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于霖坐他家的车回家,不再让他骑自行车,说天已经太晚了,他一个人走自己不放心。于霖哭笑不得,但也答应了,毕竟学习了一天已经够累,有车送又何乐而不为呢。
那天宋鸣如往常一般把于霖送回家后回到自己家,看到宋父居然在家里。他不知为什么宋父此时会现在这里,而且全家上都弥漫着一低气压,林嫂看到他也是碍着宋父言又止的样。
“有什么事吗。”宋鸣放书包后坐在宋父的对面,主动问起了话,他知宋父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国手续已经办好,个月准备去英国读完你未完成的学业。”
“什么?!”宋鸣觉得自己本没听明白宋父说的是什么,什么国,什么英国,什么学业。他的学业必须待在于霖的边完成,他没想过去任何别的地方,也不会去。
“个月六号,英国,新的学校。”宋父简短的重复了自己说的话,他的脸上已有微怒的表,或者说是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我不会去的。”
“我不是问你的意见,是通知你。”
“我说了不会去,不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不会去的。”
“那要是我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的话我会搬这个家。”
“什么!”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读书的。”宋鸣说完站了起来,他知再跟宋父谈去已没有意义。他明白宋父一向惯了,只希望自己的威胁多少还有一用。
“不去,为什么不去。”宋父大概是没料到他居然这样,怒极反笑。他带着一缕笑意在脸上静静的看着宋鸣,轻轻的问着,近乎慈祥的样,可这样的宋父却让宋鸣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对这里的生活和学习环境已经很习惯了,不想离开,换个地方不一定是好的。”
“是,确实不一定是好的,但能好好治治你的病不是。”
“病,什……么……病。”
“太过依赖一个没有利用价值人的病。”宋父轻描淡写的说这句话,却让宋鸣汗如雨。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应该要小心些的,他早该想到像宋父这么明的人迟早会发现的,只是没想到这样早,早到他连一心里准备都还没有。
宋鸣呆呆的望着宋父,他不知自己该什么反应,他没有被戳破心事的心慌,他不知所措的是不知该如何才能保护好那个人。
“怎么,没有话说了吗,没有的话最好,个月六号的飞机,记住了。”
宋鸣看着宋父几乎有些得意的站起了,掸了掸自己上没有一丝灰尘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走了去。可还没等宋父走到门,就听到宋鸣从后传来的声音“我保证在这里也可以戒掉这个病。”宋父听后只是放慢了些脚步,并没有停来,他背着对宋鸣说“个月六号阿辉会送你去机场。”
于霖觉得宋鸣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有的时候要叫好几次才能回过神来,他问过宋鸣好几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每次都说没有,可他的表本就不是没有的样。而且宋鸣这些天好像一直都躲着他,以前他们都一起晚自习,可这些天宋鸣总是先走,等到课宋鸣的影早就没了。他也去过宋鸣家好几次,可每次都被林嫂拦在了门外,每次都是说宋鸣不在。第二天于霖问宋鸣去哪,他却支支吾吾的,看着他,言又止的样。
“你到底是怎么啦!”于霖终于忍无可忍,他偷偷的跟在又提早走的宋鸣后,在他准备上车之前抓住了他。
“于霖,你怎么在这。”
“抓你!”于霖的气很不好,他是一个心直快的人,有什么心事和秘密也都藏不住,恨不得一吐为快,他不明白宋鸣到底藏了什么心事。
“我准备回家了,你快回去晚自习吧。”宋鸣说着要挣脱于霖的手,却发现于霖抓的异常的牢,怎么都挣脱不了。
“今天不说个所以然来,就别想回家了。”
宋鸣知于霖平常一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但一旦执拗起来比任何人都难对付。他愣愣的站在那,不知该何去何从。
“你别这样,有什么事说来大家一起解决,你这几天太不对劲了,我是真的担心你。”
“我知。”
宋鸣让阿辉开车去于霖家楼等他,他和于霖一起走回去。
“我从小到大,一直对我的父母没有什么印象,他们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才现,一直陪在我边的只有林嫂一个人。我从小就不讲话,整个人又怪气的,一直到遇见你之前,都没有到任何朋友。”
于霖不知宋鸣怎么开始说起了这些,他安静的站他旁听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肃静的街带来的氛围,于霖觉得宋鸣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悲伤,那声音里传达着那是比痛哭还要重的伤痛。
“哎,你怎么这样说,你可是我们学校很多女生心里的白王,学习好,的帅,家境好,怎么被你自己说的一无是啦。”于霖努力想要打破这悲伤的氛围,但显然并没有成功,宋鸣上笼罩着的那片乌云,怎么挥都挥不走。
“他们只是不了解我,跟我接后没有人会喜我的。”宋鸣惨淡的笑了笑,他想起了自己也曾试着主动和人往,可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惨不忍睹。
“谁说的呀,我就喜你呀,难我不是人。”
“是呀,只有你,只有你喜我。”
宋鸣看着于霖淡淡的笑了,可于霖却觉得这笑跟哭差不多。
一直到于霖家楼,宋鸣也没说自己的心事,他只是一直在同于霖讲他的过去,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遇见他之前的林林总总。宋鸣说过去的十几年能记起来的事很少,也没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但跟于霖相遇之后相的滴滴他都记得,也一直会记住。
于霖看着宋鸣离去的影,实在猜不透宋鸣到底怎么了,想不会是他妈妈了什么事了吧。
第二天课后于霖把宋鸣叫到一边,跟他说:“宋鸣,我昨天跟我妈预支了个月的零用钱,买了果和一束,放在店铺里,你跟我一起去拿。”
“嗯。你买那些嘛。”
“等告诉你。”
于霖买的是香百合,他妈很喜这。
“宋鸣,问你个事。”
“嗯,你说。”
“我能去看看你妈妈吗。”
“你别误会,我就是问问,如果不行的话,你帮我把这些东西带给她,说我希望她早日康复。”于霖看着宋鸣有些不安的望着他,赶忙补充。他自是一片好意,但宋鸣大概有些难言之隐,他可不想自己一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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