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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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不巧的是,白细后方位置上,坐着的人,正是看他极不对的燕雪崇。

    燕家是禹城四大富商之首,燕雪崇是家里幺生时便受尽结着与他好的人,可绕着禹城排上数圈。

    燕小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弘扬馆半年已是极力收敛起,唯独对白细,时至今日,心存着一怒气。

    这怒气源于不久前的一次文学比试。

    那日恰逢了场大雨,夫兴起,让他们以烟雨竹林作画赋诗。

    当时众人取墨,雨天地面,白细不慎摔跤,手上拿的墨砚脱手而,砸到燕雪崇上。

    燕雪崇脑袋被墨砚磕,从脸到脚,泼了半,黑成一块炭。

    众学惊愕,竭力忍笑,最后憋不住,哄堂大笑,燕雪崇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愤怒离去。

    堂堂燕家的小少爷在众人前丢尽脸面,足以让他对白细恼恨于心,书馆严禁闹事,他只好将这笔仇暗暗记,凡与白细碰上,就对他暗嘲冷讽,与燕雪崇为伍的人也看白细不顺相讥。

    文人辱起人来不如村里人直言不讳,白细未能把燕雪崇平时对他的嘲讽全听明白,却看得对方厌恶他。

    动的本能让他尽可能远离对方,尽当日他给燕雪崇认真赔了不是,燕雪崇却并不放在心上,逮着机会,总要讽他两句。

    一门课堂上有五十位学生,白细坐在后排不起的地方,夫绕在前方看不到,燕雪崇就多了作他的机会。

    朗朗书声起,夫念一句,大家跟读一句。白细摇晃脑念诗,有的念对了,有的瞎念,不仔细听,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样。

    耳朵动了动,有人在笑他。

    白细转,燕雪崇用嘴型骂了他一句蠢,他置之不理,蹬忽然一颤,哐当——

    他一坐到地面,脑袋嗡嗡作响。

    夫与学生们纷纷看他,夫问:“发生何事?”

    白细爬起来拍拍,“老师,我的凳断了。”

    他朝燕雪崇看去一,再淡定瞥开小神,无视对方的幼稚举动。

    夫让人搬来一张新凳,白细重新坐,听到后方一声闷哼,“胆小鬼。”

    白细挠挠耳朵,他听不见。

    ——

    课业结束,白细与侦先生作别,今天霍铮没有提早过来接他,天已晚,他披着斗篷抱放在怀的小布包,灯笼的光照亮书馆门外,他停在门等候,过了好一阵,才听到熟悉的蹄声,

    “铮铮。”

    他跑近,霍铮搭手拉他上车,霍铮的掌心一向温,此时握去却冰冰凉凉,白细坐上车,还发现霍铮上穿的衣服似乎破了几个角。

    他有不安,坐了一会儿掀开车帘,揪住霍铮衣服多来的几个,“铮铮,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白细还有其他疑惑,“你今天好晚了才过来……”

    寒风刮面,霍铮让他把车帘放,“路上冷,回去我再告诉你。”

    城已有一段时间,霍铮心底自有打算。

    ——

    温习今日所学兽文,白细早早躺被窝,望着动地灯火神。

    霍铮理好院的活,冲完澡才回屋,轻手把门关好,才走到床边,白细就从被窝里探,双臂缠他的腰搂上,脑袋埋在他腰间动了动。

    霍铮抱他躺,用被衾把他盖得密不透风,再亲了亲他的耳朵,徐缓开,把今日迟来的事说来。

    霍铮在禹城找了一份新活,地方离弘扬馆不远,就在附近的一间酒楼里打杂。

    就要过年了,白细明年念书的束脩还未有着落,而在城里的事,无论大大小小都需要用上银钱。

    霍铮要考虑的事很多,他得挣钱,却又不能离白细太远,今天在酒楼找了份杂活,不料第一天就遇上麻烦事。

    酉时来了一位醉酒的客人,把他错认成他妻红杏墙的对象,揪着他推推搡搡不放,霍铮动手不能,掌柜的从外赶回,才将这场无妄之灾解去。

    霍铮将事平静说完,无悲无怒,倒让白细心底不是滋味。

    他问:“铮铮,你要什么杂活呢?”

    霍铮抱了抱他,斟酌着,挑了些较轻的活说,“洗碗、给客人端菜、劈柴。”

    白细盯着他沉的眉,“你骗人。”

    霍铮:“……”为何来了城一个月,小白不好哄骗了。

    霍铮不说话,白细就知他没猜错,一想霍铮要那么多的活,接他上车时那双冻冷的手,他难过地闭,赌气般往霍铮脖咬去一

    了嘴,却不舍得真的咬疼,一块来回舐,霍铮开说够了,他才松开嘴

    弘扬馆极好,他每日有霍铮驾车接送,冬天,馆里燃有火炭,在里面坐上一日也是温受不到外的寒冻。

    他被霍铮揣在心里当成宝贝对待,而对方却连件新衣裳都不换,白细抱霍铮,恨不得把自己他的骨血。

    温在怀扭来扭去,霍铮回抱他,半晌才:“乖一。”

    更漏声起,心绪百转的白细珠一转,忽然:“铮铮,今天是第三天了。”

    第40章 及时行乐

    霍铮默不声,掌心在他后背拍抚的动作停

    那双好看的眉目渐渐弥漫态,眸光带,亮亮地看着他。

    疼、无奈、却也到好笑,霍铮了白细的发,“小白,为何总想着这件事。”

    人有/望是之需求,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自从一个月前,霍铮说每隔三日才许一次的话来,白细便掐准了时间,每逢第三天夜半更漏声起,哪怕在沉睡时,也要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直到把他来,才肯安安静静的继续睡觉。

    白细又主动,甚至会发好听的声音,趁涨的时候还会他的双耳,一只勾人/望的妖,霍铮好几次招架不住,险些破除意志力把他给要了。

    霍铮对此到掺喜半忧。

    “铮铮……”

    白细那双绒绒的耳朵,垂耳落在发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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