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璧十分清楚,在武侠的世界里,绝对是实力至上,因此他必须善于利用所有资源来提升自己。卫璧决定认真地打好武学基础,他从几册缺漏的剑谱整理可以习练的招式,每天认真习剑。幸而剑诀不是功,缺了几招影响也不大,纵是威力不足,至少不会走火。不过卫璧很清楚,力才是一切武学的基础——就像朱九真练了一指,武青婴练了兰拂手,都是上好的武学,可到来还不是不堪一击。
招式易传,而力易失。
纵观整个武侠历史的脉络,就是一个级功心法的失落以及招式越发细的过程。毕竟招式光凭观都有可能学会,而每代人增增减减,自是越发繁杂细了。功心法却从不轻传,而还未来得及寻找传人便死江湖的手,更是不计其数。当然也不是说招式就不重要了,只是这全靠一个“悟”字,能够自悟招式冠绝天的大才,又岂能常见?遥想当年越女阿青的神剑之影,以一竹便能破去一千名甲士和一千名剑士的拦截,是何等绝的功夫?可惜早已失传千余载,有无绝心法也已无可考证了。
倚天屠龙记最好的力也就是九九了。九真经除了在倚天剑剑心里的那篇,便是在终南山的古墓里,这些卫璧暂时都还无法染指。事实与想象往往都相去甚远,卫璧并不是个只会白日梦的家伙。难一个几岁的小孩途跋涉到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然后随便找个池游过去就能轻易得到九真经成为天第一吗?且不说路途遥远或是不打好基础能不能看懂九真经的问题,光说现在人家杨氏后人还住在古墓里呢,贸贸然摸上别人家里抄秘籍难不会给人当贼打死?卫璧可不会幻想自己虎躯一震就能让古墓里的杨妹妹一见倾心再见献了,所以九真经是不急于一时,急也没有用。
当然力是练得越早越好,九没机会,九却是近在咫尺,焉能不取?于是年幼的卫璧开始活泼好动起来,整天爬上爬,东摸摸西逛逛。看在他年纪幼小,武烈也没有多他。于是卫璧了年余时间把昆仑周围的山都上了几次,顺带好各黑猿白猿金丝猴,最终总算得偿所愿在白猿腹找到了九神功。
之后数年里卫璧暗地里循序渐地练着九神功,顺带吃吃昆仑山蟠桃,日倒也充实得很。他没有张无忌那样逆天的运气,但胜在练得久,功底扎实稳健。张无忌能在五年练至九神功的第四层巅峰,只等时机突破达成圆满,而卫璧却是了十年有余才达到如此地步。当然这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资质差异,张无忌当时自认为命不久矣,心平和淡然,便是存着练成也好,练不成便罢的心思,反而与武学所需的心境相契合,故而步神速。卫璧虽然懂得这个理,但他自然是怀着目的和希望来连九真经的,即使告诫过自己不可急躁,也总是少了几分自然,展自然也就慢些。
然而能在十年里练至九神功第四层,资质虽比不上张无忌,却也不算差了。十年里卫璧早把九真经上的一字一句都吃透了,他也不将真经拿走或是毁去,只是那“张无忌埋经之地”,已然成为了“卫璧埋经之地”了。
卫璧对于自己的功夫还是比较满意的,力有九神功,此外卫璧也从那几篇剑法残卷里的只言片语猜这些其实就是当年桃岛黄药师的玉漏银剑、落英神剑和玉萧剑法的剑诀。虽说缺了些许剑招,却也是难得的上乘剑法,卫璧自然认真研习,一手剑法使来还真有些翩翩佳公,游剑若飞龙的觉。
卫璧本就生得俊朗不凡,此时气质又脱去了几分浮华浅薄,更是风采人,惹得朱九真和武青婴每每见到他都双颊绯红,脉脉。
卫璧也用不着故作君,既有人投怀送抱,而卫璧本也就是想要过上天独尊的生活的,就是后佳丽三千人也算不得什么,况且朱九真和武青婴也不愧是雪岭双姝,且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就已有了难掩的艳丽。卫璧在练功闲暇时便与人们拉拉小手谈谈心,真是逍遥无穷的日……才怪。朱九真和武青婴两人互看对方不顺,都恨不能把自己的敌给剁碎了,得卫璧很疼。为男人怎么也有几分想要左拥右抱的愿望,可要是女人们不能和睦相,那就真是无异于躺在了毒蛇窝里,指不定那天就栽在了枕边人手。
前世的卫璧不是什么场手,事实上生于大富之家的他却是从小缺少关的。真真意他没有受过,虚假意却是见得多了。相对而言,卫璧其实更期待的是一份真挚的,然而他也知可遇不可求,只顺其自然罢了。
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是上等的人,卫璧从欣赏的角度来看,也觉得她们还比较养。若是以后卫璧真的能如愿以偿君临天,两女一起纳了也不算什么。可要是说到真心真,那就真的是半儿也没有了。且不说朱九真和武青婴的格和品行如何,单是卫璧如今一心扑在野心的大业之上,也没闲暇去理会这些儿女——简单的来说,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再者说,卫璧觉得朱九真和武青婴的也不过是这个俊俏的,换原来那个酒饭袋卫公她们也照样趋之若鹜贴上去,这样一想,心里更是冷几分。
即使不是场手,单以卫璧见多识广的手段,数年来,朱九真的一指和武青婴的兰拂手就都成了他的之了,对于怀少女来说,自然愿意把什么都和心上人分享的,再加上“敌”之间的互相攀比,卫璧着实是坐收渔利,收获颇丰。
至卫璧十五岁时,九神功既成,他便与朱武连环庄众人分说要行走江湖历练一番,就这样在朱九真和武青婴的盈盈泪一人一剑悄然走了江湖这个大舞台。
这个武林,这个天,在踌躇满志的卫璧心,都将是他一个人的舞台。
然而事实怎样……谁知呢?
天英雄,我辈。
卷一 浮生如梦方戏 归航
时光总是匆匆逝,江湖上依旧是风波迭起。
江湖,任何时候都不缺少闹。
这一年,卫璧已在江湖上行走两年,略侠名,时年一十有七;宋青书一直在武当山老老实实地当他的第三代大弟,时年一十有四;而张无忌终于和阔别原十余年之久的张翠山殷素素夫妇泛舟归航,如今已是约有十岁的少年郎了。
张翠山一家人尚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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