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转念又想,上四天了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算算都快十几年了……
他叹了气,在沙发上翻了个,随手在地上摸了摸把逗猫捡了起来。那逗猫是最喜的一个,都被玩秃了,梁鸿本来给它收起来了。结果这几天梁妈妈送的甲鱼在这不消停,调起来就去打它,那甲鱼被打了几次也聪明了,不仅会缩会躲,还会趁机回咬一。
梁鸿瞧见的时候被吓了好大一,忙把这俩隔离,拿着大鸟逗猫逗着猫,再暗暗琢磨怎么理那甲鱼。
周五这天还算风和日丽,雾霾不严重,早上还冒了会太。
学校的场已经布置好了主席团,梁鸿上午去帮音乐老师布置了一会儿东西,等到回来,才发现江安安没有穿校服。
同安学校在校服上规定比较严格,别说大型集活动,就是平时查校服查的也很严。一旦抓到哪个班级的学生没穿校服来上课,那班级评分肯定要扣,扣的还不低。
当然学校发的校服质量和数量也完全够,夏秋各两,秋天是针织衣和衬衫,外面是小西装外,冬天还会额外发放保的球服。
之前也有不穿校服来上课的学生,不是有意还是无心,班主任都会让他午吃饭的时候回家穿上,同时也会给家打电话。
梁鸿没想到江安安会给自己这个难题,一看时间不早了,让他回去的话多半赶不上午班级走方队,可是如果不让他回去,班里整齐的校服就他一个特殊的,一方面丑,另一方面肯定也要被扣分。
他忍住火气,先把江安安叫到一边,问他怎么回事。
江安安开始支吾,后来见梁鸿黑脸了,才吞吞吐吐:“校服洗了,还没。”
梁鸿皱眉,问他:“校服要洗的话不应该早吗?运动会一定要穿是提前一周说的。更何况你另一呢?”
“另一昨天脏了,特别脏,”江安安说,“原来那件也脏了,我跟阿姨说了今天要穿,她说给我洗了。但是我星期二的时候才发现她还没洗,所以我自己洗的,已经挂了一天了,就是不。”
梁鸿听他的委屈,又怕是这孩推卸责任,只得继续问他:“不穿校服是没有资格参加运动会的,你知吗?”
江安安低揪着衣角,咬着嘴了。
梁鸿叹了气:“穿校服是对你的要求,所以你自己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即便有人帮你洗,你也应该时刻关注事的度,确保它没问题。并不是说你让阿姨洗,阿姨忘了,这件事就跟你无关了,你懂吗?”
江安安这眶都红了,说:“懂了。”
梁鸿让他在办公室等着,自己去转了圈,从别的班级借来了一件,虽然号码大很多,但并不影响活动。
他蹲去给这孩把拉链拉上,就听安安小声:“谢谢梁老师帮我。”说完顿了顿,“我要是不能参加,爸爸会失望的。”
梁鸿一时无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到午,项臻却没来。梁鸿看着孩家一个个报到签名,人员越来越多,给那边打了次电话没人接,再发微信,也没人回。
午比赛准开始,低年级的除了50米和接力跑之外,剩的就是河和亲接力。学校给家安排的观众席视野正好,梁鸿看短跑比赛的时候大家纷纷拿着手机拍,犹豫一,也把手机拿来,将焦对在了安安的上。
江安安个最矮,却快,50米跑拿了个第二,接力跑的小组是第一。梁鸿作为班主任要时刻关注着各的况,时不时回答过来提问咨询或者近乎的家,只能在忙碌的间隙看他一。
他能看这孩有些低落,总一遍遍地扭往观众席或者场的那看。手里的奖状被一遍遍的摊开又合上,一旁的奖也用衣服包了包。
梁鸿心念微动,又想起这孩说阿姨没给他洗衣服,心里有些放心不。等到运动会结束,学校提前放学,他犹豫了一,喊了江安安一声,脆跟着安安回家了。
这是梁鸿第一次来项臻家。
他知项臻为了买这个房掏空了积蓄,可是来后还是多少吃了一惊。一共40平的小房,除去公摊本来就没多少,里面还地分着功能区。
此时不过傍晚四,客厅的窗帘竟然还拉着,梁鸿在后面开了灯,看到屋里的地面脏兮兮的散落这垃圾,旁边一小矮桌上横七竖八搁着几个碗。客厅正放了一张床,上面是团成一团的被褥,散发着一难闻的气味。梁鸿皱了皱眉,跟着江安安了卧室,觉这才好了些。
安安的卧室是这里最净的,梁鸿注意到他在卧室门上挂了一把小锁,迟愣了一,问:“这个小锁是你自己买的吗?”
安安“嗯”了一声解释:“这是同学送我的日记本上的,我不知去哪里买锁。”他说到这停顿了一,像是心有顾虑,梁鸿看在里,忍了忍,没追问他为什么在家里还用锁。
安安的床铺还算整齐,虽然也是脏衣服堆在一块,但能看床铺和床的小书桌是收拾过的。
梁鸿看到了正在晾晒的校服,正挂在卧室的窗边上,这几天天寒地冻,这边的气又不好,那衣服竟然还有一只袖的,被冻住了。
安安把书包放,看着梁鸿挠了挠。
梁鸿心里觉得不对劲,这怎么看都不是有阿姨照顾的样,又问他:“阿姨不在啊,你晚上吃什么?”
安安又转去,梁鸿跟着他来了厨房。
厨房里依旧是糟糟的,安安掀开一个锅盖,面赫然扣着一晚白菜粉条和一个的馒。
安安说:“阿姨早上会把一天的饭好,我回来用泡一就行了。”
梁鸿皱眉,问他:“那你阿姨呢?”
安安说:“她得晚上十多才能回来。阿姨说我爸爸没给钱,所以她得去找工作,我离学校近,自己回来就行了。”
梁鸿一愣,一无名火刺刺地往上冒。他不好表现来,只得忍住,胳膊一挥:“你去收拾作业和课本,今晚去老师那里住。”
安安睛一亮,待要转,却又犹豫了。
梁鸿看小孩心思,安:“我跟你爸是朋友,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那,”江安安仍杵在那,伸脚在地上碾了会儿,才抬问,“梁老师,你能不能不把这些告诉我爸爸?”
梁鸿微微怔住:“为什么?”
“这个阿姨虽然不好,但是她不收钱。”安安低声,“我不想让爸爸再钱去找别人了。”
梁鸿问:“我不说,你爸爸早晚也会知的。”
“他哪天回家都会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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