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乌龙事件 - 分卷阅读3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边岩你个猪。”

    楼上传来“哧哧”两声拉窗的声音,边岩的旋即探来,他对着我了个鬼脸,声音不无得意地说:“画得像你吧。”

    “像个。”我懒得理他,缩回脖把窗“哐”地一声合上。

    这是我俩那时候常用的沟通方式之一:他用绳递纸条,我则扯着脖朝楼上喊回去。

    不过,那些年虽然边岩老是招我,但我也不落风,没少招过他。

    我这人丢三落四,课本总是忘带,一课就颠颠往隔班跑,倚着他们班的门就朝里喊:“边岩!语文课本!”

    开始的时候,我一喊,他们班的小脑袋都齐刷刷抬起来看我。边岩则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掏课本,走过来“啪”一声打在我伸去接书的手:“卢沛,你是猪脑啊,天天忘带课本。”

    其实我也不是天天忘带。开始几次,我确实因为老忘带课本而跑去找他借书,但是到后来这完全变成了一上学的惯

    鬼知为什么跑去找边岩借书都能成为一。总之如果哪天我没有跑到他们班门喊两声边岩,就总觉得这天少了些什么,写作业的时候都浑不得劲。

    上课铃响了,我跑回教室坐好,翻开边岩的课本,那上面画着些弯弯曲曲的线条,空白七零八落地分布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我轻笑一声,抬起,笔走龙蛇地把黑板上老师写的板书抄在课本上。就写在那几个字的旁边。

    立现。我心里默默给自己鼓了个掌。

    边岩那几个狗爬的字把我的行楷衬托得格外俊逸。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借边岩的课本就听课听得格外认真的原因。我端端正正地着腰板,握笔地姿势极为准确,耳朵恨不能支棱起来,把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誊写在课本的空白

    说来也奇怪,我只有拿着边岩的课本时才有这个听课劲,一旦我用着自己的课本,我简直一个字都懒得往上写,思绪早不知在哪个次元飘,浑然不知讲台上老师在叽里呱啦讲些什么。

    偶尔我也在空白画些小玩意儿,多是Q版的边岩着各匪夷所思的动作。

    开始画的时候还有些生疏,总在脑里想着怎么画才能更像一些,到后来简直炉火纯青,刷刷几笔就能勾勒一个生动真的边岩。

    后来课本被方啸和刘杨借去抄笔记,还回来的时候,他们对那书上零星分布的小人产生了极大兴趣,用胳膊卡着我的脖威胁我给他们一人画一张。

    我那时虽然已经脱离小豆芽菜行列,但毕竟以一敌二,力有不逮,迫于他俩的威,在回家的路上趴在石阶上给他们一人画了一幅。老实说,画得远没有课本上那些好。

    旁人看到我俩写的字,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判断我才思捷而边岩不学无术。可事实恰恰相反,边岩虽然字丑得惊天地泣鬼神,可每每考试都位居前列,而我虽然写得一手好字,成绩却堪堪够得着上游。

    就连这“上游”也是托了边岩的福。我因为急于利用边岩的小学生字衬托我的挥毫如剑,笔记抄写得极为认真,上课三心二意的病都改了大半。

    说起来我也不算多么争好胜,可奇怪的是一遇到和边岩有关的事我就容易较真。

    大概从小到大我比边岩的地方实在有限,好不容易发现一就迫不及待地显摆起来。

    我十分欠扁地把书伸到边岩翻着,嘴里说:“边岩,看到这么苍劲有力的字你不觉得羞愧吗?”见他不理我,一心一意趴在地上摆着他爸买给他的玩模型,我凑上去再接再厉地说:“啊?你的字为什么从幼儿园起就没变过?”

    “是是是,”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卢羲之。”

    他越不理我我越来劲,伸手住他的迫使他抬起来,说:“白了一张漂亮的脸。”

    他最不听别人说他漂亮,毫不犹豫地抬手“啪”一声在我胳膊上。

    我吃疼,缩回胳膊看着被红的那,伸手掐他后颈:“君不动手啊。”

    他掰我手指:“卢沛你个小人也好意思说君。”我手指收,他掰不动,回踹我一脚。我松开手,胳膊环过去卡住他脖,整个人压在他上:“别动,你被制服了。”

    他被我压在动弹不得,腾手挠我侧腰,我怕,立时蜷缩起来笑得不能自持。

    他四肢获得自由,扑上来掐我脖。我俩又掐又踹又挠,不一会儿就成一团。

    边岩他妈来的时候,我俩正打得胜负难分。

    我从小就喜边阿姨,因为她得特别好看,而且人还很温柔,看见我的时候总伸一只手轻轻我的发,笑着说:“沛沛过来玩啦。”

    边岩得像他妈,可却没她温柔,急了就上手,浑寻不着“温柔”两个字的影儿。要说他爸也文质彬彬为人和善,怎么养边岩这么个小怪

    还没上学那阵,他一急,甚至还张咬人。

    我被他咬过,好一阵都担心别染上狂犬病。

    我一看见他妈,立刻到一旁装乖:“边阿姨。”

    边阿姨把洗好的果盘放到桌上,招呼我俩过去吃果,笑眯眯地问我:“沛沛准备上哪个?”

    我伸手挠挠,嘿嘿笑:“能上八最好,上不了就去十六。”

    边阿姨顺了两边岩的发,说:“我和你边叔叔也这么打算的,你和岩岩如果还能在一个最好。”

    我接过边岩递过来的一半橘,往嘴里了一,抬:“嗯,我也这么想。”

    那时候考刚刚结束,成绩还没来,我们四个白天在一起玩,晚上我就跑到边岩家里和他闹。

    虽说从没见边岩正儿八经地用过功,可他的成绩一向在年级里名列前茅,八对他来说稳拿稳取。

    八是我们这最好的,我们学校只有年级前四十名左右的学生才有希望上。边岩和刘杨都在能上八的行列之。而我和方啸论成绩则属于“没戏”那

    好在八对特生放宽要求。我参加了之前的术考试,成绩还不错,现在就等考成绩了。方啸则因为在市里的跑比赛拿了名次,早早就拿到了八名额。

    说起来,那时候我还真担心的。我担心他们仨都能上八,唯独我落了单。我们四个从小一块大,什么都要凑在一起,一想到要孤零零地去上十六,我就不禁悲从来。

    能不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