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鲜红的纹,颜鲜艳,形状妖娆,那分明是哥儿天生的刺青。
但普通哥儿的刺青绝对无法人为掩饰,只有娶妻之后才会永远消失。
哪可能会像白桦这样,一会儿现一会儿消失的。
若非这样,他也不会确定心里的猜想。
刘静之看着严甄:“王爷,这说明上天都在帮助您!当年的事,您绝对不能放弃!”
这些天南静王的举措他一一看在,虽然这十多年间终于第一次松了气,仍然怕严甄半途后悔收手。
皇家……不,是当今皇座上坐着的那位,欠他们主实在太多太多。
他说话,手里不停,很快写了张药方来:“王爷,安乐侯的伤势原本不重,只是伤在脸,离脑有些近,未免棘手了些。而且,”他顿了顿才加了一句,“那些伤实在太,就算日后伤好了,定然也要留疤痕。”
原本以安乐侯的权势地位,脸上有没有疤无关要。不过既然是王爷看上的人,未来的主母总不该是个丑八怪。
严甄却好像没听他话里的意:“叫人赶去煎药吧。还有,今儿府里涉及到的那些人,先前我吩咐黑九把他们关到偏院去,免得看了心烦。等你就叫人清理了,手脚利索些,别留什么尾。”
☆、第三个世界(9)
刘静之应了一声, 对这事见怪不怪。偏院关着的人除了墙草甚至还有皇家的几个耳目,先前留着这几个传信的家伙无非是不想打草惊蛇, 可现在王爷已经打算和上面的那位清算, 这些人自然首当其冲。
可能那堆墙草会觉得委屈, 他们不过是放了公主来,还会有一大堆的借, 比如说公主是皇室, 他们拦不住一类。明明几日前王爷拒绝银珠公主府的举动就表明了态度, 偏他们还抱着侥幸心理两面讨好, 这人不如不要。
白桦醒来时看到床边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这是谁呢?明明已经和前偶离婚了,还从他那里挖了一大笔财产。虽说喜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找新床伴就……
对了,他从系统那里接受了拯救自己前世的任务, 碰到了伊顿……还有明博,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明博有一。
他的脑好像成了浆糊, 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成了第七世的安乐侯,还顺利找到了这一世的人。
叫什么来着?
……南静王严甄。
严甄发现他醒来后一直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心有些担忧,伸手在他前晃了晃,低低地问:“桦儿, 你觉得怎么样?”
白桦张了嘴, 觉察脸上异样, 伸手去摸。
严甄急忙制止他:“小心些。你脸受了伤,静之把那些刺都清理来, 帮你上了药,裹了药布,免得受风。你忍耐,不要碰。”
脸受伤……白桦这才完全清明过来,想起先前的事。
“王爷……”
严甄小心地扶起他上半,慢慢喂了他几,轻声:“你放心,这事我去理,会给你一个待的。”
说这话时,严甄的脸沉,语气像着一块冰。
“不要,她可是公主……”白桦低声说。虽说已经恨得想亲手死那个女人,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除了刷刷自己在男人心里的好度,更重要的是怼一怼脑里的系统。
你不是要我刷善人值吗?那我这一世脆当个大大的圣父好不好?别人给我一掌,我就把右脸也凑上去!
“因为她是公主,所以你不让黑九护着你?”严甄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全都散发着怒意。
在把少年带回王府的第二天,他就吩咐黑九必须护得周全才行。没想到还没过多时间,就了这事。
虽然黑九说是少年的吩咐,他却仍然忍不住发了火,让黑九理好那批人后,自己去暗卫刑堂领罚。
“她是皇家人,黑九在你府里对她手,岂不形同于你明目张胆与龙椅上那位作对?不过一小伤,忍忍就过去了。”白桦低声说。
这话一,他觉男人上的气压更低沉更冰冷。
“忍忍?你知不知,你脸上的伤会留疤,一辈都只能这样?”
越想越怒,严甄忍不住现在就想去里把银珠那个死丫揪来,突然少年的胳膊伸过来,拦腰将他抱住,他不由僵住了。
“我变丑了,你会讨厌我吗?”白桦的话里满是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严甄叹了气,努力把怒火压去,“我是心疼你,你现在得有多疼?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的。”
白桦嘴角微微勾了一,浮现一个几难察觉的笑意:“我相信你。可是别为了我打你自己的布局,不值得,小不忍则大谋。”
虽然严甄什么都没和他说过,但他又不真是那个除了嚣张跋扈外一无是的第七世,日日在南静王府住着,男人又没刻意避着他,他怎么可能一都没察觉。
不知于什么原因,严甄对现在龙椅上坐着的人可不像他在外面表现来的那样。
南静王听到怀里人的话,并不意外,只是反手回抱住他,还极为小心地避开了他的脸,免得碰到伤:“万一我将来的事,极有可能波及到白府,你怎么办?”
白太师一脉一直对当今皇上忠心耿耿,他如果和皇帝对立,和太师府就是彻彻尾的敌人。
偏偏白桦是白太师的儿,虽说现在少年对白太师有心结,毕竟血脉相连,血于。他不希望少年难受,更不想他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可是,孝大于天,若想两人不对立,可能吗?
白桦想了想,就在严甄的心越提越时,他才慢慢抬,看着男人:“你知吗?我爹一直是忠君的典范,在他里,人必得忠孝两全才行。我从小就在他的教导里大。”
听到他的话,虽然有心理准备,严甄的心还是沉了去,嘴也抿了起来。
“可是……许是我天生就是白狼吧?这辈,我都只能是我爹的不肖了。”白桦又说。
听他话里的意,严甄震惊地睁大睛,心底却有欣喜丝丝缕缕地慢慢升了上来。
怀里的少年说他不肖。
什么叫不肖?白太师忠孝两全,白桦既然不肖,自然不忠又不孝。
不忠,就不会向龙椅上那个尽忠;不孝,就不会站在白太师一方。
他分明在委婉地向自己表明立场。
“你……”严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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