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没让他买。
席宴清还想再看看别的,可这镇不大,一共就一个市,这里没有那也没别的地儿可买了。
“你要实在想买来哄二宝开心,回我带你去找韩。”罗吉见席宴清还有些不放弃的意思,便说,“韩你还记得吧?你走后那几年他二叔倒卖过,对这些可懂,到时候让他帮咱打听打听,看看附近几个村里有没有谁家卖的。咱找些熟人,买的便宜还不会上当。这市上的贩,说的话都不把握。我以前听韩家二叔说过,有的黑心贩给病喂了药,那看着哪哪都好,可买回家几天就完了。”
“那是糟心。那成吧,今儿个先不买。不过吉哥你可千万得帮我问问。”席宴清说,“这些年我不在家,本来就让二宝受了不少委屈,我不想这一辈成这么一回亲还让他心里不兴。”
“知了,你个傻小,比我都痴心!二宝遇上你算是积了八辈福了。”罗吉拍拍席宴清的肩,“走吧,你看看还有啥其他的东西需要买不。”
“要买的多了,就怕我俩搬不动。”
“放心吧,咱们两个人呢,买啥还拿不回去?”罗吉觉得就算是买了那些聘礼也没问题。
席宴清笑笑,没说话。本来他的想法,起一大早天不亮就门,越早到镇上越好。之后先看,最好午就能把买了,这样的话再买了其他东西,回家的时候也能让驮着回去。可现在没买上。
看来只能从轻的,好拎的东西买起了。
席宴清买了茶叶、喜饼、枣、生、桂圆、瓜等等等等。然后哥俩找个地方吃了粮又找茶棚老板买了两碗茶,对付一之后,席宴清又去买了鱼,买了,还有一对——这东西据罗吉说买多少要看双方父母在世人数。如果双方父母双全就要买两对,不在一个就少买一只,得人来。
最后席宴清买了两只,两条鱼,六坛酒,还有六斤猪。加上那些零零碎碎的果啊糖啊什么的,装了满满四大筐!饶是罗吉有的是力气,这会儿也不禁有些愁起来这些要怎么带回去。
席宴清当时对罗非说的是找有共同话题的人搭伙过日,但办事的时候却都是照着正儿八经成亲的规格办的。至于原因,也许只有他自个儿心知肚明。
“这应该差不多了吧?”罗吉现在是肩上挎着,脖上挂着,手上拎着,腰上绑着。现在的他看上去简直就不像个人,反倒像是个货架。
“还应该再买布料和棉,没新被呢。”席宴清说。虽然他两世都没结过婚,但是结婚要新被还是知的。
“被就等明儿再说吧,咱俩应是拿不动了。”光是酒和就需要一个人了,“再说棉和布料,咱又不知要买多少。而且这又是鱼又是的,万一把料熏上腥味可不好。”
“也是,那等回去让二宝量了尺寸,我再带他一块儿来,让他挑他自个儿喜的样式。不过有个东西我还是要买,吉哥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上回来!”席宴清说着人已经跑走了,没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个小布包。
“又买的啥?”罗吉好奇地问。
“给二宝的,不过这个可不能跟你说。”席宴清把东西小心放好了,又把麻绳绑好的酒坛重新扛到了肩上。
哥俩吭哧吭哧带着东西往回赶,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由于聘礼是要从席家送到罗家,而且是在天亮的时候,所以所有的东西罗吉都帮席宴清送到了席家。只有一样,席宴清给了罗吉,让罗吉带回去,就是他最后买的那个布包。布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不知,罗吉只发现接过来的时候一也不算重。
“就直接给二宝就成吗?”走之前罗吉问。
“嗯,给他就成。”席宴清说,“今天辛苦你了大哥。”
“你都叫我一声‘大哥’了,这事算啥?早休息吧。”
“成,那的事你可千万别忘了。”
“放心。”罗吉挥挥手,见时间还不是太晚,去了趟韩家之后才往家走。
“爹!娘!我回来了!”罗吉在门外喊。
“哟,回来了?”李月忙走了来,“累坏了吧?吃没吃呢?”
“吃了些,我爹呢?”
“别提了,你爹正安四宝呢。”
“四宝咋了?”罗吉刚问完,就听到妹妹豪放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该!”
“呕!”罗毅旁边放着个泔桶。他呕了半天,泪汪汪地看着罗茹,“,你有没有儿同心啊!”
“怎么了这是?”罗吉问。
“咳,也没什么。”罗非艰难地憋着笑,“就是……就是四宝他偷偷用席宴清送给我的瓷碟装酱油蘸饼吃了。”
“最搞笑的是,二哥说那个瓷碟是、是他专用的厕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宝居然用二哥刮屎的东西当碟,还往里倒、倒酱油。哎哟我的妈呀,笑得我肚都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笑信不信我真生气了!”罗毅简直快被气死了,本来就郁闷,她还老是笑他!
“这,这真的只能怪你了四宝,谁让你不事先好好问问你二哥。”罗吉说着把布包给罗非,“二宝,这是席弟让拿给你的。特意给你买的,我要看他都没让,你瞅瞅是啥吧。”
“什么东西啊?”罗非有些好奇。打开之前他还以为是吃的呢,没想到却看到了一排排整齐码放在里面的针线。那线五颜六,不但量多,而且摸着手也好极了。
从小到大收过不少礼,但是罗非隐约觉得,好像从来没有哪件让他这么喜过!
作者有话要说: 孩生病了,急着带去医院,红包今天晚上回来发,见谅~
第11章 傲罗
如果说之前因为席宴清瞒着和梁博渊之间的真实关系而要给他关小黑屋一年,那么罗非觉得,现在可以给席宴清“减刑”一个月。席宴清有时候是烦人,但是就像他娘李月说的,够细心。
这人似乎总能发现他最需要什么,而且很温和地满足他,比如那个瓷碟,又比如那一桶乎乎的洗澡,还有这一排排看着就很养的针线。可以说席宴清这人相当会办事了,简直就像一场雨一样细无声。
如果说这人现在还有什么地方讨厌,那应该是除了上厕所时之外,又让他多了一些会想起来的机会。比如针线活。
罗非抱着针线包,翻来覆去也不知多少回,就是睡不着……居然这么快就要来聘了。
“二哥,你能不能别翻腾了啊?”罗毅死死着被角,对于这个自打看到席宴清给买的针线包之后就一直无法安静来的二哥实在是无奈了,“你说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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