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丝掖到耳后,“累吗?累的话就去歇一会儿。”这会儿不像刚穿来的时候那么冷,五月之后除早晚有一凉之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很和。先前穿了里衣之后穿外衣,还嫌有不够多,这会儿穿两层觉着。特别是上活,每天都得一汗。
“还是赶快完回去吧,衣服都粘上了。”特别是席宴清的,背上直接洇了一大片汗迹——回江河离他们这旱田地有两百来米远呢,席宴清来回这么挑,不累不才怪了。
“那你把剩的这桶浇一,我再去挑一桶,应该差不多了。”
“不是已经够了吗?你看就剩那儿了,也就六七米,你说的量这一桶也够了。”罗非不解,嘛还去挑?
“说给你奖励的,忘了?”席宴倾笑笑,又去了河边。
罗非本来还以为席宴清是不是要逮两条鱼给他?后来发现席宴清并没有抓鱼,席宴清挑回来之后,把那些全都浇到了一大片罗非说不名的植上。那植不大,也没开,最的也不过一掌,这会儿都在路边上。席宴清给它们浇了之后把它们挖来了。
“这是嘛?”
“这个是甜甜,学名龙葵,它是茄科里的一小浆果,成熟了之后是黑紫,吃着甜,能当果吃也能当药材。我打算挖回去咱家菜园里,熟了给你当零嘴儿,免得放这都被鸟吃了。”席宴清见全渗去了,拿锹把了份的龙葵连带土给挖来了,挖了大概二三十,一共得挖来二十多株。他把过大的土块都敲了敲,只给每株留半拳那么大的土块,免得这一路上失了份。
“你怎么知这里有这个啊?”罗非没吃过这东西,上一世没,这一世也没。原主好像也不知这东西能吃。
“上回来翻地的时候看到芽了。不过当时还太小,移栽了怕不容易活,所以没动它。”席宴清把龙葵苗连带土都放土篮里拎好,“走吧。”
“我拎。”罗非原先没觉得,现在一说是给他的,越发觉得这一株株小苗得鲜可了。也不知它们最终会结什么样的果。
要是只有植株还好,带着土却是沉得很,席宴清就没让罗非拎。可罗非总想拿在手里瞅瞅,因为他觉得这东西是送给他的,是他的奖品。最后没办法,到了家里的菜园里席宴清就让罗非摸了个够,还亲自把这些龙葵苗都上了,就他教的方法。
罗非还从没有对针线包以外的东西表示过如此厚的兴趣,这好了,不但亲手把龙葵苗上了,每天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给龙葵浇,比洗脸上厕所都勤快,这二十来珠龙葵苗简直成了他的宝贝。
席宴清看得差吃醋。这些关注要是都放在他上那不就妥了?!要不是因为随着天和要的事越来越多,席宴清都想抓着罗非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他动心了,但越往后就越是忙活,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夜里摸黑被窝,可能话没说两句呢人就先睡着了。
席宴清一边暗骂罗非是小蠢驴,一边又跟自己生闷气,却忘了这世上有一,就是从“屋及乌”开始的。
旱田地完之后还有田地要。罗非是一早就说了,不会去有蛭的地方活,打死都不会去。所以田里的活都是由席宴清自己的。罗非每天午负责送饭,其他时间席宴清都是一个人在田里忙着。
这里的田还没有旱育稀植的概念,都是直接往田里撒,所以产量很低。席宴清琢磨了一,决定今年三亩地正常植,一亩地用来实验田。虽然没有大棚,但他仍然想试试旱地育苗再移植到田里,这样一来他可以控制苗与苗之间的间距,届时稻叶光照充足,生病害的机会就会少很多,并且土地里的营养均衡了,稻穗也会得更好一些,产量自然就会有所提升。
当然,这一切在目前看来还只是他的猜测,毕竟产量这个东西跟本,还有气候也有很大关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席宴清正在看他育的稻苗呢,突然听罗非惊天动地地叫喊,吓了一,丢苗就冲过去了。
“发芽了发芽了!”罗非指着继龙葵之后席宴清又不知在哪给他淘来的西瓜籽来的小瓜苗,顿时激动得不行,他就像个惦记吃鱼的小猫似的围着那一片西瓜苗一圈圈转,“你看你看,多可的西瓜苗!”
“吓死我了你,这就激动成这样?”席宴清哭笑不得,“那回要是看见结果了你还不得把房掀了?”
“哎哟你以前天天跟植打,当然不觉得稀奇了。我这是一回这么上心照料植呢。”虽然最后的目的还是为了吃。但是养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啊!那从开始培育到小苗,并期待开结果的成就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你喜就好。”席宴清把胳膊搭在罗非肩上,特无奈地说,“不过劳驾,你这么关心它们的时候能不能也想一想我这个苦的追求者?”
“怎么想?”罗非居然没有像以前一样第一时间回避问题。
“你说呢?”
“不知。”罗非笑着说完转就走,但是他走得并不快,就好像在等待有人跟上来……
第23章 谈个恋
席宴清只发了片刻的呆便快步追了过去, 他一把抓住罗非的手,看着罗非一动不动。
好吧其实他是有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罗非……罗非好像不太对劲儿。
席宴清还记得以前他碰罗非,罗非都是意识地躲避, 心不好的时候甚至有可能会不耐烦的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就这么抓着罗非的手, 罗非都没甩开,居然任由他抓着!
个熊的, 这不是他梦吧?!
席宴清突然有儿摸不着北了。关键前不久罗非绣东西的时候,不是还绣了大老虎么?他记得清楚着呢,那天韩旭过来提到大老虎的时候罗非的脸当场就变了, 好像不太想对此多说。难不是还想着他表弟的原故?
不过,有转变总是好的吧!
席宴清轻咳了咳,问了个极其傻的问题:“你、你是真的吧?!”
罗非原本还有些羞涩, 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那不成还能是充了气的啊!你个猪!”
席宴清这可确定了,这就是他的小驴!
那害羞的炸,看起来有傲, 但又可得不得了, 好像在说:你这个呆!还不快过来哄哄我!我生气了!
席宴清觉得每次看到这况他那不堪挑逗的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直,又又柔, 像被小猫爪轻轻挠了挠。
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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