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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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和蔼,她嗓门大,收好钱后刻意收低嗓音,笑得睛都不见,对白细招招手,“小娘跟俺来,咱们屋。”

    婆说完就过去扶他,白细先观察霍铮的神,才放心跟婆屋,到门外时婆让他抬脚注意脚的门槛。

    “小娘,过来。”婆让他坐好,给他整理穿错的衣服。

    婆上了年纪,老看不清,却摸到白细一的肌肤,比豆腐还手,制的葛衣穿在他上,怕是会有些不舒服。

    婆啧啧叹:“小娘真是细,可惜小小年纪就嫁给霍老大那个病秧了寡妇。”

    白细不接话,婆让他伸手绝不抬

    婆替白细穿好衣服,给他慢慢讲解衣服的穿法,腰带如何系,白细摇晃脑地听得一知半解,却连连说自己明白,他不想和婆待在屋里,一心二用,心思全放在屋外的霍铮上。

    婆给白细整好衣服又替他梳理发,白细提上裙摆跑去时,霍铮对他说了一句当心,话音才落,他在门槛又绊了一跤,吃了一嘴的尘土,才洗过的脸还沾着珠,得脏兮兮的。

    不等霍铮走近,白细手忙脚爬起来,摸摸自己的鼻,心有余悸,接着又笑呵呵的,“鼻血。”

    分明疼得都红了,还对人笑。

    霍铮去打来盆把布斤沾递给他,白细脸,霍铮的视线落在屋的槛上,眉轻蹙。

    “铮铮,我好了。”

    白细得标志,哪怕穿着制的葛衣,仍然得让人移不开睛。他踢了踢裙摆,睛在霍铮上转来转去,吃个饭的时间也不老实,突然变得淘气起来,只有霍铮明确态度让他坐好,他才安安静静听话。

    衣料糙,穿在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肤磨得发红发,霍铮吃完午饭便去杂房找了些农,蹲在门槛边,挨个将门底的槛卸去,避免白细再被绊倒。

    日,木屑在光照飞扬,霍铮用力一击,震得地板上尘土,在旁边蹲着看的白细忙捂起鼻打了个嚏。

    霍铮脸一黑,他的小嫂,总是趁他不注意时蹲在他旁,他板起脸,“嫂,你可以到院休息,”

    “噢!”

    白细在霍家连接跌倒后早就对家里的门槛心有余悸,见霍铮把这些东西都除去,嘴角咧得老,对霍铮愈发喜

    霍家屋院不算宽敞,待霍铮把所有门底的槛卸完,日还未偏斜。

    而此刻白细不断挠着发,看霍铮把最后一个槛收整净,立即颠颠跑过去,站在霍铮后往他肩膀轻轻一拍,霍铮扭看他,白细一把扯衣服,被他挠得发红的肩,“铮铮,我这里好。”

    霍铮:“……”

    雪白的肌肤白得晃,霍铮面上镇定,他扔手上的铁锹,慌不择路的……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

    第7章 觊觎‘嫂’(捉虫)

    霍铮当晚从乡邻用碎钱换了一罐药膏让白细自己涂抹,药膏是村人拿去止用的,抹在肌肤上清凉舒服,缓解了白细肤被葛衣磨得红的症状。

    那夜起霍铮有意无意与白细维持距离,说话时也不去瞧他的睛,大厅摆放有霍千钧的碑位,白细每日天不亮都会看到霍铮对碑位沉思许久,好像在忏悔什么,问他也不回,比起往日,愈发埋,每天累得满大汗。

    某个夜晚白细缠着霍铮说话无果,失落回到房时突然觉有些不对劲。

    耳背泛起灼意,仿佛有东西从里面拼命挣扎来。他忍着疼在铜镜前左右观察,诧异之发现他的耳朵居然开始化的绒,绒的耳泽粉,圆溜溜的一小撮,从乌黑的小半截,待两只的小耳朵,疼痛才停止。

    白细愕然,对镜人不人妖不妖的自己陷惊惶,只有在小兔形态时耳朵才会成这样。他明明已经化了人形,为何耳朵却再次显来?

    他心慌意地在屋瞎转,最后着一双小兔耳朵困倦趴在床睡着了。

    天气真正了起来,黎明未消,院里的树枝便传来连绵不断的蝉声,打晨鸣,挨家挨的村民相继起饭放

    霍铮将院打扫净,白细拢好衣襟,他躲在门后小心翼翼往耳朵摸了摸,确定恢复正常后,困倦地走,霍铮背对他半蹲在井清洗东西。

    他勉打起神,走到对方后。

    “铮铮。”

    霍铮推动搁在一边的木盆,盆盛有温。他每天都会给白细用作洗漱,女人家的不比男人壮实,他嫂骨单薄羸弱,多注意些总是好的。

    霍铮连续几日不说话,白细非但不恼,还习惯了对方一副寡淡少言的反应。

    洗漱好,霍铮把淘净的小米放锅里,起火烧饭,完这些,再将剩不多的米用另一个小木罐装好,原来盛放米的木桶空空如也,霍铮皱眉。

    米并非寻常人家每日三餐吃得起粮,稻米不易存活,买卖的价格颇,同一类米又有黄米和细白米之分,贵的细米只有些大人家才吃得起,而普通人逢年过节时,才会煮顿香的米饭庆贺,平时用来填肚多为面饼豆羹一类。

    白细薄弱,霍铮月前城找到米行专门买了一些米和衣裳,霍铮让他嫂每顿都吃上又香又的米饭,而他自己却从不碰这些米,只吃些糙粮填饱。

    买回来的米已经见底,在那之前霍铮还替白细添置了不少女人家须用上的东西,时间一,他回到月村的这段日没找过活,上银钱如今所剩无几,再这样去,不用几天,他的嫂就吃不上米饭。

    白细,就该过好日,不能跟他一个惯苦活的大男人一样吃糙粮应付。

    日,还是得过的。

    霍铮为以后的生活想了一番,白细却不知生活愁苦。

    他换上霍铮不久前为他置办的夏衣,虽是由葛手制而成,工却细多了,葛也是细葛,比起从前他穿的那些衣服了许多,不会再全泛红。

    霍铮闲时会挑些竹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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