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而如今却有爸爸妈妈外婆一大群朋友给他办成人礼,祝贺他年满十八岁。
完全是天差地别。
谢文昊说的这话太没教养了,但他们这边的人还没说话,谢浚先开呵斥了。
他没想到二儿平时机灵了这时候怎么这么不看场合,他们在家说说这件事也就算了,人前还说。他这个当爹的也没面。
谢浚当着谢沂的面抢先一步骂了谢文昊,这时候谢沂再发火就显得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谢浚说:“你弟弟他不是故意的,他比你小,原谅他一次吧。文昊,快歉。”
谢文昊读:“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谢沂想想今天大家都很开心,他不想闹事让大家都不开心,还是算了,勉地笑了起来,准备说场面话圆场。
谢文昊补充了一句:“我就不知我说个事实哪错了,为什么要歉?”
谢沂脸上的笑意一僵,然后谢文昊突然往前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
谢沂:“……”
谢文昊跪以后,站他后边飞起一脚踢他膝盖的小胖冯超就来了。谢沂被这兔起鹘落的变化给惊住了,一没反应过来。
洛寒先开了:“天天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和哥哥歉。”
天天有模有样地说:“不小心脚了一,我不是故意的,我年纪小,你原谅我一吧。”
谢文昊更气了,刚从地上爬起来,天天已经跑了,他虽然胖,但是很灵活。
谢沂护着天天说:“我弟弟就是调,他比你小那么多,你总不能这么以大欺小吧?”
谢浚和谢文昊的脸都不好看,谢文昊看着躲谢沂后的那个小胖,神鸷,他咽不这气,但打小学生更没面。真不知这家人怎么教的,这么没教养。
谢浚侧目看了他一,皱了皱眉,转移了话题,把给谢沂带的礼送过去,仿佛揭过了这件事。
说实在的,谢浚以前不是没想过要把孩的抚养权抢过来,安可死活不肯放手,前些年他见着谢沂这孩时他还很顽劣,后来似乎学习还可以了。
直到最近,他居然在报纸上看到大儿的新闻,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想到是真的。
谢浚踏门,会场布置得瑰丽梦幻,晚上的效果尤其好,仿佛截得一段星河,他一就看到了安可,她就站在一束光,侧,正在和别人说话。今天她穿了件杏的裙,绾了发,别着镶嵌着钻石和珍珠的发饰,一整的珍珠首饰,还有珍珠耳坠和项链,画了淡妆。
她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保养得很好,谢浚看到她,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安可时的场景,她也是了一对珍珠耳环。他已经老了,安可还是那么漂亮,谢沂得比较像她。
安可注意到他,看了一,嫌弃,故意走开了。
后面倒是没什么,程序走,一群人闹闹的,谢文昊不过去凑闹,谢沂更不会把他叫过去给自己添堵。
三层大糕用车推上来,谢沂自己的,上面了一支数字18的蜡烛,全场人给他唱生日快乐歌。
他闭,真诚地许愿:希望外婆命百岁,希望洛寒能一生顺利,他们一直那么要好,希望天天学业步越越帅,希望继父新作品大卖,希望妈妈也能工作顺心。
爸爸呢?谢沂以前每年过生日都很想见到爸爸,今年见了,突然释然了。有些人除了名义上是你的父母,其实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爸爸过得好的,应该没什么需要他祝福的吧。
许好愿望,灭蜡烛。
安可跟着鼓掌,看着那帮小朋友们簇拥着谢沂,她没什么好凑闹的。
“安可。”旁边有人喊她,她回过,看到讨人厌的前夫。
他们到外边说话,谢浚不满地问:“你故意让他去学拍戏的?让他也去混娱乐圈?他成绩不是好的吗?什么不好跑去考电影学院。”
安可眉皱,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剑弩张:“你这话说的好笑,我要让他去读商学院,你的心肝宝贝又要疑神疑鬼觉得我要撺掇我儿抢你家家产了。”
“那也是我儿!”
“你从小过吗?”
“那不是你抢了抚养权?”
“我抢了抚养权没不让你探望啊,你来过几次?”
谢浚和她吵得恼火:“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弃丢人呢。当初我就让你息影在家相夫教,你非要去工作,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安可气笑了:“你轨怪我非要去工作。你嫌弃你以前娶我嘛?”
那还不是那会儿太年轻迷心窍吗……谢浚想,他这个前妻漂亮还是这么漂亮,嘴也依然不饶人,他现在的那个老婆哪敢这么和他说话。
谢文昊一个人待在屋里,他谁也不认识,非常无聊。
他转看到谢沂和他一个朋友在说话,他那朋友得真好看,白净,纤瘦,是他喜的相,不由地多看了几。
等那个人落了单,他就过去搭话:“你叫什么名字?”
瞿正秋看到是他,问:“你是谢沂的弟弟吧?”
谢文昊不是很想承认:“算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瞿正秋温温柔柔地笑了:“我和谢沂一样,也是一介戏,无从挂齿,名字就不用告诉你了吧。”
说完他就走了。
谢文昊:“……”
谢沂觉得除了一些小曲,今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了,他光拍照就把一张记忆卡给填满了。
把亲朋好友都送走以后,就只剩他们一家人还有一地狼藉,工作人员明天白天再来拆除和清扫。
冯龄看这到糟糟的,看不过,稍微扫地。他是苦,小时候活惯了的,见不得脏。
谢沂默默走到他边,也拿了个扫把,说:“爸,我帮你一起吧。”
冯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愣住了,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好啊。你弟呢?”
“他玩累睡觉去了。”谢沂说。
冯龄说:“明天回学校上课了,要收心好好考试啊。”
谢沂认真:“知了,爸。”
冯龄觉得,这成人礼的钱没白,他怎么就觉得这个称呼让人那么兴呢……真得谢谢那位,他白捡一个孝顺儿。
生日会以后谢沂就收心专门备战考了。
越临近考期,时间越是飞逝,像是一眨就到了考那天。
考完他的生涯就结束了,谢沂依依不舍,他觉得刚的日都还历历在目呢,一他还不小心伤了洛寒,两人差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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