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老师,还会包围圈了。”
他故意逗梁鸿玩,等到了学校门,就见梁鸿正好送完安安,跟李诗清并排站那等着。
三月份里还有些倒寒,李诗清穿着一件浅粉的小棉服,扎着尾辫,气质清雅,看着也和。倒是梁鸿酸不溜秋地把早上那件厚外给脱了,这会儿就穿着里面的白衣,显得跟李诗清差不多白净。
项臻忍不住多看了他一,心里暗笑一句心机鬼,又心疼他怕他冒,忙掉过去径直停到俩人跟前,招呼说:“路上堵了,你们久等了吧。”
李诗清自打看见他后就有些脸红,轻轻摇了摇。
项臻朝她笑笑,又主动探打开车门,招呼说:“我这副驾有脏了,梁老师别介意。”
梁鸿探探,故意装傻:“啊?看着不脏啊,要不李老师坐前面?”
项臻动作一顿,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在李诗清脸薄,心里虽然想坐,却又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笑,摆手说:“我还是在后面吧。”
三人上车寒暄几句,最后还是项臻拿主意,提议去一家老店涮肚火锅。
等到了地方,几人落座菜,梁鸿刚开始还警惕,李诗清聊什么他都跟着掺和。等到了肚上来,他吃来吃去就嗨了,自己闷狂涮,也不那俩人聊啥。
李诗清有意多聊些生活上的话题,项臻既不忍冷脸以待,又得小心把握着分寸,怕说太多差错,反倒是没吃两。
等到席间李诗清离席去洗手间,他才暗暗松了气,扭再看梁鸿,顿时气乐了。
这家伙前的蘸料吃完了,不想起去加新的,便偷梁换,把项臻那碗没吃的给偷偷换了过去,脏兮兮地碗底给项臻推了过来。这会儿李诗清走开他都没注意。
项臻端着杯了嗓,想要说他两句,冷不丁瞅见通往二楼的楼梯旁摆着几排饮料。上面是加多宝王老吉,面是几排灯泡样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白冷饮。
他心里暗笑,故意拍了拍梁鸿说:“我再给你要喝的吧?”说罢招手,问服务员,“那些是什么饮料?”
梁鸿正开开心心地涮锅呢,顺着他的手往后一看,脸顿时绿了。
服务员笑:“是酪苏打。”
项臻指着梁鸿说:“给他拿一瓶。”
梁鸿:“……”
梁鸿扭瞪他,这才发现旁边的李诗清走了。
他愣了愣,还在状况外:“李老师呢?怎么走了啊?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项臻气:“我们谈婚论嫁呢,你看多好,展神速,不枉费你给我们牵线搭桥。”说完把那电灯泡往前一推,“给,拿好你的专属勋章。”
梁鸿眨眨,正觉心虚,就见李诗清从不远回来了。
他摸了摸鼻。正好李诗清抬看到那饮料,忍不住噗的一笑来,问他:“这是什么呀?这瓶好搞笑。”
“是吧,”梁鸿咳了说,“这里面是苏打,但我觉得这设计还有的,回去正好用来。”
李诗清没多想,还附和他:“有理,不过要多买几个才好看,可以一排。”
梁鸿:“……”
等吃完饭,看电影的时间也过了。项臻先把李诗清送回家,这才掉往回走。
梁鸿看他不怎么说话,看他一,自己忍不住解释:“这个可不能怪我啊,人家李老师都提了,说让我帮她约一约,我总不能拒绝吧。”
项臻:“是不能。”说完一顿,又,“你还可以努努力,多约几个,凑上一打灯泡。”
梁鸿顿时嘿嘿笑他:“你少给自己贴金了,哪来那么多人看上你的?”
“你可以试试,”项臻说,“多了没有,手机里十几个还是有的。”
梁鸿从来没问过,也没查过,但他知项臻不太可能说谎。他愣了一会儿,才气愤:“你们的私人号码不是不公开的吗?”
“对啊,不公开。所以这些还都是到打听来的,”项臻说,“就跟宋也打听小警似的,东问问西问问。不惦记得狠了不至于。”
他说完见梁鸿果然张起来,见好就收,安抚:“还好我立场定,这短信一看就删。”
梁鸿扁了扁嘴,不太开心。他从小就不太擅抢东西,今天一个李诗清就让他如临大敌了,外都没敢穿,生怕自己让人一比不够白净,这还是女的,回再冒几个男的怎么办?可是项臻这么大个,也没法把他捂住。
他在那吃飞醋吃得黯然伤神,有些闷闷不乐地看着外面:“你多厉害,你荷尔蒙无差别攻击呢。”说完又嘀咕,“电影也没看成,好歹是夏医生送的票,回他问起来讲了些啥,你怎么说?”
项臻腾右手了他的手腕,笑:“就说电影容不可说。”
梁鸿扭瞥他:“瞎扯。”他说完看见外面有个路牌一晃而过,这才发觉不对劲,朝车窗外瞅了瞅,“哎不对啊,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你要去哪儿?”
“去汽车旅馆,”项臻坏笑,“请准备好接受我的荷尔蒙攻击。”
第40章
自从安安开始上学后, 项臻陪梁鸿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因为他晚上要陪着安安写作业,等作业写完了还要陪聊陪玩。
这些原本都是梁鸿要求的,他在班上发现了写着“XX喜XXX”的小纸条,虽然知是小孩间的玩笑,但也忍不住在心里敲响了警钟。又想到现在安安虽然懂事, 但是小孩的小病他也有不少,项臻平时疏于沟通, 总不能都靠自己来教。要不然等以后叛逆期,自己名不正言不顺,项臻又跟孩太少, 估计到时候不好办。
他一个人着俩人的心, 着项臻去当好爸爸。可是如此一来他们俩的时间便被压缩了很多, 几乎只有晚上睡觉那一会儿才能说说话。如果项臻再去学习一会儿, 梁鸿如果自己先睡, 多半也说不了几句话了。
因此这次汽车旅馆的验对俩人来说都很刺激,项臻原本就打算验两个小时过过瘾,谁想到后来梁鸿越越放得开,兴致昂渐佳境,竟然粘在一块折腾了一整晚。
第二天凌晨五,项臻把刚睡着的梁鸿拉起来,到车里往家开。梁鸿困得不行,在副驾上睡又睡不开,座椅不得劲, 空间也太小,于是歪着跟项臻嘀咕:“那个房真不买吗?”
项臻转过脸看他,就见梁鸿迷迷糊糊的撑着,两手垫在腰后,双随意分着,一副予取予求任人采撷的样,清纯又。
当然说来的话也很让人脸红。
梁鸿嘀咕:“我好久没跟你这样了。”
项臻嗓发,差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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