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乌龙事件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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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把目光从成绩单上收回来,问:“边岩哪去了?”

    “刚被他们老师叫到办公室了。”

    “哦。”我往旁边走了两步,不再看那张成绩单。

    刘杨可能看神低落,一只手搭到我肩膀上:“没事,一次小月考。”

    我,嗯了一声。

    从上游到倒数第三的落差有些大,不是一两句安就能起到效果的,刘杨的好意我知,可实在给不什么积极回应。

    过了不一会,边岩手上拿了一摞卷,从楼层那边的拐角跑过来,看起来意气风发。他跑到我们仨旁边,着气说:“上,我收拾收拾就来,数学老师太能说了,把这一周的作业卷都让我拿回来了。”

    “大神,”方啸摆个作揖的姿势:“受小弟一拜。”

    “去你的,别损我。”他随手推了一方啸,走教室去了。

    边岩正收拾书包的时候,有个女生手里拿着卷朝他走过去,有些拘谨地和他说了句什么。

    他朝那女生,对着门的我们仨喊了声:“卢沛你们等会儿啊,我给同学讲题,两分钟。”

    “不急不急,你慢慢讲。”方啸善解人意地说完这句,朝我们挤了挤睛:“有戏啊。”

    我对他笑了一,走到窗前站着,佯装看着楼,其实心里烦得很:“什么有戏啊?有哪门戏?”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我觉得心浮气躁,又回到门边朝里看了一。那女生正歪问边岩问题,边岩则拿了只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我心底顿时有邪火窜上来:不是说好两分钟吗?有什么题要问这么久?班里还有其他十几个人怎么不问他们?没见我们几个在门边等着吗?问个题怎么还要把凑那么近?

    我皱了皱眉说:“怎么还没问完?”

    方啸嬉笑脸地凑过来小声说:“你真没看来啊?那女的一看就对边岩有意思,边岩的天要来了啊。”

    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我的那团邪火烧得更旺,恨不能朝教室里吼一声:边岩你来,立刻,现在,上!

    刘杨大概看我面不善,在一旁问:“卢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要急的话就先走吧。”

    “对啊对啊,”方啸神经还是那么:“我看这女生还想在我们边少爷边多腻会儿。”

    我呼了气,在刘杨肩膀上拍了两:“我去等,楼里面太闷了。”

    没等他说话我就转朝楼梯走,听他在后叫我去停车场等会儿,我草草地应了声“嗯”。

    我倚着停车场的铁栏杆站了一会儿,心里那烦闷还没压去。

    其实我知自己这邪火来得莫名其妙,同学之间问问题本来就很正常,何况边岩数学还考了满分。

    退一步说,就算那女生是因为对边岩有意思才问他问题的,那也可以理解啊,得好看不说成绩还那么好,放在哪个班都是视线的焦

    自我宽了几句,我心里那邪火压去了一

    等了一会儿,他们仨远远地走过来了。

    我离开铁栏杆,走到自行车旁弯腰把车锁打开,把车赶到一旁空地,一只脚放在脚蹬上,另一只脚支在地上等着他们。

    他们仨越来越近,说话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边岩,那女生还正的嘛,一看就对你有意思,你一举拿得了。”

    “别瞎说,”是边岩的声音,“人家就是问我题。”

    “哎哟算了吧,问你题声音都那么嗲,就差直接告白了。”

    这几句话扇风火,三就把我心里那奄奄息的邪火又煽起来了。

    我压住火气掉说:“废话别那么多,再过会儿天要黑了。”

    “卢沛,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边岩走过来勾住我的脖:“那题步骤多了,两分钟没能搞定。”

    “不是你见人家女生主动凑上来,故意多卖了两?”我斜看他。

    “我靠怎么可能,”他一开始还笑着,看我面不善,怔愣了一,“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等太久了。”

    不知怎么,他这句略带愧意的客气话让我更烦躁。

    “快开锁去吧,”我一脸不耐,“等得够久了。”

    “哦。”他把胳膊从我脖上拿来,识相地没再多说什么。

    一路上我都闷骑在前面,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但我到底想什么,想要边岩怎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只能自己跟自己较劲,越较越觉得心烦。

    当天晚上,我对着铺在桌上的试卷呆坐了一晚上。满脑都是边岩对着那女生讲题的画面。

    边岩睫那么,垂睛讲题的时候,岂不是都被那女生看了去?

    边岩上的味那么好闻,那女生离他那么近,是不是都闻到了?

    边岩越凑近看越好看,那女生是不是也发现了?

    我脑里的怪念越冒越多。

    窗外开始刮风雨,雨噼啪敲在窗上的声音,和我的心一样急促。

    第9章 

    这一晚狂风刮了大半宿,我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辗转反侧,脑里一会儿浮现边岩给那个女生讲题的画面,一会儿又想起边岩讪讪地把胳膊从我脖上收回去的表,耳边还不断响起他说的那句“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等太久了”。

    靠,什么叫不好意思,用这么客气的语气是要找打吗?!

    我一开始越想越气愤,到后来又觉得这话听起来带着的委屈,不自觉自责起来:人家女生找他问问题,他能撂人家不吗?我怎么能因为这事对他语气不好?

    想想今天放学他也一句话没和我说,边岩肯定是生气了,要我我也生气啊,从小到大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因为多等了几分钟就开始咬人,搁谁谁不窝火啊?

    唉,卢沛啊卢沛,你是得狂犬病了吗?!你明明喜边岩,怎么舍得对他甩脸

    我平躺在床上,拳渐渐握,默默对自己说:明早我一定得跟边岩歉。

    这晚我不知折腾到几才睡着,然后我又了个梦。梦里我和方啸刘杨仍等在边岩他们班门,边岩在教室里给站在他旁边的女生讲题,讲完之后他抬看着那女生问她听懂没有,那女生羞涩地,说还有个问题要问他。我似乎有了预知能力,知她要和边岩表白,一把推开门想冲去,可方啸和刘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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