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的都是素菜,还大都是最简单的那,蘸酱菜!所以这吃着也没太变。
席宴清还拿了些酒来,庆祝家里又多了新成员。
凤蓝平日里并不大饮酒,但今儿个也跟着喝了一些。罗非留他住一宿再走,但是凤蓝持着要回去。
“我若夜里不回,家伯伯会念到我疼的。”凤蓝笑笑,“明日开始我便不能过来了,这段时间谢谢宴清兄弟和罗非兄弟的款待。北地之行,即便我的愿望终不得达成,也因为认识你们而变得有意义,谢谢。”
“确定要去找叶将军了吗?”罗非问。
“嗯。再不找怕是没机会了。”凤蓝骑上,“若是事成,我定当亲自过来请你们二位去喝喜酒。”
“那我二人便祝凤公到成功。”
“多谢。”凤蓝抱拳,“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席宴清抱拳,随即把罗非搂到了怀里。
“他会成功吧?”罗非说。
“会的。”席宴清轻轻吻了吻罗非的脸颊,“走,回屋吧。”
“嗯,蚊好多,叮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吧?!越来越早了……
第97章 正文完结章
事实上今年的夏季已经比往年好过很多了, 虽然蚊仍是多了些,但屋里没有往年那么。家里有了冰窖之后里一年四季都有冰,的时候拿来一些放到屋里, 凉气很快就升上来了。再说时不时地还能吃些冷饮, 这日怕是地主也比不上的。
罗非最近时而有梦的觉。想想刚来那年, 将将吃饱,非年非节一顿就一个菜, 那还很可能就是个咸菜。哪像现在,几乎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顿顿有荤有素。只要是能买到的, 又是他想吃的,席宴清会毫不犹豫地给他摆到桌面。
席宴清曾经说过,想要让他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 想穿什么就能穿什么。现在显然已经到了。
虽然这么想好像有自私的嫌疑,但是罗非觉得,席宴清能和他一起穿过来实在是他有个好命。
唯一有儿坑的是, 小老虎越发特么不好了!
小家伙自从会自己走, 并且走得越来越稳之后,罗非这一天天就得跟在他后面跟虫似的看着, 不然指不定就趁你一个不注意儿什么惊人的事来, 比如此刻。
罗非刚把衣服晾完,寻思去后院摘两个黄瓜,就听舍里突然传来“呜哇!”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罗非吓得把把黄瓜扔去,转就赶往舍。
“噗!”小老虎小往外拱, 泪吧哒吧哒掉,“爹、呕,爹爹……”
“什么呀这是?!”罗非惊恐地看着儿嘴边,“饲料?!我的小祖宗你吃饲料嘛啊?!”罗非简直要疯了,麻溜把孩嘴净,让他张嘴,“啊……”
“呜哇!”小老虎指着胖的小虎爪,“痛痛!”被叨了!
“不痛不痛。爹爹啊!”罗非赶对着小爪,完勉把孩得停止了哭泣之后,抱到屋里给了一碗再抱来,寻思让孩漱漱,“来,跟爹爹学啊,咕噜咕噜,噗!”
“咕咕,噗!”小老虎跟着学。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们小老虎真聪明!”罗非兴兴把碗边儿贴到儿的小嘴跟前儿。
“咕嘟咕嘟……”漱连带着嘴里的饲料全都送五脏庙,“嗝儿!”小老虎打了个嗝。
罗非:“……”
好吧,可能饲料也没那么难吃!
小老虎摸摸圆溜溜的小肚,“哇?”一声,没心没肺地又去找黑豆他们玩儿去了。
罗非扶着额蹲在院里,默默地计算着自个儿的心理影面积。
席宴清午回来吃饭,就觉罗非有不对劲儿。往天罗非也十分张小老虎,但是没像今天一样,几乎是一都不能放松地,连午饭都得断断续续的。不然这个时间他回来,基本饭都摆到桌上了。
“怎么了媳妇儿?这么张?”席宴清从后抱住罗非,轻轻吻吻罗非脸颊。
“小老虎趁我不注意给自己加了一顿心。”罗非神复杂。
“什么心?”
“饲料。”
“哈?!”饶是席宴清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登时有懵,“吃了多少?”
“就……我也不知。应该不多吧。”罗非回忆了一,“他在舍旁边看咕咕,我就寻思摘几黄瓜就来。结果就摘两就听到他哭了。我过去一看他满嘴都是。”
“……咱儿太霸了。”席宴清无语地看着拿了小柳条在地上对着一只已然被的虫不停“打打打打打!”,似乎并没有受饲料影响的儿,“那午多注意观察着儿吧,万一他哪里不舒服赶带他去石大哥那儿瞅瞅。这小。”
“希望小的能文静一儿。”罗非无意识摸摸肚,实在是败给了席慕非小同志。
突然发刚生那阵儿跟现在比起来,还算是省心的。那时候虽然经常哭闹,但至少都是老三样,不是饿了就是了,要么拉了。现在倒好,时不时给你儿惊喜,惊得你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犯心脏病。
一午,罗非心都担忧不已,就怕这小东西真的消化不了那些东西,或者因为那些东西不净而闹病。没想到这小实得不行,该吃吃该喝喝,到睡觉的时候睡得比谁都香,第二天起来也是活蹦的。
罗非和席宴清总算放心,该活活,该看孩看孩去了。
罗茹这会儿还在坐月,即便也不能门。罗非有时候会带着小老虎去看看她,陪着聊聊天,免得罗茹在屋里太闷。
冰倒是也往罗茹这屋放了些,但也没敢放太多。
“二哥,还是你会赶好时候。你生小老虎那会儿也,可不像现在这会儿这么。等到你生这一个的时候肯定更凉快了。”罗茹想想自己还要持二十来天就恨不得一气冷里。她都快十天没洗澡没洗发了。这要是换到冬天可能还好熬一,夏天,真是要了她半条命。
“平日里孩睡的时候你就上小屋呆会儿。小屋放的冰多,不是更凉快么,你只要小心着儿别沾了凉,也别了风就行。”罗非记得自己的表那会儿说过,月里澡也洗了发也洗了,只不过这些都是关着窗行的,且开了电,所以后来也没什么问题。但这事他不敢说,万一罗茹月里真因为听了他的落什么病,他娘和骆勇肯定得跟他拼命。
“唉,其实跟其他生了孩的人比起来我可真是享大福了,谁能在这个时候还有冰用啊,也就二哥你不跟我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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