,凤血歌已经抬手虚扶,然后不咸不淡地说:“国务繁忙,无需客,太后这次找在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
太后暗地里咬咬牙,知他如今一门心思都在艳骨上,不肯在她上浪费时间,便也从善如,直奔主题。
“妾与艳骨结为妹,不知国师意如何?”太后缓缓走至凤血歌面前,月白裙裾盛放如,在她后拖得很。
“哦?”凤血歌眯起睛看他,“此为何意?”
“有云,天立六,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国师大人虽无天之名,却有天之实,日后少不得要妻妾成群的。”太后笑:“家大业大,总得有人持,国师大人日间忙于国务,总不能回家之后还要忙那些蒜的小事,而艳骨妹弱多病,实在不宜这些伤神之事。”
“呵。”凤血歌淡淡一笑,“那依太后的意思……谁适合?”
“妾可为国师大人分忧。”太后傲然抬,“家父一心仕途,家业全由家母打理。而妾自小随在母亲旁,四岁便能打算盘,六岁便开始帮忙理桑蚕生意,十岁时已能代家母治家。有妾扶持,国师大人可以一心治理天,艳骨妹也不必担心日后被人欺负,明枪暗箭,都有妾为她挡着。”
她这话俨然将自己摆在了正室的位置上,娶妻娶德,娶妾娶,她一个脏字未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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