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乌龙事件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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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过脸看我,离我那么近,呼都扑到我脸上。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拿过笔在纸上瞎划拉:“唉,还不是看你字太丑,给你找个练字的理由。”

    他微微睁大睛看我,语气听起来不太确定:“生日礼吗?”

    “啊,”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拿手蹭两鼻梁找借:“我妈让我早去,我得走了。”

    “哦,好啊。”他难得地懵懵懂懂。

    我故作镇定地走到门,门一合上,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了楼。

    一开门,我妈正拖地,见我一脸慌,抬问我:“又去捣什么了?”

    “没捣!”我撂几个字就往自己房间里钻,扑到床上把脸埋到枕里,脑里莫名其妙地浮现之前和边岩说过的那句话:“好一事儿,怎么得跟贼心虚似的?”

    第13章 

    钢笔送手之后,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边岩手里拿的笔。然而一直等到期考试,我也没见那了几个月心思的钢笔现在他手里。他还是总攥着普通的笔,透明的笔,每次看见都低不一的笔芯,好像那支我寄予厚望的钢笔本没存在过一般。

    是不喜吗?还是用不惯?我盯着自己手里的笔想,或许我该送他一盒普通的笔,毕竟钢笔起来太麻烦了。

    期末考试成绩来后,每个人手里都拿到了一张文理分科志愿书,填完这张志愿书,一彻底划上了句号。在“文科”后面打了个潇洒的对勾,我毫不留恋地在心里和化生说了声拜拜,然后投了暑假的怀抱。

    然而没过几天四不勤的日,我又开始了和数学打的日——我妈给我报了附近的数学辅导班。于是我过上了一三五上午和刘杨方啸他俩一起提数学觉悟,二四六午去画室培养的日。连边岩也报了新东方的英语班,我们四个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天天连婴儿似的在泥地里打了。

    好在假期的时间安排不像上学时那么张,每天傍晚太山、地面不太烤炙的时候,我们四个总凑在楼前的篮球场上瞎打一通。

    常常是我和边岩一组,刘杨和方啸一组。我们组总输,不光因为方啸人,随便伸一胳膊就能摸到篮筐,还因为边牙牙同学虽然投篮姿势帅得堪比川枫,但不是打到篮筐就是连篮筐也碰不着,命率低得可怜——我怀疑这家伙死要好看,本顾不得准

    所以任凭我再怎么力挽狂澜,我们组总是输得很惨。说他和方啸一组才有利于我们篮球四人组的可持续发展,奈何边牙牙同学致力于拖我后,说什么也不肯换组,理由是和方啸待在一起会显得他很衰。

    ——拜托,和我这样玉树临风的运动健将在一起难不会衬得你更衰吗?!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投篮的动作的确好看的让人挪不开。天知这家伙为什么每次起来都能恰到好一截白得发光的肚

    大概我该送他几件大号的T恤,这样就能止住我的胡想八想和忍不住瞟的神。

    我开始把他掀起的T恤和的肚画在纸上,勾一截畅好看的腰线,在靠近腰的地方描若隐若现的肚脐。他起来时被气带起的T恤在我脑越掀越,一直延伸到我梦里。

    不过,令人不太愉快的是,在傍晚打球的时候总有一群吃过晚饭后无所事事的邻居对我们评论足。

    暑假快结束的一天傍晚,我们四个又两两分组地对峙起来。

    那天我球极好,每投必,三分球一个接着一个,在边岩面前尽风,终于带着他会一把胜利的滋味。

    方啸万分不服:“你小今天怎么突然火力这么猛?”

    我抬手抹了把汗,觉得自己川枫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哥有多厉害!”

    方啸拿手拍着球夸张地指着我大笑:“说你胖你还上了是不!”

    “等着!”我拿手指指他,一边走到一旁喝

    边岩正拿起矿泉瓶咕嘟咕嘟了几,见我走过去,伸手把瓶递给我,我接过来仰起脖对着瓶往嘴里,脸上微微发,脑里莫名其妙冒一个念:“这算间接接吻吧?”

    好在刚刚又跑又,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谁也看不谁脸红。

    放矿泉瓶又开始了新一对峙,我越过刘杨运球,朝边岩喊:“牙牙接着!”胳膊举过,把球朝他扔了过去。

    他不知在想什么,居然一偏,躲了一,球远远地砸了过去。

    “……”搞什么,我又不是想打他!

    我跑过去,手在他额前轻推一把:“想什么呢!”

    “啊?走神了……”他看起来有不好意思,抬手蹭蹭被我推过的地方。

    我看他一,他白皙的脸上透着红,额角渗汗珠,被夕照着,好像在发光。

    我勾住他脖把他倒着往后拖:“走,跟哥捡球去!”

    他一矮,居然绕了过去,走过去倚着旁边的石阶,又拿起矿泉瓶,边拧边说:“死了,你自己去。”

    我无奈地笑笑,只好自己冲着家属楼跑过去。

    楼有一群大妈搬着板凳凑在一起,手里的蒲扇一扇着,走近才听见她们正小声嘀咕什么,我的耳朵瞬间地揪住了和边岩有关的容:一个声音说:“老边家那孩学习好的。”

    另一个声音上接住:“平时学习好没用,说不定考就发挥失常,好学生上的这事太多了……况且现在才一,谁说得准。”

    “那个乔什么夏的,不也听说成绩不错,那又有什么用?他妈还不是人家姘。”声音更低得鬼鬼祟祟:“……我上次又看见她和那男的从楼来,那车保不准就是那男人给的,听说不光她自己卖,她儿也……”

    正说话那人发觉我靠近,猛然住了嘴,回过对我笑:“沛沛啊,你妈在家忙什么呢?”

    我弯腰捡起球,没好气地冷冰冰说到:“我妈忙着呢,没空跟你们似的在背后说人闲话。”

    往前走了两步,没忍住又回补了一句:“还真不劳你们费心,边岩是要保送的,没机会验到你们嘴里的发挥失常了。”

    说完就回走,没搭理背后一群人是什么表

    刚刚耳边的几句话顿时让我没了继续打球的兴致: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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