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乌龙事件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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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他似乎被我这夸张的说法吓住了,叹一句,又问,“是不是特别累啊?”

    “可不么……累还是其次的,主要是神压力大,复读过两三年的一抓一大把,我画完一张速写,人家起码画了两三张了,我现在梦都在画画,现在脑里还在画呢。”

    “啊?那那……”他结两声,似乎被我这一上来就倒苦的架势给震住了,“那怎么办啊……”

    他难得没了主意,又破天荒问一句“那怎么办”,倒让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没事没事,刚刚是吓唬你的,也没那么夸张。”

    我以为他听我这么一说,肯定又要炸,指责我满嘴跑火车,可谁知他只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转而安起我来:“没事啊,复读过两三年的和应届生肯定不在一个平线上,不过你基础好,赶赶就上去了,不用现在心急和他们比。”

    哎?他怎么知我最想听的是这句?

    我觉得边牙牙同学真的离成不远了,一句一句都戳着心窝来,没几句话就把这一个多周郁结在我心里的烦闷化解开了。

    又说了一会儿,我低看看时间,对着电话里说:“不早了,你们明天不还得早起吗?快去睡吧。”

    “你能睡着吗?”他问。

    “不知……你睡不着?”

    “不是,要不……卢沛,”他在电话里停顿一,“你唱首歌助助眠吧。”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搞得我一时不知是给我助眠还是给他助眠,只能对着电话犹豫:“……摇篮曲?”

    “不是给我助眠,”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是给你,唱首歌就把脑里其他东西清去了,你唱首你喜的吧。”

    乍一听,这话说得还真有理,大半夜的,我没过多往别发散,想了想说:“好啊,那……唱首五月天的吧。”

    我清清嗓,对着电话低声唱:“怎么去……”

    刚唱,被他打断了:“等等!”

    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在搞什么,我稀奇:“这唱歌的都这么淡定,听歌的还得好准备啊?我说边牙牙同学……”

    “好了!”他又打断我,“开始吧。”

    “……哦,”我眨眨,没多想就服从了这一声令,很快了状态:“怎么去拥有一彩虹,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一首歌唱完,他还有模有样地:“不错不错。”

    我都能透过电话线看见他在那边了。

    挂了电话,我在台上多待了一会儿,一阵轻松地想:你看我们家边牙牙多窝心啊。我爸妈安不到上,怕他们担心又不能说太多,老师呢,又故作地摆架,多余的安一句都不肯多说,再看看我们边牙牙同学,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安人。

    我心一好,坐回到画架前,嗖嗖嗖又画了十几幅速写,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第30章 集训

    说起来,在那大半年里,我俩只有每隔两周的星期天午才是共同休息的日,而那也成了我昏天暗地的集训生活一束熠熠生辉的小烛光。

    不过,自从到了A市,我每天埋画画,动漫和游戏自此和我一别两宽,十八年来和边岩聊得最开心的话题从此失效,只能聊聊他的学校生活和我的集训生活,偏偏这两个话题都是最乏味无趣的,光是想想都有些倒胃

    可不知怎么,光是这两个恒久不变的单调话题,居然支撑着我俩过了大半年还没被说腻味。

    他对我集训的那间千人大画室充满兴趣:

    “那么多人一起画画,是不是很壮观啊?”

    “那是相当的壮观啊……一千多个人一起画素描,炭灰铅灰满屋飞,比雾霾还严重呢,都要成尘肺了。”

    “那你边那么多画画的同学,是不是都特别有艺术气息啊?”

    “可不是么……一午画完两只手都被铅灰染得黑乎乎的,整个人灰土脸,去买饭的时候和搬砖挖矿的傻傻分不清楚,还艺术气息呢,想得。”

    听着边岩在电话那边被我逗得乐不可支,我顿时觉得这一线的集训生活好像也没那么乏味无趣了。

    有时候刘杨和方啸也和他待在一起,三个人开着免提,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居然大半年里也没让我漏掉什么重要信息。

    我知了边岩要参加全国数学联考,知了方啸的成绩开始缓步提升,渐渐脱离了班里的吊车尾行列,还知了刘杨正在准备托福考试,因为他爸妈打算让他考后国。

    听到刘杨打算国的消息,我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啊?你要国?真的假的啊?”

    “真的……”他在那边说,“我妈领着我跑了好几趟介了,我现在每天被英语折麽得特别痛苦,连说梦话都是用英语说的!”

    谁也没好意思当面说舍不得谁,几个人都嘻嘻哈哈的,似乎之后的各奔东西还遥远得不切实际。

    挂了电话,我对着画板徒生慨:表面上看,大家都在炼狱般三垂死挣扎,可每个人挣扎的方向却各不相同。

    等到一年后我们都上了岸,不知各自都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九月旬,崔放也来了这家画室,我终于从单打独斗的状态解脱来,有了好兄弟在一起并肩作战,日开始变得没那么难熬了。

    不过对于要考哪所学校这个问题,他总是持一糊其辞的态度,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是遮遮掩掩不肯透,隔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觉他是真的在三所院间游移不定。

    有一次我和边岩打完电话,他坐在我对床,突然从画板后抬起,很有兴致地问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来,我挑了几件有意思的事和他讲了,他又问我:“乔易夏呢?他从来都没和你们一起玩过?”

    “没有吧,”我回忆,“开始那几次我们还去找过他,后来见他总是一副答不理的态度,我们就没再去自讨没趣了。”

    见崔放若有所思地,我又补充一句:“不过后来,我又觉得他那态度也不能说是答不理,总觉得……是有戒备心太吧。”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自己的措辞,然后接着说,“他会不会有恐惧?”

    “啊?有那么严重么?”我皱着眉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好像……是会给人那么一觉吧。”

    崔放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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