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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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番话哑然低笑,便不再多言,白细对他的好,他牢记在心就是。

    低就是白细的发旋,忍不住腾掌心落在上面轻轻一拍,到心坎里。

    饭后,霍铮将圈里的小崽全放到前院放风,一大团小幼围绕在白细脚边打转,他搬起小板凳坐在崽们间,掌心捧起一只又一只,上窝着,肩膀窝着,脑袋上也着,挨个摸了一遍,嘴里笑声连连,小脸通红。

    星幕低垂,白细与小崽们嬉戏的画面让霍铮看得忍俊不禁,他回屋取两盏油灯上,又将挂在树的灯笼放上蜡烛燃,烛火如星,照亮大半边院

    夜间的风凉,霍铮回屋取了件自己的衣服,为白细披上。

    同一时刻,霍铮突然意识,自己从未对任何人如此上心,即便是从前把白细误认成嫂时他都心存戒备,而今却什么都不用顾及了,心甘愿对他好。

    嬉闹过,白细逐一将上的崽们全放回地上,收回圈。夜宁谧,他伸手牵住霍铮的衣摆,“我们回屋吧。”

    屋置有新衣裳,细葛制成的浅夏衫,是霍铮嘱托裁制的。

    方才霍铮让他穿上试试,白细想都未想,面对着霍铮解开上衣将新衣裳换上给霍铮亲看看。

    一念间单纯好,殊不知霍铮关好窗,回就是这样一副毫无保留的景象冲底,他甚至来不及转移目光。白日对方冲他怀时尚且能避,此刻避无可避。

    白细骨看似单薄纤细,骨却均匀遍布,如芽的蒲柳,纤细不失韧,肤如细珠,每一勾陷婉转收拢得恰到好,青涩到了极,便诱惑。

    “/,世间枷锁,凡夫恋着,不能自。”

    恰是/

    寻常男人无一不贪恋,女亦或男,只看那份相之是否了他的

    霍铮清心寡活了二十余年,他无无求,此刻,他的手指抵在窗栏上微微颤动,心间涌起前有未有的悸动,比今日白细冲怀里时,来得更烈更猛。

    白细的相撞了他的/念忽如而至。

    28

    白细“病”愈后,人恢复了往时的神。霍铮骨比他健,理而言理应无碍,事实却并非如此。

    近段时日霍铮总心神不定,短短不过两日,白细不止一次见到对方对着空气神。

    他担心霍铮又不舒服,凑近了细细观察,伸的手,小心覆盖在对方额试探。

    甜的气息丝丝缕缕拂在面上,霍铮神思恍惚,意识收拢后,单手扣住白细的手腕把他拉开。

    白细十分担忧,“铮铮,你不舒服吗?”

    两人离得还是近了。霍铮闭上又睁开,嗓涩低哑,摇:“无须担心,我并无不适。”

    “可是,你看上去似乎不舒服。”他的睛在霍铮上游来游去,脑海一时搜索不该用什么词描述霍铮的状况,嘴里支支吾吾,有一句没一句,不肯放过。

    霍铮对他无可奈何,把就快黏到上的人拉开,“了一天重活上全是汗,我去冲个澡,你若是累了就先回房歇息,时候也不早了。”

    不待白细应他,霍铮迫不及待地了屋,向来平稳的步伐竟是有些凌,他心的鬼只有自己知晓,不敢与白细共同一屋檐,生怕馅。

    ——

    冰凉的不断往健的躯泼洒,一无名燥火在涌动发。男人厚实有力的臂膀曲起一拳,重重往木上猛力砸去,震得屋檐底碎屑纷纷簌落,落在他红的颈上。

    良久,霍铮结微耸,沉重而缓慢地吐气。

    霍铮怔了,自那日亲瞧见白细的后,前总会不受控制的浮现当日的画面。

    他不敢去想,自己竟然三番五次想着一个男人的

    霍铮闭目,不过一瞬,脑海倏地再度浮现他避之不及的人来,雪白的,温的,电光火石之间,腹竟升起不堪的反应。

    他惊愕低,对此不可置信,蜷在边的手再次握成拳使劲砸捶,木屑刺在掌心沁血来丝毫不在意,颈上青经脉暴,绷的面目竟有几分扭曲。

    白细对他付了全心的依赖,而自己却……

    罪恶之如囚笼束缚着霍铮,他亲承诺过,要将白细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对待,而今,却对他视如亲弟之人的,产生如此龌龊又肮脏的肖想。

    霍铮木着脸,在心底反复把自己狠狠唾骂千百次。

    他痛苦万分的想,难是他没碰过女人的滋味,开始想女人了?可若为想女人的缘故,那肖想的人也不该是白细,白细与女人没有丝毫系。

    澡房霍铮双手染血,就快把发纠光了。院里灯笼发散的光蒙蒙照亮一路,室烛火通明,白细倒在枕边,嘴角挂有痴甜的笑。

    添置的新衣裳叠放于枕边,他舍不得换沾有霍铮气息的衣裳,每逢夜间睡时,便穿在上。衣襟宽松,他扯将半张脸遮盖起,就好像霍铮在一旁抱着他。

    动对气味非常,它们有厌恶的气息,也有极为喜的。

    而霍铮的气味,是白细嗅过那么多味最为喜的,至今以来,未曾有过如此烈的渴望。

    倘若他能将铮铮的气息占一辈就好了,再让铮铮染上自己的味,彼此的气息相互,如同动间的相互标识。念飘闪而过,白细连忙以手捂住发的脸颊,一脑袋埋赧然扭动,漏在外的两条隔空一蹬,细细的呜咽。

    暗自漾时,门外有人叩门。

    白细缩回手脚一窜而起,赶去给门外的霍铮开门。

    “铮铮。”

    白细心痴喜,仰迎视对方低垂的目光。

    霍铮脸淡淡,左手拎着一个夜壶……

    院修建有茅房,灯笼彻夜照明,奈何白细不喜趁着夜外解手,数次憋到天亮。

    夜壶由霍铮亲手烧制而成,白细对兔尤其钟,他想起前些日凭空送上门又莫名消失的那只白兔儿,便专门在上面刻上一只兔,手艺巧,惟妙惟肖,白细接过时,兴奋得耳尖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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